她知道自己這樣的狀況很不對勁,可齊然根本無視她這樣的狀態……更甚至可以說,這就是他的目的與想要的,所以又怎么會為她找大夫呢。
不見天日的囚禁生活依舊,直到某日,一切才得以改變。
和往常一樣齊然爽完了就走。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間,只覺有只手不斷在身上游走。
本就易動情的身子,在這段時日被調教的更加敏感,以至於她現在便是睡的迷糊之際,在這樣的撫摸下,仍是有著很深的感覺。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席來,還未自先前性事上恢復體力,這會便是有心回應,也沒那個力氣,只能啞著嗓子,哼哼唧唧的吟哦,再多便無了。
只是於這時不心驚著,今日的齊然,怎么如此力旺盛!?
納悶間,這時也感到了不對勁來。
.第一百一十九章果然父子
以齊然在性事上的性子,不是說著下流葷話就是變著把戲弄她,現在如此悶不坑聲的一板一眼……
本是斜卧半趴在床的扈娘,登時撇過身。
這一看,一雙杏眼為之睜大。
「你」
然而這個你字才剛出,便因花穴猛遭進入而戛止。
饒是扈娘再堅強,這會也不禁哭了出來,這不是因為疼,而是
「你是誰?!」
被囚禁在這,終日受齊然的索要已是夠了,可眼前這人是誰!?
扈娘只覺呼吸困難。
「我?」那人只說了這聲,便擰了眉,「嘶~真緊的逼!難怪然要金屋藏嬌了,就這身子…嘖嘖嘖!沒死在你身上還真命大!」
扈娘有那么一瞬感到面前發黑,泫然欲泣的小臉頓轉鐵青,只想推開這人,但又推不開,又急又氣也難過。
「你到底是誰!?既然知道然對我…你還敢這般做?」
即便這人長得和齊然有幾分相似也保養得宜,可那深邃的眼神與眉宇間的溝壑怎么看也是年紀三十好幾…齊然沒有兄長,若有,就不會是世子了。
所以這人只能是…
「本王想干什么有何不可?!」
一句話解釋了他的身份,而這口氣……
果然有什么兒子便有什么爹!
性子都一樣!
兒子窺視他人女人,這爹也是一樣!
果然父子!
扈娘氣的渾身發抖,但也絕望不已。
即便知道這人是誰了、清楚明白不能這樣,可這淫盪的身子卻是止不住的泛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慰,讓她簡直崩潰。
「你怎能如此?怎能?我是你兒子的女人……」
對於她的崩潰哭喊,燕王直接皺了眉。
「那又如何?本王想要的女人,從來沒有失過手……」燕王陳述著,甚至在話落,對她露了抹意味不明的笑。
「即便是兒子的女人又如何,本王相信他不是這般小氣的人。」
這說的是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