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字出口,扈娘突地發覺,她跟他解釋什么……
為何解釋?
信,便不會問這些與說這些傷人的話。
而不信,任憑說破嘴,也不能洗刷什么。
他對她早已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
所以再多的言語與解釋,不過是徒勞罷了。
扈娘登時沉默。
也是這份沉默態度令齊然當是默認。
本還只是淡淡不滿的酸意,這會直接成了濃酸,差點沒把他給嗆死。
「呵」他嗤笑了聲,不放過她的說著,「除了小國公,池林殿還有誰操過你這騷穴?」
扈娘羞憤的瞪著他,「沒有!」
「沒有人碰過我!」
「我看起來像傻子嗎?」齊然早年也在池林殿玩,自然不信她的話,自故自的道著,「操都操了,還有什么好裝的?本世子都不嫌棄撿破鞋了」
什么叫撿破鞋?
「齊然你別太過份!我說我沒有!」
扈娘氣煞了,直接推開他,「滾開!不勞煩世子您撿我這只破鞋」
齊然一個沒注意,還真被推開。
踉蹌了數步,待身子一穩,見人兒溜下桌,就要轉身往門口跑,立馬住她的手臂,將人給扯入懷。
「這般衣衫不整的出去,還想勾引誰?」
「勾引誰你管不著!」扈娘氣的要命,瘋了似的掙扎。
「放開我你這渾蛋!」
齊然被她踩了好幾下腳,就連胸膛也被打的鈍疼,本就不愉的心情,登時被撩了上怒火。
他直接就將她給反了過去,毫不憐惜的推向不遠處的床榻。
齊然的力道不小,扈娘猝不及防他這般,驚呼中,人便這么摔趴在榻沿、撞上了早早被黑衣人搬上床的小國公。
因有小國公這個肉墊,扈娘一時沒受傷,但也生疼不已。
她心底恨恨的記上齊然一筆,忍著痛,就想站起身,熟料齊然卻是猛地覆了上來,利用他男人體型與力量優勢,將她給壓趴在小國公身旁,而雙手也被扼住腕部,死死的抵在榻面上。
「放開我!」扈娘扭動掙扎。
可嬌弱如她,如何撼動齊然半分?
她的不安份與掙扎,直讓齊然怒火蹭蹭狂升。
但也亢奮莫名。
「放開?」他聲音高揚,另一只空出的大掌立馬向那不安份的臀瓣,在那惹人邪火大躁的臀肉聲響起、與她吃疼的挨叫下,扶著他那未曾消軟,硬實如鐵柱般的肉棒,直直的插入了那仍濕潤的花穴。
「這輩子不可能」
嗯齊然已往作死的路上不復返
.第一百六十四章他的絕心
猛然的進入,又急又快的抽插,那酸爽與酥麻,差點讓扈娘歡叫了出來。
沒用的身子!
扈娘暗恨,死死的忍住那透骨兒來的快感,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