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了撞了個正著的窘態。
「深夜時分,姑娘不回房在這游盪…」
眼前巡守衣飾扈娘只一眼便看出,見是那天圍住池林大殿的那些人,立即低眉順眼的道著,「剛陪了小國公,這便回房。」
扈娘只道了這句,也不待他們說什么,福了個身便略過他們,往自己廂房走去。
本還有話要問的副將登時瞪大了眼,正想將人攔下問個清楚,卻是被站於身旁的滕邑止了動作,令他話與動作戛然而止。
直到人走遠,副將不解的問,「滕統領你這是……」
「確實是去服侍人。」滕邑回那看著她背影的目光,淡淡的落下了這句話,便不再多說什么的提步就走。
她經過他身旁時,身上隱隱透了抹男女歡愛後特有的氣息…
那雙清冷的眸子不禁因這抹認知而染上了幾許深黯。
她…還是忘了他了。
可他卻不曾忘過。那一晚…
雖只是一晚,也只當了他一晚的女人,但卻記憶深刻!
.第一百六十六章瞧爺急的
當時再去萬安山時,是基於什么樣的原因,滕邑自是清楚。
他是個有恩必報的人。
哪怕是當時那種清況…
所以怕她受到夫家為難,這才想將之納於羽翼下保護。
誰知這人兒卻是跑了,令他到了時也只撲了個空。
那時,見著她表哥,他差點沒能控制好自己滅了這男人。
嬌柔的人兒,怎么會是這般沒用的男人可以擁有的?!
他想不明白也不解,後得知她是個投奔表親的孤女,卻被表姑媽這家給糟蹋還不負責任時,說不上是心疼還是松了口氣,便也令人給了這對母子一頓排頭吃。
時間有限,天大地大,如何找人?
最後只能放棄的回宮。
他想,這輩子怕是不可能再遇見她了。
誰料兩人當是有緣,在這成於上萬、廣褒無氓的土地下,居然還能於在這深宮內院里相見。
那一刻他是震驚又高興。
可下一秒心底便涌上一股說不清的感覺。
令他便是知曉她沒認出自己,這般離開自己視線而消失在狹長的游廊上,也未曾與之說過半句話。
池林殿是什么樣的地方,在宮內當了禁衛多年,他如何不知。
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自己像貨物一樣任人玩弄……
身旁的同僚,醒眼的提醒著他,他的身份。
也是這身份及她此時的處境令他了解,相不相認已不是問題了,重要的是,如何將她弄出去?
離開池林殿是有難度的…
思及此,心情頓感煩悶。
那抹見到她而欣然的心情,立馬跌落至谷底。
正當他為這事煩躁,書房桌案上不知何時多了封密信。
以他禁衛統領的身份,這樣的書信並不少見,所以也不訝異。
只是平時他是連看都不看便燒了,今日卻是神差鬼使的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