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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王大虎背後,眯起眼睛打量王大虎的屁股,王大虎的屁股閉合的還算緊實,只是中間已經微微裂開,想到上次操的爽。徐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眼睛從王大虎叉開的雙腿間望過去,那中間垂下兩個毛茸茸雞蛋大的卵囊,最前面是那根彈性十足,粗黑碩大的陰莖。他在王大虎龜頭和陰莖相交處輕輕彈了兩下,然後握住陰莖,王大虎戰栗了一下,屁股上的肌肉明顯變緊了。徐總擺弄著王大虎的龜頭,玩弄他的陰莖,長長的陰莖一會向上彎一會向下折,另一手開始在王大虎屁股上輕揉撫摸,一邊輕輕拍打。王大虎開始還有些不適應,可是徐總滾燙的手在他陰莖上一弄,就令他全身亢奮熱血沸騰,他可是不止一次的回想上次在徐總的手底下激情狂射的情景,那種超爽超刺激的感覺是他從來不曾體會過的。他陶醉的閉上眼睛,雞雞已經開始變得粗硬堅挺,向上直直的堅著。徐總開始把王大虎的陰莖向下壓。王大虎吃痛,彎腰曲膝任徐總把他的莖一直彎到腿後面。這樣他的屁股就高高的蹶起來,屁股縫也張開了。濃密彎曲的肛毛中深褐色的後面露了出來。

徐總的手指順著王大虎腿縫伸進去,在他後面周圍又按又摸,王大虎感到後面發癢,巴不得徐總的手指插進去。他緊閉雙眼,發出一聲聲強忍的呻吟。徐總看著王大虎的後面拼力向里縮,又松開,又縮進去,知道到了時候。他輕搔那後面問:「喜歡我的手指插你的後面嗎?」王大虎的後面又癢又麻,只想徐總早點插進去,早已沒了羞恥之心,說:「想。」徐總道:「你重復著大聲說,我聽不見。」王大虎實在癢的受不了,斷斷續續的說:「我想…讓…你的…手指…插…插…我的後面。」徐總說:「可是你的後面很緊。」王大虎喘著粗氣,全身冒著油汗,一個字一個字的學著說:「是,我的後面很緊。啊……」話未說完,徐總猛的把手指插進王大虎的後面里,王大虎促不急防,怪叫一聲,可是後面的奇癢立止。他喘過口氣,好舒服。徐總只伸進食指一個指節,說:「你他媽夾的真緊,被老子操了一次還能夾這么緊,真他媽爽。」他在王大虎的肛門口又插又送,來回轉動手指,弄王大虎的腸壁。可是他最深不過插進一個指節。王大虎的肛門漸漸松馳,徐總干的更輕松了。王大虎本想奇癢過去,沒想到更大的奇癢襲來,肛門口的刺激遠比外面來的更大。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短促的叫聲「啊…啊…啊……」,屁股也不由隨著徐總的手指前後擺動,希望能把徐總的手指吸的更深一些。

徐總感受著王大虎肛門的松馳和溫熱,他又插進一根手指,繼續在肛門口引逗王大虎的淫欲,一直插進三根手指,王大虎已經骨軟筋麻,腦袋里除了想讓徐總操他,別的什么也不想了。

徐總見時機已到,他確信此刻他讓王大虎干什么,王大虎都會心甘情願的干,這是發自內心而不是他用錢買來的。這是最重要的,看著眼前這個脊背寬厚的象門板,腿粗的象柱子似的漢子被自己弄的只有喘氣的份,那份興奮開心不是語言能形容的。他的雞雞早就硬了,他讓王大虎手扶床尾兩個雕刻的裸體男人像,雙腳踩著床欄,蹲下,於是王大虎就呈拉屎的姿勢,對於這種屈辱的姿勢王大虎也顧不得了,他只想讓徐總快操他。徐總把床欄上鑲的一面鏡子翻過來,照著王大虎的後面。王大虎的後面已經被徐總弄的十分松馳,開合間肛門嫩肉翻了出來,徐總貼在王大虎的脊背在他耳邊說:「你讓我的雞雞操你嗎?」王大虎對徐總的怨恨到了極點,恨他為什么明知故問。他喘著氣說:「我想你的雞雞操我。」徐總手在王大虎肛門上來回揉摸,接著問:「真的嗎?」王大虎說:「是」,徐總緊接著問:「你真的確定讓我的雞雞操你的後面?」王大虎實在忍不住了,大聲喊道:「是,是,我就是想你的雞雞操我,操我的後面,狠狠的操。」他叫的聲嘶力竭,他的自尊被徹底打敗了。徐總心里得意極了,這個漢子終於被他降服了。他握住自己已經硬挺的雞雞,龜頭對准王大虎的後面向上一挺,插進去了。王大虎啊了一聲,後面里面一陣滾熱,一陣脹痛,他全身肌肉都縮在一起,徐總感到了,在王大虎耳邊說:「開了苞還這么緊,干你真是爽啊。」他一點點插進去,王大虎畢竟是第二次,後面很快就適應了。徐總用力一挺,整個一根雞雞都插進王大虎的後面里了。王大虎感到後面里含著一根炙熱的鐵棒直捅以他心底,不但不感到痛反而十分的舒服。所以當徐總開始緩慢抽插的時候,他也忍不住上下動著屁股配合徐總的動作,嘴里發出滿足的叫聲。徐總抽插的更用力了。速度也更快,王大虎好像在風浪中顛簸的小船被操的左搖右擺。後面里一陣陣熱浪襲便全身,濁黃的淫液從後面里流出來,順著徐總的雞雞流到睾丸上,又滴到地上,他叫的更浮盪了。

徐總操的興起,他抱起王大虎,雞雞還插在王大虎的後面里,他把王大虎放在床上,讓他趴在床上,雙腿蜷起,就象青蛙一樣。他趴在王大虎背上,蹶著屁股瘋狂的抽插著,就象兩只青蛙交媾。王大虎的陰莖和睾丸在床上磨擦著,後面被干的麻酥酥的,不知不覺雞雞也硬了,淫水洇濕了床單。有好幾次徐總動作過大,雞雞從王大虎的後面里抽出來,發出波波的聲音,而王大虎的後面也變成了一個黑洞,里面粉紅的肛壁清晰可見。

徐總把王大虎翻過身來面對自己,他抬起王大虎兩條腿露出後面,他用力插進去,他不再快速瘋狂的插了,動作變緩,但是一下一下都頂進王大虎身體的最深處,睾丸打在王大虎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王大虎完全迷醉了,他只恨不得自己再賤些,把徐總那根大雞雞永遠留在自己後面里。徐總的龜頭在王大虎後面里用力頂著他的前列腺,王大虎的雞雞也直挺挺的硬起來。就在徐總最後一次插進最深處,兩個人都達到了最高潮,徐總發出雄獅般低沉的吼叫,液射進王大虎的腸子里。王大虎的液高射炮似的噴射而出,濺在他臉上,肚子上,連徐總的胸膛上也濺了不少。

兩個人都從高潮降到低谷,體力透支,徐總軟的象灘泥趴在王大虎身上,王大虎也只剩下喘氣的份了。連根手指也動不了。徐總的雞雞還留在王大虎後面里也懶得撥出來,只用手把王大虎射出的液塗抹在王大虎身上,弄的胸毛腹毛全都粘在一起,而王大虎臉上的液他都集起來送進王大虎的嘴里。王大虎都吃下去了。

兩人太疲倦了,誰也不想動,不知不覺睡著了,王大虎一睜眼,天已經亮了,他發現自己抱著徐總,一條腿還搭在徐總身上。他一動,才發現徐總已經軟了的雞雞還插在自己後面里呢,一時羞惡之心發作,微微動著,盡力把徐總的雞雞拉出來。徐總也醒了,笑嘻嘻的看著王大虎說:「昨晚操的真爽,想不到你叫的也那么淫那么浪。」王大虎臉騰的通紅。徐總好整以暇說:「到現在你還臉紅。操了也不是一次了。男人的後面就是那么回事。操了又怎么樣,你少了什么?不是什么都沒少嗎?而且你還得了錢。」王大虎被徐總一番「惡言」說的無話可說。徐總笑嘻嘻的拉著王大虎到浴室洗澡,給王大虎全身塗滿浴液,他手指摳進王大虎的肛門笑說:「這回松多了。昨晚上爽不爽?」王大虎回想昨晚銷魂之時,點點頭。

兩人洗完澡出來,徐總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給王大虎說:「五千塊,你點點。」王大虎接過來,好像捏著燙手的山芋,說:「不用。」匆匆塞進口袋里。徐總坐在沙發上,說:「還有五千塊,再加上你兒子一學期的生活用。你至少還得賺八千塊。有著落嗎?」

王大虎低頭不語。徐總拉王大虎到身邊坐下說:「不如你出來賣吧。」王大虎一哆嗦,沖口道:「不。」徐總不屑的「切」了一聲說:「你現在已經是賣了,還假裝什么正經。」王大虎不吭聲了。徐總接著說:「我這是幫你。女人賣男人也可以賣,而且男人比女人賣要值錢的多,想想你兒子,你已經賺了這么多錢,難道半途而廢?」王大虎猶豫著,已經到了這個田地,他也只有豁出去了。賣就賣吧。他小聲說:「賣給誰?」徐總道:「誰出錢就賣給誰。」他拍拍王大虎的肩膀說:「放心,以你的身板不知能迷死多少人呢。不愁賺不到錢。」他停了一下說:「客人不用你管,我負責。說好一次二百塊,我給你介紹的都是有錢的主兒,你要是讓他們爽,他們會額外給你小的。」王大虎心動了,拋出錢的原因他也漸漸喜歡和男人干的感覺,他默默點點頭。徐總很高興,拿出一部手機給王大虎說:「有生意我打電話叫你。」王大虎接過手機。

王大虎走出酒店大廳,吸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氣,昨夜恍然如夢,他拿著手機,兜里揣著沉甸甸的錢,心里卻十分沉重。他知道自己已經走上一條無法回頭的路了。

徐總眼看著王大虎消失在人流中,他轉回身,從客廳,卧室里取出錄像帶。這是一部非常完整的a級火爆猛片,王大虎真是配合啊。五千塊沒白花,他決定把這盤錄像剪輯,把自己的臉隱去。然後刻成光盤出售。絕對熱銷,到時候他會賺來幾十萬。

鈴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王大虎針扎似的跳了起來,慌亂的從口袋里翻出徐總給他的手機。屏幕亮著,顯示出一排數字,是徐總的電話號碼。王大虎一時心慌氣促,雙手發抖,傻了似的呆在那里。昨天剛給的手機,想不到這么快就來電話,他腦袋一片空白,不知是該接還是不該接。鈴聲響了差不多一分鍾才停,緊接著又響了起來,響了七八聲,王大虎終於鎮定下來,幾乎是肌體的本能反應,他按了接聽鍵,把電話放到耳邊。電話里傳來徐總氣沖沖的聲音:「怎么這么長時間才接。」王大虎一下被問住了。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徐總好象很著急,也不聽他說就道:「晚上六點,還在麗苑飯店,別遲到。」說完也不等王大虎回答就啪的掛了電話。王大虎頹然坐下,過了好半天才平靜下來,才發現全身都是汗。

他糊里糊塗的混了一天,晚上六點准時到了麗苑飯店,迎賓小姐一見他就迎上來說:「我們經理正等你呢,快上去吧。」王大虎忐忑不安的上樓來到經理室,敲門進去,經理室裝修的豪華氣派,徐總坐在老板桌後,一見他立刻眉開眼笑,迎上來埋怨著說:「不能早點來,讓我等的心急。」王大虎本來怕他埋怨自己早上接電話慢,見狀也松了口氣。徐總說:「今天有個很重要的客人,你一定要陪好。」王大虎心砰砰直跳,「啊」了一聲,說不清是知道了還是答應了。徐總上下打量他說:「你就穿這身衣服來。」不等王大虎回答,轉身打開衣櫃,翻了翻,拿出幾件衣服,叫王大虎:「把衣服脫光,換上這個。」王大虎雖然有點害臊,但是不敢反對,在徐總熱辣辣的注視下脫光衣服,一件件穿上,徐總上下左右打量一番表示滿意,王大虎頭一次穿這么好的衣服,覺得全身都不舒服。徐總帶他到大穿衣鏡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王大虎也有點不相信,真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徐總在他身後貼著他肩膀在他耳邊說:「這是我的衣服。怎么樣,穿在身上象不象我的手在撫摸你的全身。」一邊說一邊真的在王大虎身上摸索起來。王大虎脹得臉紅脖子粗,扭動身子說:「別……」。徐總的臉如同窗戶上的竹廉,啪噠一下說摔就摔下來了,悻悻的放開手道:「待會兒你別給我扭扭捏捏的,陪好了虧待不了你;要是給我弄砸了,哼。」王大虎一愣,全身象浸在冰水里,里外都涼透了。

酒店最高層的套房,布置豪華,很上檔次,外間擺放著豐盛的酒席,徐總的客人是個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當官的,大咧咧的居中而坐,徐總小心翼翼的陪著他說笑,王大虎坐陪,心里很緊張。滿桌的美食也無心下箸,酒倒陪著喝了幾杯,他本來沒什么酒量,此刻已經有點暈暈乎乎的了。隱約聽徐總小聲說:「李局,這次中央街拆遷的那塊地,還要麻煩您幫忙。」李局似笑非笑道:「徐老板的胃口可真大。那塊地可是寸土寸金。多少人都盯著呢。市里對這塊地重視的很呢,要舉行招標。我可做不了主。」徐總陪著笑臉:「您做不了主誰能做主呢,就是招標最後拍板的還不是您。」李局很得意,擺手說:「也不能這么說,還得聽大家的意見。」徐總心知肚明,連連點頭說:「是…是…。」

王大虎聽不懂他們說什么,只知道徐總有求李局,心里琢磨看來今天晚上自己的客人就是這個李局了。想不到這種人平常人模人樣,背地里也搞這些,心里很不是滋味。正想著,忽聽徐總讓他陪李局喝杯酒。剛才徐總介紹他的時候說是酒店的公關。王大虎也不明白公關是什么意思。既然徐總讓陪他就端起酒杯。李局眯著眼睛看著王大虎,笑的很曖昧,對徐總說:「徐老板真有辦法,能找到這么好的公關人員。」徐總陪著笑臉說:「他剛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