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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折胳膊一勒他,威脅道,「別想著不治好算了……要不然我現在就辦了你!」

何瓴生不說話。

但心里打翻了許多東西,阮折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把那些東西混著攪和到一起,這會兒卻一時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兒了。

或許是太長時間沒人對自己說過這種話了吧。

上一次,還是在他還不知道失明是什么的時候,走路踉踉蹌蹌的小姑娘糯糯地叫他「哥哥」,跟他說,「要多吃飯,不准偷偷省著!小心我打你了!」

可是那個模糊的小影子卻永遠流著半邊臉的血,躺在蒼蠅嗡嗡的地方,在自己夢里,永遠也打不著自己。

「……好啊……」何瓴生鬼使神差地應了一聲,答應了戒煙。

氣息一軟,就栽倒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生生:金主總是撒嬌?被一拳打哭的金主到底是什么鬼?

阮折:我哭了嗎?!我哭了嗎?!啊?!再敢胡說!

生生:……(不敢惹不敢惹,誰讓你頭發那么像一種打樁機犬類)

么么噠^3^愛你們呀~

有沒有和我一樣掛科要補課的2333

絕望qaq

第11章停工

「……爸!爸……」阮折少見的在電話里猶豫。

清晨七點半,劇組幾乎亂成一鍋粥,男一號玩失蹤,阮文天正急得焦頭爛額,阮折的來電顯示一亮,阮文天心里就「咯噔」一下。

「你何瓴生是不是在你跟前?」阮文天已經猜出了一二,極力壓制怒火中燒的音量。

阮折在醫院化驗處一邊用肩膀夾著手機從人縫擠到櫃台前,一邊從窗口伸長手去取化驗單。

「……爸!爸!我知道錯了……唉唉別急著罵我,何瓴生發高燒了,你要不叫劇組停幾天工?或者先拍別的……」阮折把單子抖的「嘩啦」響,走廊里排隊的人已經滿起來,小孩子的哭聲和大人的呵斥交談聲混成一鍋,穿著破爛的和西裝革履的坐在一起等護士叫號。

阮折攥著掛號單擠來擠去才到了電梯口。

「……爸!他身體問題很大,不能再拍了!現在還高燒不退,你饒他一命行不行?!」

阮折擠進電梯,「……對不起對不起踩您腳了……你先別管我跟他的事兒!反正這幾天他根本不可能去片場,你……誒我到了我到了讓我出去啊謝了……不說了我到病房了……」阮折急著掛了電話。

阮文天氣的手抖,一屁股坐在片場的長條凳上,早該知道的……

何瓴生的狀態根本撐不住……當初執意找他來……唉……

停工的消息是絕對封不住的。對外的理由是何瓴生拍戲扭傷了腳,需要暫時休養。

阮文天還得去見幾個該交代的人,處理一下停工的爛攤子。

阮折風塵仆仆地拿著單子上下樓地跑,等掛上吊瓶已經都快十點了。

就算吃了葯何瓴生的高燒依然不退,昏昏沉沉半躺在病床上,被子單子都是白的,何瓴生的臉色也蒼白,連嘴唇的血色都幾乎褪盡了。

阮折坐著小馬扎把自己鑲嵌在樓梯口和何瓴生的「加床」之間的縫隙里,小馬扎還是發低燒來打吊瓶嗓門超大的大娘「友情贊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