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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處境微妙,還寧折不彎的讓人抓狂。

實在是想不通他當初怎么會答應的那么快。

現在又百般不……不願?

「你……你洗好了?」阮折呆呆的看著穿好浴袍卻光著腳騎在自己腰上的人。

何瓴生洗完澡,臉色還泛著紅潤,身上還帶著濕氣,半干的頭發散著,眼睫低垂,勾起一個攝人心魄的笑。

阮大少爺愣了快十秒。

「……你你你瘋了?」阮折的臉噗地紅了起來,何瓴生這個笑簡直要了他半條命去。

「滿意嗎?」何瓴生雙手按在阮折肩上,熱度和留在皮膚上的水汽洇濕了阮折印了老虎頭的體恤。

像是勾魂攝魄的人魚,何瓴生再次微笑起來,頭發還未全干,從眉骨到鼻梁再到唇線都致俊美,睫毛還沾著水珠子。

阮折喉結移動,咽了口唾沫。

「你這是……」

「如果你願意,我絲毫不介意……」聲線沉穩,不知為何,還隱隱含著志在必得的驕傲語氣……

阮折撐了幾秒,理智線終於還是「嘣」地斷掉。阮大少爺撲上去就啃,何瓴生緊緊攥住床單,一邊還在說話,「……呵……你可別太激動了……否則我……否則我……」

何瓴生壓抑著情緒,好像卡台詞一般停頓在這里。

聽到這兒,阮折突然愣了。埋在何瓴生脖子邊的眼睛驀地睜大,動作也停了下來,他松口,撐在何瓴生身上看他。

何瓴生發著抖,手腕遮著臉,看不出來什么表情。痛苦還是別的什么。

阮折理智值在聽到這里就猛的回歸正常,「喂,我是不是該誇你演的真好啊何瓴生?!」

「……『青雲仙君』……演的真好啊你……何瓴生,如果不是演戲說台詞,你是不是就不能正常跟別人說話?!」

何瓴生不說話,只是浴袍凌亂仰躺在那里。

「……沒必要,我告訴你,我若是想強迫你,第一次見面我就能做到……在你心里是不是覺得我就是那種人?嗯?」

「真是不明白『青雲仙君』這種風流倜儻的人設你當初都是怎么演出來的……呵……真是好笑……我可做不了你的『珠兒』……」阮折坐在床邊,從桌上把煙和火機摸起來,金屬的打火機聲音清脆,不一會兒就煙氣繚繞。

何瓴生躺著,「……我做不到……如果你不強迫我,我這輩子也不可能願意的。」

「呵,你連殺手鐧『演戲』都使出來,還是做不到,我他媽還能指望你什么。」

「……你放過我吧。」

「我說了,天下沒有白吃的飯更沒有白簽的合同……」阮折頓了頓,「我既然看上你,又怎么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你。你可以不願意,但讓我就這么放棄你就不用想了。」

「……你是小孩子嗎……」

「你管我。反正你別想跑。」

何瓴生裹緊浴袍,側身翻到另一個方向,「……我要是一輩子都不願意呢?你還能忍一輩子不成?」

阮折「呼啦」站起來,手里還夾著煙,一只腳就上去狠狠踩了一腳何瓴生的腰窩,嚇了何瓴生一跳,「我才不信你一輩子都不願意理我!」

「……」何瓴生扶額,「你哪來的自信……」

阮折氣呼呼的站了半分鍾也沒答上來,扔了煙頭就跳上床把何瓴生一摟,一個大男人突然跳上床,幸虧床墊質量不錯,他們倆彈起一寸又落下去。

「安眠葯吃了沒?」得到否定回答的阮折手臂摟的更緊,「不用吃了,睡覺!」

「不吃葯我……」

「不准吃!我有辦法。」阮折凶巴巴的掐了一把准備掙扎的何瓴生腰上的肉。

阮折把手放在何瓴生眼睛上,「雖然你已經看不見了,但這是我媽教我的辦法,我小時候就這么睡,很神的……」

何瓴生不自在的還想掙扎,阮折「啪嘰」打了一把何瓴生的額頭和鼻梁,「安靜!老子可不是回回都有心情哄你,下次指不定就發生點什么!」

阮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