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說法,自己根本就是一只弱到不能再弱的垃圾股,在觸底反彈而已。
唉!
「這么說您這么早過來,還是想繼續做那個項目?嗯,丁先生,別怪我多嘴,雄性激素過高也不太好,陽火太旺的話,很傷身的。」
說實話,剛剛和『白展堂』重逢的白簡,真的不太想一大早就給眼前這個欲求不滿的大漢推拿。
雖然錢誰都想賺,可是說來也怪,這個在外表十分吸引自己,內在卻讓自己抵觸的男人,白簡還真不太想賺他的錢。
「沒事兒,傷不了身,你只管幫我把雄性激素調得越高越好!」
丁猛當然明白按摩師話里的潛台詞。
欲大傷身,那確是沒錯的。
可是對自己來說,就是想犯這樣的錯,也根本沒有機會好嘛!
白簡輕皺了下眉頭。
「好吧,丁先生,那我聽您的。不過我還是得提醒您一下,這種點穴調整的方法,可能還會很痛的。」
「沒事兒,這回我有心里准備了,再痛都能挺住,也肯定不怪你!」
「好吧……那您先去貴賓室休息一下,我准備好按摩用品就馬上過來。」
「好嘞!」
看著丁猛走進貴賓室的高大背影,白簡一邊摸著『白展堂』軟中帶硬的脖子,一邊用力咬了咬嘴唇。
不怕疼?
呵呵。
第11章
白簡面色平淡地活動著自己的手指。
床上的男人嫌棄按摩服太小,沒有穿,全身上下還是一條內褲打天下的造型。
他顯然是徹底認可了自己盲人的身份,在反鎖好的按摩房里,整個人表現得極為放松。
這種放松表現在:
洗了個澡後大喇喇地從小浴室出來,搖搖盪盪著走到按摩床邊;
坐在床上伸著長腿開始穿內褲,剛伸進一只腿後又開始接生意場上的電話,就這么露著一大半身體還不忘抖了抖殘余的水珠;
打完電話後又接著穿內褲,穿好後往按摩床上仰面一躺,整個人擺成一個舒舒服服的太字型。
短短的寸頭,黝黑發亮的皮膚,結實健壯的身體……
總之,一股迅速在室內蒸騰出的男人味道,讓這個北方漢子看起來像足了一只發情期的雄性動物。
在這具讓自己有些目眩的男體面前,白簡強行穩了穩心神。
雖然對方已經明確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一不怕傷身,二不怕吃痛,可是白簡卻還想再努力一次,勸對方不要為了一時的快樂,而毀了長久的性福。
身為一個按摩師,不管是真瞎還是裝瞎,白簡的心里卻始終是透亮的。
自己這雙手上的活兒,對於身體真正有需要的人,自然是有多大能耐就使多大能耐。
可是像丁猛這種明明體壯如牛的人,如果對欲望不加克制,任其放肆,那么自己所做的,就不是雪中送炭,倒有點像拔苗助長了。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的自己可以通過特殊手法讓他猛上加猛,上天下海;日後的他就可能因為提前透支身體而萎靡不振,東倒西歪。
所以當丁猛在床上放平了身體,吹了聲口哨,向白簡表示可以開始的時候。
按摩師輕輕「咳」了一聲,開了口。
「丁先生,從您的健康角度考慮,我還是想再跟您嗦兩句。咱們這個調增激素,開穴推拿的項目,從中醫的角度來說,對人體機能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也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