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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簡心中又羞又氣地腹誹著,墨鏡後的目光卻隨著自己的念頭,不自禁地掃向了丁猛的身體。

老天!

這一次,他手里的電話差一點就扔到了地上。

丁猛在發覺小猛子異動的時候,內心的感受可謂是五味雜陳。

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小瞎子,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左右了自己的某些東西。

從眼睛,到耳朵,到鼻孔,再到小猛子,都好像被一根無形的繩子,牽在他的手里。

說得誇張一點兒,他的手指,加上他的聲音,就已經能左右自己全身的血液。

往上流,鼻孔穿血;往下流,旱地拔蔥。

對丁猛來說,這真的算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一個困擾折磨了自己十多年的難言之隱,一個世界各地名醫教授都不能解決的頑疾,竟然在遇到這個盲人按摩師後,像黎明前的天空一樣,透亮了!

看著慢慢直起身,並頗有點昂首挺胸架勢的小猛子,丁猛一時間還真的有點反應不過來。

對唄,誰看見一個常年卧床的植物人忽然站了起來,還特么站得溜直溜直的,能不迷糊啊!

於是,在白簡的墨鏡後面,就看到了這樣一個畫面。

那個總想猛上加猛的186猛男,一邊人為制造著鼾聲,一邊時不時看一眼白簡的身體,然後再轉頭去盯著他自己那個正呈現放射狀的大鼻子副本,神色之間,實足一個流氓相!

靠,這位先生,請問您能不能不要這么變態!

白簡覺得自己這會兒真的感覺到了什么叫氣不打一處來。

心里那點對丁猛的好感,一下子敗光了。

本來就是啊!

設身處地想一想,一個目不視物的『盲人』,本來就是生活中不可回避的弱者,還要靠自己的手藝來混生活,說實話已經夠可憐了。

可你一個多金的土豪,不是說一定需要您的憐恤或是關懷啥的,可是總應該尊重一下為你服務的人吧。

可是你說你現在這是在干啥?

一邊坐在床上制造著假的鼾聲,一邊對著一個瞎子意淫豎旗桿,這是一個英階層土豪干的事兒?

真low!

low爆了!

白簡迅速改變了想法,和爺爺那邊只說店里有點急事,三兩下把老人家安撫了幾句,了線。

丁先生,你這么一大早來找我,又守著按摩院等了一上午,不就是想讓我給你增強能力嗎?

增強了能力,你就更可以對著一個看不見的盲人耍流氓了,是不是?

來啊,快活啊!

呵呵。

白簡將手機揣在衣袋里,搓了搓手指,故意自言自語道:「丁先生這鼾聲打得真均勻,看來睡得挺熟啊,嗯,那就不叫他了,直接給他按吧!」

他嘴里這么嘀咕著,抬腳便朝按摩床走來。

丁猛看一眼英姿勢勃發的小猛子,再看一眼色香味俱全的按摩師,嘖嘖嘖,心在跳,血在燒,整個人就是一個字:美的不得了!

眼見按摩師忽然在電話里加速呱啦了幾句,便了線。

接著,又一邊自言自語要給自己在沉睡中做個按摩,一邊走了過來。

不行啊,自家小猛子兄弟現在這個狀態,跟特么打了雞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