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時候有空,我再把白光約來,大家排練同樣的歌,比一比!」
丁猛:「這樣不太好吧,讓陸馨雅以這種方式出場,以她的身分,你讓那個白光該怎么想你?」
葉茂:「哦……」
葉茂抓了抓頭發,「哥,我這會兒真的頭都昏了,那你說怎么辦才好呢?」
丁猛眯了眯眼睛,「你選出兩首歌,讓白光唱一次,錄下來,然後我再約陸馨雅,也如法炮制,過後兩個人的帶子咱們慢慢對比,還能看得准一點兒。」
葉茂:「我靠,還得是我哥有招法,好,聽你的!」
晚上。
白簡給老白換葯的時候,明顯感覺這家伙又有點不太對勁兒。
它的小床上有個布玩偶,是它平時喜歡抓來撲去的玩具。
可今天晚上,明明身上帶著傷,它卻總是想要爬到玩偶身上去,又是蹭又是啃。
雖然白簡把他抓回來好幾次,可是它一不留神便會折返回去,對玩偶不停地耍著流氓。
白簡知道,這是貓眯明顯的發情症狀了。
看著讓他啼笑皆非的老白,讓他感到神奇的是自己腦海里浮現的卻是丁猛的身影。
那個186的東北猛男,雖說剛剛噴了半盆鼻血,卻依舊擋不住他爆棚的荷爾蒙。
一邊假裝睡熟,一邊對著自己豎旗桿的流氓相,和現在有恙在身卻強行發情的白展堂相比,簡直如出一轍。
難怪這兩個家伙剛見面時互相敵對,不出幾日便卿卿我我,跟親兄弟一般。
究其根本,正是因為他們倆都是那種欲望大過天的一丘之貉。
白簡看著在小床上興風作浪的老白,咬了咬牙根兒。
哼哼,對付你們倆這樣的家伙,就得用同樣一種辦法。
那個丁猛,已經給他用上了調減雄性激情的招法。
而老白嘛,不好意思了,為了你的未來著想,大概只能送你去做絕育手術啦!
不知道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心電感應。
在白簡暗暗定下這個計謀的時候,小床上的白展堂忽然打了一個哆嗦,竟然回過頭深深地看了白簡一眼。
而正在浴室里一邊唱歌一邊沖澡的丁猛,也忽然感覺小腹一涼,如墮冰窟。
第二天一大早,丁猛悶悶不樂地躺在床上,用美團叫了個早餐。
他實在是打不起神起床,鼓搗了一會兒手機後,目光還是來到了小猛子身上。
他媽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現實和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本以為昨天按摩後,身體既不疼又舒爽,似乎在暗示小猛子一定會突飛猛進,快速成長,甚至發生巨大的裂變。
丁猛本已經腦海里想像出了「忽如一夜春風來,一只紅杏出牆來」等諸多的美景,只等著早上看到一幅『朝陽升,猛子醒,世界任我行』的絕妙畫面。
然並卵。
一夜春風後,沒有紅杏伸出牆頭,也沒有誰從沉醉變成清醒。
任我行?那更是不存在的。
或者說,不是不存在,而是像從前一樣,根本就沒有站起來。
這種意料之外的結局讓丁猛感覺說不出的憋悶。
明明剛開了一個好頭,還沒有高興兩天,就開始出現開歷史倒車的現象。
小猛子的命,真的就這么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