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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平一路小跑著跟在白簡後面,身後還跟著一只不明就里的貓。

「沒事兒,欠錢的事我心里有數。前幾天雷夫人誤會我那次,不是把店面砸了嗎,後來大家談開後,雷總賠了我一大筆錢,匯到了我結算演出的卡里。我覺得比咱們的損失大得太多,一直想著要退回去。現在,也不用退了,都用來清帳吧。」

他一邊說,一邊已經開始拾自己的衣物。

「咱們這按摩店,從沒有給客人辦過卡,沒有占客人的錢,說停業就停業唄。至於房子,當時咱們簽得是短約,再過一個多月才用談續不續租的事兒,那時候,說不准咱們就回來了。就算不回來,就網上退租唄。」

范平看著白簡嘴不停手也不停地拾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嘆了口氣。

這個該死的186,你特么不該來的時候,總在這守著。現在該你來了,你特么又跑哪去了!

丁猛發現被白簡掛斷電話的時候,趕緊再掛回去,卻發現對方已經關了機。

他心里一急,猛地從床上站起來,便想往外走。卻不料頭暈眼花,一下子撞到了床邊的方桌,撲通一聲,整個人摔在酒店的地毯上,借著酒勁上涌,登時人事不知。

之前他和葉茂一直喝到了後半夜,兩個人都已經喝得東倒西歪。

葉茂更是連哭帶喊,說自己這次糗大了,竟然他媽的喜歡上了男人。喊了一會兒,又開始不停地傻笑,指著丁猛說自己不僅喜歡上了男人,喜歡的還是自己的嫂子。

靠,那副又哭又笑的德性,當真是醉得不成人形了。

兩個人還算殘留了一點理智,不想回去騷擾爹媽,就給老爸打了電話說不回家了,在酒館邊上找了家旅館,一人逮著一張床就開始躺屍。

不知道睡了多久,丁猛才接到了白簡的電話。

在一片懵逼之中,聽到白簡追問為什么不讓他做主唱,丁猛便半糊塗半清醒地,把自己心里想的都和對方說了出來。

對於白簡扮女人唱歌的事兒,下猛心里確實是覺得不妥,再加上網上一邊倒的嚴峻形勢和陸即安的壓力,於公於私,他是真的認為白簡並不適合繼續做這個主唱。

他素來是個性情直爽粗豪的漢子,既然這樣想了,就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

更何況他也想和白簡說清楚,如果他喜歡唱搖滾,以後完全可以恢復男生的身份來唱,自己也一定會鼎力支持。

可惜,不等大猛哥向白簡表述出自己的鍾情與心意,白簡已經把電話掛了。

等葉茂早上強行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家老哥竟然趴在地上,和衣而卧,睡得正沉。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夢中遇到了不開心的事兒,滿是胡碴兒的臉上一副愁悶到極致的表情。

等他努力將丁猛叫醒,丁猛揉著眼睛,發了幾秒鍾的傻後,忽然反應過來昨天夜里發生的事兒。

操,糟了!

他操起電話便打,可惜,白簡的電話依舊不通。

他咬緊牙關從地上爬起來,二話不說便往按摩館狂趕。

已近深秋的北京是最美的季節,按摩館門口的梧桐樹黃葉翩躚,枝條疏朗。

丁猛哪有心情去看什么風景,一頭撲到按摩館的大門上,就是一頓狂敲。

等他把拳頭都敲疼了,門也快砸爛了,目光一閃,才發現大門上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幾個大字。

「店主有事外出,本店暫停營業!」

我操,我操!

一晃,白簡宅在白家老宅里,已經數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