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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最大的交待。說白了,扔在重生里的錢,可能通過捍衛的成績,最終也能回來,這樣的事,我們為什么不做呢?」

「而且很明顯,在四支樂隊中,真正有奪冠實力的,不是捍衛,就是重生。所以我選擇退出,捍衛出線,對其他兩支隊伍也不存在不公平。因為他們無論面對的是誰,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但是如果重生和捍衛pk,以現在的形勢,我們的勝算略勝一籌。介是即便重生奪冠,我還是要退出娛樂圈,卻把小茂的心願,弄砸了……」

他說到這里,已經被丁猛順勢攬到了胸前。

「不用再說了小白,你的意思我都懂。不過我記得在老宅的時候,你跟我說過,有一首你媽寫的歌,你想要在最重要的場合里唱一次,才算是圓了今生最大的夢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首歌,你還沒有唱吧?我本來是希望,你能在總決賽時,把它唱出來的。」

白簡從他的胸前抬起頭來,靜靜地凝視丁猛粗豪卻俊朗的臉。

半響,他低下頭去,在丁猛的唇上用力親了一下。

「猛子,看來我沒選錯男人,我說過的話,你都記得。你說的沒錯,那首歌,我確實還沒有唱。」

丁猛像是被他親上了癮,一口又一口地回吻著他。

「為什么沒唱?難道說在這個舞台還不是最重要的場合嗎?」

白簡用手指壓住他的嘴唇,感覺著他舌尖上傳來的熱度。

「傻子,那當然不是最重要的,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地方,一定有我最親的人…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傻子,先不說這個,七擒孟獲的戲才演到四擒,你還要不要繼續了…」

「我靠,要!太他媽要了!」

房間里安靜了下去,又迅速響起了有節奏的聲音。

而現在,在回到江南老城的第三天,在芭蕉樹下,丁猛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被『孟獲』打斷的疑問。

「小白,你還沒告訴我呢,到底什么地方,才是那個能讓你唱那首歌的重要場合呢?」

白簡將煮好的白茶倒了一杯出來,遞到丁猛的手中,一雙黑白的眼睛忽閃著朝他眨了眨,忽然開了腔。

「青磚匝地,蕉葉為氈,香茶一盞,有美於前。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有良人常伴,有長者可侍奉於前,丁大官人,你可知小白心中最愛最重的地方,究竟是在何邊?」

這幾句半文半白的話,白簡偏生用了一半的吳儂軟語,緩緩道來。

那聲音柔、韌、甜、滑、軟,到丁猛耳朵里,頓時將全身骨頭都酥了半邊。

那曾經在按摩床上讓他面紅耳赤、身體帶電的感覺,剎那間便被這蝕骨的吳音所勾起。

只不過當日勾到的,大多是丁先生的魂。

而今時今日,卻是靈肉合一,渾身上下,都蠢蠢欲動起來。

「我靠,跟我掉書包是不是,咋地,以為弄點文縐縐的詞兒老公就聽不懂啦?我告訴你,哥也是有文化的銀,知道不?你剛才的意思,不就是說這里就是你最喜歡的地方,又有爺爺,又有老公,花美樹美人更美,天天喝茶看景做最快樂的事,對不對?」

白簡睜大了眼睛,奇道,「我這不古不今不南不北的,你還真聽懂了,厲害了我的猛哥哥!」

丁猛挺了下身體,斜著眼睛,一臉壞笑地看他。

「這有啥厲害的,在這么美的地方,又有我陪著,你還能想干啥,肯定是做咱倆最愛做的事唄,我就算聽不懂,猜也猜出來了。」

白簡剛想要罵他下流,忽然看到爺爺在保健室里朝自己招手,便用口型送給丁猛兩個字:流氓!

白承宗叫白簡過去,是想打聽一下丁猛近來身體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