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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他那時候嫌棄這座木板結合成的十分簡陋,兩邊的高度在小腿高的兩根繩索只能當擺設,起不到防護作用。哪成想,兩根繩索根本不是起防護作用,是用來懲罰犯錯的弟子的。

不知為何,沈淵被罰的這段時間,風尤為猛烈,更為奇怪的是,吊橋上的小男孩沒有受到一絲風的影響,像是這風只經過吊橋下方。

沈淵的身體不自覺在身體表面布上靈力以抵抗刺骨的寒風。

吊橋上小男孩念書的聲音在狂風中都變得模糊。

男孩念道:「修行中人所修功法,在起步階段均為混沌功法,沒有屬性,等到了築基,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屬性,如金木水火土五行偏好。啊,劍宗的人!」

吊橋連接的劍峰那一端,十多個白衣劍客出現在那里。

小男孩下意識站了起來。

他的身體緊綳,小手不由自主朝儲物袋摸去。

小男孩的哥哥是刀宗的,他曾經說過,見到劍宗的人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去揍。

雖然他哥哥說完之後就被他金丹期的父母給實打實的揍了,但小男孩對於自家哥哥的說法還是堅信不疑的。

小男孩虛張聲勢道:「你們別過來,我,我要揍人了。」

上吊橋的劍宗的人沒有停住腳步,他們面無表情,目不斜視走到了吊橋中間,小男孩所在位置。

十多張面癱臉的威懾力是巨大的,小男孩一下子眼淚就掉下來了,他頑強的不後退,沖繩索上吊著的沈淵大喊:「你快讓你們劍宗的人回去!」

沈淵晃悠悠道:「我刀宗的。」

小男孩崩潰道:「你騙人,你穿白衣服你明明是劍宗的。」

沈淵無奈道:「可我就是刀宗的。」

他穿了件白衣有錯嗎?

沈淵從小男孩停止讀書的時候,開始留心上方的動靜。

迅猛的風聲阻礙了他以往靈敏的聽力,劍宗的人又身法卓絕,幾近落地無聲,沈淵粗略估計吊橋上劍宗的人應該是有五六個以上。不然,小男孩不會這么惶恐。

小男孩還想多說點什么,他抬頭看一眼劍宗的人,那十幾個白衣服的劍宗的人雙眼放光齊刷刷的盯著繩索上倒吊著的那個欺負他的人。

小男孩癟癟嘴,書一扔,大哭著往刀宗的方向跑去。

講實話,劍宗的人,他們投向沈淵身上的目光實在是太強烈了,強烈到沈淵懷疑他們要和他來一場。

敵不動,我不動。秉承著這個思想,沈淵一聲不吭。

然而,敵人接下來的操作讓沈淵想不說話都不行。

劍宗的人,十幾個白衣劍客,輕輕一躍,腳尖一鉤繩索,筆直倒下去,陪著沈淵倒吊在繩索上。

他們的頭發和衣服一瞬間往下墜,但是他們很快意識到了,紛紛施展法術,固定衣服,發型,讓自己看起來和沈淵一樣,就像是站在平地一樣。

「你們這是干什么?」沈淵忍不住問道,當然,他的行為讓他又灌進了一肚子風。

劍宗的人比沈淵更適應吊橋下方的狂風,他們直接與沈淵傳音。

「找你聊天。」

「詢問你回不回劍宗。」

「你為什么要在這里吊著?」

「你回劍宗嗎?」

……

數十道傳音同時在沈淵腦海里響起,炸得沈淵頭昏腦漲,理了一會才理出來這些人分別問了什么。

沈淵只好道:「你們不要同時傳音。咳咳。」沈淵差點又被風嗆住了。

可是又有數十道傳音同時傳進沈淵腦海。

「你不會傳音術?」

「我們同時傳音了?」

「需要我教你傳音術嗎?」

「還有誰傳音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