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2 / 2)

聽了小男孩的話,沈淵這才敢肯定這位老者是育幼堂的先生。

老者和藹對小男孩道:「你先進去上課。」

「是。」小男孩不舍的看了沈淵一眼,跑進了育幼堂。

門口只有老者和沈淵二人,老者問:「小友有任務在身?」

沈淵略一思索,記起執法者先前所說讓他們一行人去功德殿接任務。執法者沒有說哪時候去,且那幫人目前還在打架,他們准備工作還未做足。

沈淵遂答:「今日沒有任務在身。明日可能需要接任務。」

老者了然,他道:「那小友不必來此上課了,只需背熟這幾本書便可。」

老者從衣袖拿出了一摞成人手肘高度的課本,笑道:「小友完成任務歸來之日,老朽會來抽查小友的進度,希望小友能按時完成任務。」

怎么和上輩子讀書一樣,全靠背?

沈淵莫名覺得有點親切感,總比和小孩子擠在一個課堂上課好啊,他飛快答道:「是,先生。」

老者松手,那摞書呈直線朝沈淵懷里飛去。

沈淵接住那摞書,而育幼堂門口的老者消失不在了。

育幼堂院子內,小動物們躲得遠遠的,縮在灌木叢中,偷偷地看著院子正中的兩人。

一位是沈淵總是撞見的青袍執法者,一位是方才沈淵在門外遇到的襦襖老者。

老者的左手無意識搓捻他的胡須。

青袍執法者見狀追問老者道:「師父,您看出來了什么?沈淵是出了什么問題嗎?」

老者聽了自己弟子的問話,他道:「看是看出問題來了。問題有點大。原先的方案行不通。」

青袍執法者不解。

老者解釋道:「原本我只以為他是有憐憫之心,不忍對人下殺手,想著多磨練磨練他的心志,讓他出手不再優柔寡斷。可是,到現在我才發現,他哪里是手軟,他是逆來順受慣了,愛當和事佬,不懂得反抗!」

青袍執法者沉思後,問:「師父,嚴重到這個地步?」

逆來順受一詞,可不是個好的形容詞。它等於沒有銳氣,這個弟子相當於廢了。

老者嘆氣道:「振武,你還沒發現?」

老者道:「從你罰他去刀宗開始,他就沒有反抗,直接去了刀宗。刀宗的人帶他去劍宗偷酒喝,他也不拒絕。你罰他倒吊一天,他沒有反抗,照做。你問那起爭斗是誰挑起的,他說是自己。你罰他去接任務,他二話不說就應下。我方才讓他背書,那一疊可不是能輕松完成的任務啊,他不見任何反對就應下。他是性格很好,友愛同門,愛護小輩。可是他真的是太溫順,太服從了。不見一點年輕人的銳氣。」

老者嘆道:「我輩修士哪能沒有一點銳氣?」

青袍執法者忽想起一件事,補充道:「師父,徐九那廝因為沈淵的事找我比試了一場,他說沈淵被刀宗的人直接從吊橋上推了下去,多虧他及時趕到才將沈淵救起。但沈淵避而不談,反而為刀宗的人打掩護。」

老者一聽,怒其不爭道:「我輩修士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哪個沒有狂傲之氣!誰會忍氣吞聲幫仇人打掩護!他這般,是墜了沈真君的威名啊。」

青袍執法者疑惑問:「真君不是對他的親族並不關心嗎?」

何來墜真君威名一說?

老者瞪了自己弟子一眼,心想自己的蠢徒弟哪里知道沈淵的真實身份。

真君若是真不在意自己的親族,沈淵今天那一儲物袋的靈物又何從談起?那可不是一個小小的修仙家族的沈家能有的底蘊。徐九就比自己的蠢徒弟看得清楚些。

看在真君的情面上,他說什么都要把沈淵那平和的性子給扭過來。

老者道:「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