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在公交車上，張飛揚並沒有呻吟出聲來。

終於忍耐著到了出租屋處，李昊刷卡進入大門，搭電梯到八樓，還要再刷卡才能進入。李昊的房間，是挑高四米五夾層設計的豪華小套房。

「把衣服鞋子都脫掉，從現在起，你就是一只母狗，就只能跪著，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准站起來的。」李昊一邊以毫無情緒的聲音的說出這些字眼，一邊脫掉他的黑色皮鞋。

「是！主人。」張飛揚立馬回答道，並准備脫光衣服。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打在張飛揚的左臉，立刻出現一道紅印，「你是只狗，難道沒有自覺要在講話前要先汪汪個兩聲嗎？」主人打完巴掌後，還是以沒有情緒的聲音說出這些字眼。

「汪～汪～是！主人。」張飛揚感覺到自己的左臉燒了起來。

李昊拔掉張飛揚乳首上的乳頭夾，並從入門的櫃子中拿出中間襄有金屬卯釘的黑色皮質狗圈套上他的脖子上，牽著鐵鏈，張飛揚跟隨主人爬到桌子前面。

「我的小母狗，把身體正趴過來，主人現在要上網，但腳不想踩在地上，想要踩在母狗的身體上。」

張飛揚趕緊的爬到主人李昊的椅子和桌子中間，在那狹窄的空間，張飛揚將身體面向主人，隆起的乳房被擠壓變形，他的雙手仍然學著狗樣，彎曲並在胸前。

李昊也在此時脫下他的黑色西裝和白色襯衫，然後將一只腳踩在母狗美麗的臉蛋上，另一只腳踩在他的巨乳上，並隨意的玩弄它；李昊打開了筆記本電腦，開始悠閑地遨游網絡世界。

這時後的張飛揚，真的有一種身為母狗的幸福感產生，他喜歡的就是這種窩在主人身邊，當一個人體家具，當一個人形犬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飛揚看不到主人李上網在干嘛，李昊也沒下達命令，只有偶爾聽到主人輕微的笑聲，以及偶爾用腳捉弄蹂躪一下母狗的乳房和下體。

慢慢的，張飛揚感覺到一陣困意，沉睡了過去，因為躺在地上又有冷氣吹，張飛揚是在主人李昊的腳毫不憐惜的猛踢他的臉蛋跟乳房後，才疼得驚醒了過來。

「艹！母狗躺著太爽了喔！竟然沒有主人的命令就自行睡覺！」李昊接著說：「不過看在你今天是第一次來調教，我就不懲罰你了，快點起來到椅子旁邊恢復狗型。」

張飛揚馬上躺起回轉跪著爬出，在椅子旁雙手雙腳著地，表現出之前在網絡上看到最標准的狗形。

「我的小母狗真不錯！主人還沒教你，你就會擺出標准的狗形，真是條好狗！」

「母狗抬起頭來，看著電腦的前置攝像頭，主人的好朋友想看看你這只母狗長的如何。」

「汪～汪～是！主人。」張飛揚把頭對著電腦的攝像頭。雖然李昊電腦網線對面的朋友也有打開視頻通訊，但由於角度跟燈光的關系，張飛揚這邊看不到對方的臉長得怎樣。

「母狗，開始大聲叫！」李昊對張飛揚說。

「汪～汪～汪～汪～......汪～汪～......」張飛揚拼命的大聲學狗叫，一直叫一直叫，叫到有點被口水嗆到，叫到嘴唇干渴好想喝水...…

「母狗，停！表現的很好。」微笑著的李昊摸了摸張飛揚的頭。

被摸頭的張飛揚心想剛剛的辛苦狗叫總算沒有白了，他的臉上也透露出一絲笑意。

「快幫他夾乳頭吧！」主人的計算機喇叭傳出對方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