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進入,厚重的地毯將一切足音掩壓。
而那個有些不專心的女孩則在房門被推開的第一時間反應,但身上男孩體力沉重,他瘋狂地啃咬著她,起初只是從唇瓣,之後是尖尖的下巴,再是那細白的脖頸,而當他想扯掉她t恤時,她不得不阻止了。
「葉脈!」
輕叫一聲,用出最大力氣推開了男孩,阻止他在自己父親面前上演一場演春宮。
意識到父親的身影,葉脈俊秀的臉蛋漂著一抹紅,而傾寧則是低著頭攏了攏身上有些凌亂的衣裳。
男人總是高高在上睥睨著一切,這些小輩的胡作非為是他的默許下。
「爸爸……對不起……」葉脈有些害怕道歉。
葉樺邁步走了進來,坐在了床沿邊,總是仁慈的笑容揉著兒子的短「你沒有做錯,夫妻恩愛是正常的。」
他並不責怪他們。
葉脈笑容一揚,父親不生氣而是鼓勵讓他開心地拉過傾寧的小手:「爸爸不生我們氣耶!」
他笑得單純而滿足,卻見不到低頭的小妻子一臉的冷幽。
「傾寧,到爸爸書房來一趟。」
忽然的命令令傾寧意外,抬頭一臉不解。
「爸爸找傾寧什么事啊?!」
「不用擔心,一點小事而已。」
在這節骨眼上,男人嘴里的小事絕對不會只是單純的小事。
傾寧有點不安地跟了上去。
書房就在對面的房間,一進屋房門被葉樺反手關上。
傾寧站在他半米之距靜候著。
「把頭抬起來。」
低著頭的孩子在想什么不容易看出,他要的是一絲不落地入眼中。
她抬了頭,見葉樺認真的打量著他,那視線落在她的唇上。
有點不安。
他伸手出手掌一把掌上她後腦勺時,她被迫身子整個傾勢貼上去。
他的面色泛著一絲冷,用拇指揉上她的唇瓣,有些微腫是被男孩寵愛過的,難得地露出一絲幾乎令人覺得奢侈的淺笑,「你似乎有些拒絕葉脈呢……這唇,為何不主動點?」
她眼中有著對自己男人的抗拒,他還以為這只小野貓應該馴化好了,似乎結果有點出錯了。
她驚慌地搖頭,男人說得不清不白,她卻是聽得膽戰心驚,張嘴為自己辨解,一個字都未吐出便被男人的拇指伸了進來,順勢咬上去。
「傾寧,家貓比野貓更讓人疼愛知道是為什么嗎?」
她幾乎立即地開動大腦中,他卻將她腰身上提,用最好的角度將自己的唇送上去:「是因為它們沒有爪子不傷人!」
14
完全不同的吻,霸氣,冷酷,還夾著濃濃的冰冷……
和葉脈的小孩子,和葉落的慢條理斯,這是深沉得欲將人吞下肚充滿了濃濃肉欲的成人的吻……
他放開她時,她雙眸迷離,一時分不清東南西方。
他松開了她,保持著一米之距,用著她所熟悉的冷漠說道:「出去吧。」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她呆呆地離開。
待出門,迷離的眼瞬間泛起濃霧,在濃霧中深藏的是那一望無垠的秘密。
衣冠,禽獸么?
她的公公,還以為多多少少有點差別呢!
***
見小妻子低著頭回來不吭聲,緊咬著唇瓣都是紅腫的,以為她受了什么委屈,葉脈慌得立即跑過去質問:「傾寧,是不是爸爸打你罵你了呀?!」
被葉脈抬起的小臉一片淚痕,女孩咬著牙默默哭得傷心。
葉脈心里咯噔一下,悶得他難受,手忙腳亂哄著小老婆別哭。
傾寧伸手圈住小老公的脖子哭得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