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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婦(H) 女媧 1136 字 2021-02-22

他嘴角微彎,抬頭微眯眼間掠過波光。

今天太陽很好,適合去看葉脈。春季有雨露,百合花上沾著露珠,清晨七點半,她套上一件大風出了門。漫步在這條走了無數次的長街上,干凈的柏油路兩旁環衛工人正在掃地,他們是一群上了年紀的人,盡數四十歲,最大的有六十歲。

她冷眼看著,毫無憐憫之心。她的感情早已遠去,這世上多得是可憐的孤寡老人。他們佝僂的身形只讓她愈發清晰意識錢的重要。老來,別像他們一樣便成……

在少女身後數米還穿著一個男人,一身黑衣黑褲俊邪的面孔,他們是清晨匆忙街道上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人們已經習慣那位絕俗的少女捧著鮮花去探望死去的親人,而對身後的男人抱以更高的好奇。

他的眼直視著她的背影,保持著一米遠的距離像保鏢,但那一臉的邪氣與惡寒卻似乎並不如此簡單。

她知道身後有他,這個最近喜歡當壁虎的男人,總斜著一雙眼看人。腳步是悠哉的,她不去猜測除了夏葉樺以外男人的想法,太累也不實際。

墓園三十分鍾抵達,在守墓老伯嫻熟的招呼中她冷淡回應,清晨的墓園人極少,過分陰森是連太陽也驅散不了的,也只有像她這樣膽大的人才敢來得這么早。

不遠處有人在修剪樹枝,讓陽光灑在墓園上驅逐陰冷。

她將百合擱在少年的墳前,不嫌墓園仍未蒸發掉晨露而沾濕了衣裳一屁股坐下。優雅的高貴淑女有時也只是粗俗的凡人。她將額頭抵在男孩燦爛的相片上,輕輕地瞌上眼放松自己。

一路尾隨的他踩著軍便靴走到她眼前,她緩緩抬頭看著他似笑非笑地揶揄:「你在表現你對丈夫的深情嗎?」

她冷眼不語,與他交談一個字都是浪時間。

他扯了扯腳褲蹲下來,伸手撫向墓碑上少年的相片,迫她抬頭避開。她不悅譏嘲:「你不回去當你的壁虎學人偷聽,跑這來表現「叔愛」?」

「女孩子嘴別這么尖利。我當壁虎是因為你的叫床聲夠浪。」他邪氣舔唇。

「你又不是沒聽過,還會回味?」他嚇不到她,她面不改色中夾著濃濃訕笑湊近他:「怎么,想和我再上一次床?」

那雙透著邪氣的眼猛然發亮,他的手指改為觸上她,卻在她反應極速地後退避開而僵住。男人明顯不悅:「你要和我再上一次床嗎?」

「我的很高。」她緩慢站了起來,清晨

的墓園一對俊男美女已經吸引了守墓老伯的好奇心,他正悄俏地探頭探腦。「上一次,給我五百萬。」

她獅子大開口,一臉嚴肅不像開玩笑。他眯細的眼眸劃過薄笑:「就算是處女也沒你這個價。」

「那就打消這個主意吧。」她驕傲地抬高下巴,視線移回墓碑上對那笑容燦爛的男孩道別:「葉脈,你真幸福,到死都不知道你最摯愛的叔叔一切只是虛情假意。」

她拉平皺褶的衣角,撿起那束枯萎的黃菊離去。他伸手拽住她纖細的胳膊,面容不再玩笑而是嚴肅:「回你剛才的話。」

「什么?」她故作無知:「是說你對自己侄子並不疼愛的事嗎?」

「我疼他,這是每個人都公認的事。「他說。

「不,你不疼他。」她面無表情拆穿他的謊言:「你不愛葉脈,也不愛夏葉樺,你對夏家任何人都不喜歡。」

他抿緊了唇,未置一詞瞪著她,抓著她細胳膊的手未並使力,她可以掙脫開,但她沒有,只是看了手臂上那只白皙的大掌,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哥兒。她與他佇足在墓園中,兩對眼神瞪視毫不示弱。良久,遠處的伐木工人大叫一聲:「完工了!」

他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