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氣得直跳腳:「我只是沒想到夏葉落還是個痴情種!平時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誰想到他真的會愛上那個妓女!」
「你的眼睛是生來裝飾用的吧。這里也不安全了。」
夏雪花腦子轉得很快,已經想好了對策:「我會派人送你出國直到將孩子生下來。
這段時間你別再自作聰明打電話過去,我可沒本事救自找死路的人。」
「我知道啦。」現在阿蜜莉雅能依靠的也只有夏雪花。
夏雪花開了張一千萬的支票給她:「只要你聽我的話,我會讓你成為夏家的女主人。」
「那我家公司……」
「我會贊助你家的。」她滿是嘲諷,這樣不聰明的女人還想榮華富貴?
愚蠢!
送走了阿蜜莉雅,夏雪花額頭抵在明凈的玻璃上,嘴角似笑非笑,為未來的發展而興奮。她喜歡看夏家那頭小狐狸苦苦掙扎的樂趣,以為幸福唾手可得卻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人想要她不得幸福
「真可憐呀,夏傾寧,你的人生就是注定被人耍著玩的。哥哥也真單純,就算沒了我也還有別人呀,嘻嘻…」
今天肚子有點疼,僅僅一瞬間仿佛錯覺,她沒放在心上,以為寶寶踢她了。
八個月相當可觀,再過一個月孩子就會出生了,她有點小興奮,不知道這個女兒會不會長得像她?她希望生下來的是個漂亮惹人憐愛的小寶貝,個性上一定要有她的強悍與聰明,她會給她滿滿的愛。
夏葉落在繁忙過後得空,最近相當清閑,老見他在草坪上打高爾夫球,偶爾興致來了也會邀她一起。
阿蜜莉雅的事誰也沒有說穿,他們仍是一對幸福夫妻,只是內在產生了細微的改變。
他對美麗的妻子,這個冰冷而無情的妻子,是開始憎恨了。在他微笑的面容下心在逐漸地扭曲,為她的無情無義,為她如此簡單甚至不曾追問為何背叛的理由,她放棄得太過容易,無情到讓他再也無法真心發笑。
這是一個分界線,她的冷,他的恨,他的痴,這三個人就差一個臨界點爆發出來。
「我不玩了,累了。」她揮了幾桿後就沒體力了。
「那你去旁邊休息,我再打幾場。」丈夫的興致還濃,叮囑了妻子後自個兒玩了起來。
傾寧托著肚子走進室內休息,長相秀氣的侍者端來飲品擱在桌上,她端起喝了口。
夏子柄一身運動服擰著網球拍走進來,一身大汗剛結束一場賽事。
她將桌子上另外兩杯的其中一杯推給他:「里面有很多果粒。」
「謝謝。」他端起一口飲盡。「葉落還在打嗎?」隨口問道。
她點頭。肚子隱隱作痛,那痛楚再次襲來,又只有一瞬間,卻比前幾次還要疼得難受,她的臉色瞬間就轉為蒼白到讓他一眼就發現了。
「你身子不舒服?!」他關心。
「我想我應該去醫院。」她輕喘,借著他伸來的手站起來,剛邁出一步,一片濕熱淌出。
她還沒來得及察看他已驚慌:「你流血了!」
然後她低頭,潔白的裙子上沾了血,那血量多到連沙發上也沾染了。
微微苦笑,她為自己一時大意而低嘆。拼了命咬住唇,她眼中透著陰狠與堅定:「這孩子一
定要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