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此時菊穴不一會兒便操開了,水光瀲灧,抽插間發出嘖嘖水聲。
「白、白……白二哥……」南絮淚眼朦朧,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慢……慢點……」
白術鮮少有如此失態的時候。他好似忘記自己的身份,像一匹瘋馬一樣抖動著自己的腰肢,粗大的肉刃埋在南絮充血的穴中進進出出,一雙大手原本計劃哪兒也不碰,卻不受控制地在眼前這匹綢緞上留下暴虐的痕跡。
南絮不受控制地回頭去看,然而晃動的視野中根本看不清他的白術哥哥。不一會兒下巴又被扣住,南絮難過地想,原來白術是不想看見他的臉的,只能埋在枕中嗚嗚地哭,身上陌生的爽利卻一波一波潮水般涌來將他淹沒,直至滅頂。
「白……啊……」南絮渾身染上情潮,先前的那點羞恥丟到九霄雲外,不自覺地撅起屁股任白術為所欲為,口中發出黏膩的喘息。
白術恨他如此情態刻意撩人,激動之下忿忿在他臀上拍了幾掌,惹得那甬道一陣急絞,南絮再支撐不住,被白術壓倒在床。
情欲漸漸消退,南絮才回過神自己射了。
白術也射了,射了許多,在他屁股里。
南絮微微一動,突然發現不知何時白術竟雙手扣住他的手背,毫無保留地壓在他背上,低沉地喘息。
「南絮……」
他聽見白術低聲呢喃,好似十分茫然。
「明日再走罷……」
「想什么呢。」白術只是起身去拿葯膏,回過身看他可憐的神色,無奈道,「小黏人。」
南絮又是覺得心下一暖又是覺得心口一痛。他這樣孤苦無依,若是白術成了家,他該如何自處?
南絮乖乖趴在拾過的床上讓他上葯。方才泄得太狠,雖還敏感著,現在倒不很想了。
他無意識地絞著衣物,試圖斂腦中那些旖旎畫面。
「你以後的夫君可真是有福。」
南絮齜牙,「怎么就不能是個姑娘?」
白術輕嗤,其實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冒出這樣一句話,弄得兩個人都不痛快。
不,不痛快才好。
「我已召集葯王谷一同研制解葯,估計還要幾個月的時日,你不要心急,切不能諱疾忌醫。」
南絮點點頭,「品扇大會結束,我也該著手查清究竟是哪個宵小之輩使陰招害我。先前尚未理清思路,讓容與暗地里去打探著,但怕走漏風聲,不敢張揚。」
一切拾妥當後,白術靠上床,徐徐地點起煙。
煙起,煙滅,他又是那個冷冰冰的白家二爺。
白術身上冷冷的煙味煞是好聞,南絮無意識地蜷起身子,不一會兒便陷入夢境。
鼻尖暗香浮動,意識愈發模糊,南絮慢慢滑入一片波濤洶涌的水域,狂風大浪拍打著他的軀體,身上滾燙又黏膩……
直到一聲粗喘炸響在耳邊,南絮才慌忙睜開眼。
搖晃的視野中一片昏暗,天地都在劇顫。
南絮害怕地嗚咽出聲,伸手去摸自己的武器,才發現一身華服宛若破布掛在身上,掌心被砂礫刮出擦痕,只能無力地攥住一些殘葉草根。
他奮力掙扎起來,破口大罵,忽地身體被狠狠一顛,痛得好像被劈開一般,他狠狠抓住一根樹枝,眼前忽地映入一片胸膛
白術拾葯箱走出密室,一路上南家下人見他都笑意盈盈地向他行禮。直至行至攬湖碼頭,突地一柄紅纓槍驚雷一般掠過晴空,將他的衣擺驟然撕裂釘在地上。
湖邊驟然風起,那片皂衣獵獵作響。
白術側身看去,神色如常。
嚴明眼下發青,雙目赤紅,冷笑道,「是不是這些年讓你們白家太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