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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嗓音喑啞,「南公子……身材不錯。」

南絮硬著頭皮答道,「彼此彼此。」

燕孤城從衣服中尋出一個東西向他走去,南絮眼神明顯一個閃躲,有些害怕。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征服欲,想那日在大漠,兩人都起了殺心,南絮都沒半點懼色,怎么他現在脫了衣服,就把這人嚇成這樣?

「後頭,你自己抹抹。」他做了一個不堪的手勢,將手上羊脂油遞給他。

南絮接過,表情隱忍地望著他。

燕孤城挑起濃眉,「不會?」

「會。」南絮忍不住嗆他,「你就這么看著?」

「咳。」燕孤城左看右看,光著腚在案旁坐下,裝模作樣地去翻那冊子,「那我背一背這心法口訣。」

說完他故意大聲念出聲,南絮煩躁道,「不必念與我聽,早記下了。」

他刻意走遠些許,將褻衣鋪在木地板上,指尖蘸了些許羊脂油往身後探去。

燕孤城強迫自己盯著書頁,余光卻不住往他那邊瞄去。

他從前便見過南絮,想必南絮不知道。

那時候他剛叛出蓮花教,在江湖上闖盪出些許名聲。一日嚴府大擺筵席,他才不管是什么喜事,偷溜進去混吃混喝,便看見十六七歲的南絮在堂中撫琴。

他欣賞不來什么高山流水,當時便嘆那雙手真是一雙妙手。

看似柔弱無骨,實則修長有力,翻轉之間柔情似水,也可殺人於無形。

如今這一雙手就好似撫弄琴弦一般揉弄著他身後那點花蕊,不一會兒便揉開了,露出一點嫩紅的入口。

南絮又挑了一塊羊脂油,咬咬牙將指尖往干澀的甬道內送。

那么修長的一根手指,就這么慢慢沒進去,若隱若現,南絮撐著地板,脆弱地喘息。

這就發起浪來了。

燕孤城渾身熱血轟隆作響,忽地升起一股施暴的欲望。

南絮轉過頭,長眉一橫,「看什么?」

「看……」燕孤城語塞,豎起冊子遮住窘態,說話卻不饒人,「你這么綉花似的得弄到什么時候?我還得連夜趕回去你知道不?」

南絮被他氣笑了,「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如換我插你?」

話一出口,兩人都被驚得頭昏腦漲。

怎么,怎么能說是……

南絮這輩子都沒說過這么粗俗的字眼,簡直無地自容。暗自羞愧一陣後愈發自暴自棄地動作起來,幾乎把小半盒脂油都化在穴里。

屋內漸漸響起咕唧咕唧的水聲,燕孤城丟下冊子,「好了好了,是你說速戰速決。」

燈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長,慢慢逼近將不堪的南絮罩住。南絮抿著雙唇望去,燕孤城就像一座山一樣向他壓下來。

「你坐下!我自己來。」

「行啊,我樂得輕松。」燕孤城稍稍調整姿態,大喇喇地岔開腿坐在案幾上。他胯下巨龍已微微抬頭,南絮稍稍走近,那玩意兒便輕輕一跳,直挺挺地指著南絮。

南絮瞥了一眼他的下身,神情頗有些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