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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沒什么。」白術的聲線依舊平靜,「這很正常。」

那晚他關上南絮的房門,卻在廊中坐了很久。他聽見屋內傳來隱約抽泣,像少年時的隱秘心意,見不得光。

他開始抽那冷煙,抽了一晚。伴著房中人的呼吸,聲聲都是癮。

他痛得厲害,卻又快意淋漓,隨著煙霧彌漫,他一顆躁動的心也逐漸冷靜下來。

夜涼如水。

「那不是你能想的。」

他告訴自己,「那不是你能想的。」

「白二哥!」

南絮飛身撲上,想將他撲一個跟頭,怎料白術一雙手穩穩當當將他托住,沒半點驚訝,竟然連頭也不回。

「想什么呢?」

白術不答,反問他,「身上不疼了?」

南絮笑道,「不疼。燕孤城是公報私仇,我本來也打不過他,才不會中他圈套。」

「明知會受傷,還去參加。」

每年論道會過後南絮都少不得被白術說,三五年下來,早已習慣。他懶懶地倚在白術肩頭,「沒辦法,不拿出點真本事來,南家機關院開不下去。」

這話卻是謙辭了。

自五年前南家一改舊俗,廣招弟子,南絮的關門徒弟還可修習獨門秘笈《千機譜》,南家一挽頹勢,一時間炙手可熱,上門拜學者如過江之鯽。

白術稍稍側過臉,一時兩人都無話,只是呼吸深深淺淺交纏。

半晌,白術問他,「累嗎?」

南絮想了想,點頭,十分溫順地靠在他的肩頭,「有點。等容與和林桐能獨當一面了,我們就拋家棄子四處流浪去。」

白術嗤笑道,「哪來的子,你生么?」

「這么嗆,」南絮伸手捏了捏他的鼻梁,「是不是吃醋了?」

白術干脆背著他站起來,毫不力地拾起一旁的葯簍,「有點。」

「你怎么又去華山接我了?不是說葯王谷事務繁忙脫不開身嗎?」

「抽空去了,看見你和燕孤城眉來眼去,好不熱鬧。」

「嘖嘖,好酸好酸。我是理虧,求他放我一馬。」南絮笑嘻嘻地晃到白術身前,伸手去彈他腰間空空如也的煙斗,「白二哥這些年不抽煙,改吃醋了?」

「我不抽煙。」白術挑眉,「你抽。」

語畢他盯著南絮驀地變紅的臉,一把將人推進葯畦木屋中,按在牆板上,「脫了。」

「光天化日,干什么?」

白術面不改色地吐出下流話語,「干你。還需報備么?」

南絮面色發紅,還想逞強兩句,卻在白術清冷的目光中渾身燒灼起來,才堪堪解開衣帶,白術冰冷的手就鑽了進來。

「急什么。」南絮揶揄一笑,「平日里臉上裝得冷冷清清,好個偽君子。」

白術眉頭微蹙,抬手捻住他的下巴晃了一晃,有些輕佻,亦顯得狎昵異常。他毫不客氣張口去咬他耳朵,「不屑做那君子。要多禽獸,就看你本事了。」

南絮被他激得上火,伸手撕扯他衣扣,下一秒卻紅透耳根,「別……又拿這東西作弄我。」

「不是你喜歡么?」白術將他死死按在牆上,左手按在他腿根,將兩條細白的長腿分開,右手優雅地持著他從前慣用的那炳煙斗,拿那光溜溜的蛇頭搔動南絮的穴口。

「我……不……」後庭被擠入異物,南絮的前頭竟已忘情高舉,低頭便隱約看見白術那雙骨架勻亭的手下流地在他私處搗弄,影影綽綽。

「不喜歡?」白術的嗓音冷若玉器,分明寒意刺骨,卻讓人甘之如飴,「那怎么就發起浪來了……」

「誰……哼嗯……」南絮額角沁出汗水,被抵到要命的地方,溢出一串甜膩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