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成古銅色的結實屁股一上一下的聳動,胯下那張俊美的臉早已混滿汗水、口水和淚水,毛茸茸的陰毛隨著男人的聳動摩擦他的臉,兩個卵蛋更是拍打他的臉。
呼吸之間盡是男人胯下粗獷的氣息,榮柏文盡量張開嘴,讓那根肉棒順暢的進出,雙手扯住男人沒有完全脫掉的牛仔褲。
好快樂!就算熊哥這樣悶死他都沒關系!
榮柏文迷迷糊糊的想著,情不自禁用鼻尖蹭了蹭熊哥的卵蛋。
手指把小穴插到了不能閉合的地步,不管榮柏文怎么發騷發浪,小穴都張得大大,攪動還是旋轉都輕而易舉,淋漓的汁水染滿穴口。
熊哥簡直想死在他的身上,叼著他的性器哪管復雜的技巧,只要能讓人舒服的辦法,熊哥都願意一一使出來。
手抽插著,嘴舔吸咬著,69姿勢躺在他身下的榮柏文早就承受不住這樣的玩弄,高潮來臨時,他失控的想咬嘴里的肉棒,偏偏嘴巴酸得沒氣力,嘴巴又被塞得過分滿,只能任由肉棒把他的嘴操出更多的口水。
熊哥吸住榮柏文正在射的龜頭,舌尖舔著鈴口的邊緣,刺激性器射出越來越多的液,榮柏文仿佛被他吸取了氣似的,整個人都虛脫了。
「唔」叼著龜頭的熊哥腰胯一沉,肉棒頂進喉管,大股大股液一滴不浪的射進喉管。
兩人的嘴里都是對方的液腥味,連身上沾滿對方的氣息,驅散不了。
當熊哥抬起腰,肉棒抽出時,榮柏文舔舔溢出嘴角的液,舌尖伸長的舔上垂掛在臉前的肉棒,「熊哥,我還要吃。」
熊哥差點兒趴下,不是腿軟的趴下,是無奈的趴下。
作為一個體貼的攻方,他認為他不能放任自家的受生病時那么胡鬧。
所以熊哥繼續做著貼貼攻方應該做的事情清潔、照顧生病的戀人、哄戀人睡覺。
把榮柏文哄睡著以後,熊哥抱住頭其實他一點兒都不想體貼,只想做個下半身動物,在榮柏文身上逞威風。
好男人難做!
屁股疼!渾身酸!
榮柏文從來不知道自己發燒會像變了個人似的,把一個陌生男人誤認為父親,對男人嗲聲嗲氣的撒嬌,為了讓男人喜歡他主動親吻男人的龜頭,向男人求愛。
這絕對不可能是他會做出來的事!一定是哪里出錯了!
榮柏文暴躁的不肯承認那個幫男人口交的人是他,看什么東西都不順眼,儀態盡失的大罵:「媽的!」
「醒了?」
突然一道低沉渾厚的嗓音在身邊響起,榮柏文本能的握緊拳頭,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先跳起來,揮起拳頭揍向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床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