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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9 天一 1218 字 2021-02-22

,撕開一捆錢的封條,從熊志鵬的腦袋上灑下,他的臉上帶著一點兒神經質的笑容,痛快地看著一張又一張的鈔票飄飄揚揚地撒在男人的身上。

「是不是很多很多的錢?」他夾起其中一張鈔票,故意用鈔票的一角刮著男人的臉頰,傲慢地問,「你的雇主能給你的錢有本少爺給你的多嗎?」

熊志鵬抬起眼睛盯著榮柏文,眼睛黑沉沉的,看不出來一絲情緒。

榮柏文冷冷一哼:「你真以為我不敢拿你怎么樣嗎?我只是覺得你一條賤命不值得臟了我的手。」

說完,榮柏文抬手摸上熊志鵬的頭頂,粗硬的短發扎著他的手掌,有點兒癢。他低下頭,揚起嘴角,靠到熊志鵬耳邊輕輕說:「乖乖地聽話,不要反抗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把我的耐心磨光了,你失去的不但是金錢,還有你這條命。」

一句威脅說得輕聲細語,猶如情人的呢喃,散發著溫熱的氣息,曖昧的柔軟。尤其榮柏文的劉海不經意蹭過男人飽滿的額頭時,男人的眼里看不到一張又一張的紅色鈔票,而是榮柏文夾著鈔票的那只手,修長的,拍板的,骨節分明,保養得連指甲都透著致的肉粉色,映著鈔票的紅色,莫名地讓人感到一絲情色,生出一絲想讓這只漂亮的手握住粗大紫黑的性器官擼動,直到最後沾滿乳白的液的念頭。

想到這,熊志鵬抓住那只手,寬大的手掌輕而易舉地握緊榮柏文的手,過大的力氣導致那張鈔票變得皺巴巴的攥在榮柏文的手里。榮柏文抬眼看著熊志鵬,那雙黝黑的眼睛依然黑沉沉的,卻比之前更加深沉,仿佛要拉他一起變黑,令榮柏文心中生出一分怪異的緊張感,以及口干舌燥。

「以前我看過一個故事,一個獵人去森林狩獵,遇到一頭熊,熊把獵人強奸了,然後放走獵人。獵人一直耿耿於懷,去找熊報仇,但又被熊強奸了。後來獵人又去報仇,熊又把他強奸了。熊問他:你到底是來找我報仇的,還是故意讓我強奸你的?」熊志鵬英挺的臉上掛上笑容,「這個故事也可以套用在你和我身上。」

這是什么鬼故事?怎么可能套用在他和這個家伙身上?榮柏文差點兒氣得吐血,使勁要掙脫那只手,然而熊志鵬越握越緊,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令人毛骨悚然。

「你簡直就是神經病!」榮柏文連忙使勁掰著熊志鵬的手,但是那只手就像個考慮鉗子,死死抓著他的手,一根手指都掰不開,「我警告你,你快點兒放開我,不然我就……」

熊志鵬抓住他另一只手,笑眯眯地反問:「不然你就怎么樣?給我更多的錢,還是打敗我把我踩在腳下?」說著,熊志鵬把榮柏文的左手壓到胯下。

榮柏文一感覺到手掌下的東西是什么時本能地就要縮回手,但熊志鵬強硬地把他的手按在胯下,即使隔著牛仔褲,男人勃發的肉棒依然充滿生機。

榮柏文的腦海里只剩下「我操」兩個字,早已顧不上什么風度斯文體面,曲起膝蓋直朝男人的胯下頂去。熊志鵬笑笑,放開另一只手擋住他的攻擊,如果榮柏文乖乖躺下讓他那就不是榮柏文,他雖然不喜歡把做愛變成血腥的暴力,但是稍微的暴力鎮壓還是需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吃到這個富家公子哥。

榮柏文趁機抽回手,不管不顧地撲向熊志鵬,拳頭直直搗向熊志鵬的臉,他現在什么都不想顧慮,只想讓這個男人屈服、臣服他的淫威下,死命蹂躪這具強壯的肉體。

兩人貼身扭打到一起,簡陋的木板床發出吱嘎的聲音,床單被子凌亂地團一起。一捆捆的錢在兩人的扭打之下散開,西裝被扒開,領帶擰在脖子上,白色的襯衫紐扣蹦飛。榮柏文一手抓著放在皮帶上的手,一手被熊志鵬壓在頭頂上,裸露的瘦腰腹急促的縮,小小的肚臍眼和人魚線令熊志鵬忍不住放開皮帶按了按肚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