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越高,傷害越甚,何況修遠禁欲千年,關被突然開啟,難一發不可拾,泄出濃濃的純陽之氣。
這個時候,萬萬不能臨澤而漁。如果身子被掏空,他將無法生下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必須壓抑自己的貪欲,止住對方的一瀉千里。
魔尊解下披風裹住他,將他抱回了寢宮。雖然他身上到處都是男人留下的污痕,卻絲毫不讓人覺得臟亂,反而美得驚心動魄。也怪不得男寵們看著他的背影,是如此迷戀和不舍。
那一次瘋狂過後,修遠明顯感覺身體大不如從前了。
修仙之人最忌諱的就是關失守。他的法力被黑女陰所牽制,而破身更讓他雪上添霜,現在就只剩端碗的力氣了。
還好,大概有半個月魔尊都沒有逼他做那種事,更沒讓他參加三天一次的集會。而是讓他靜養著,如同養一只才減了肥的豬。只待他長壯一點,就磨刀霍霍,拉上菜板宰割。
「寶貝,你總算對我坦誠了一次,而且一次就坦誠了這麽多,真讓我受驚若寵呢!」
修遠知道他指的什麽,臉一下就白了。這個惡魔!揶揄他就這麽有意思麽?
「還不是你逼我的!」他反駁了一句,也顧不得後果,那股郁悶必須發泄出,於此時此刻。
魔尊笑了:「我逼你,還是你逼我?是誰要我插的?還讓我插得更用力,更深些?」
男人氣惱地轉過頭,不願去回想自己妥協時所嘗到的沈沈羞辱,試問哪一次不過分?哪一次他不是那個始作俑者?
「我不該對你興師問罪,畢竟是我要你去犯罪。」魔尊自我反省著,「既然是共犯,也沒什麽好說的了,拋下爭鋒相對,繼續互敬互愛好了,」他的招牌笑容招牌到了極點,「這樣才能體現出,一條繩上的螞蚱的無限風情來,不是麽?」
什麽謬論,修遠當作沒聽見。
「你奉獻了你珍貴的初,本尊自然要好好獎賞你。我怕你一個人太悶,給你安排了個仆人,希望他能像本尊一樣,十分對你口味。」
滾。男人沒好氣地腹誹。
然而當門打開時,和那人獨處時的暴躁不安,頃刻被風吹散,只剩下一腔溫柔和驚喜。
「無塵……」一把抓他的手臂,修遠激動地上下打量著他,幾乎喜極而泣。
少年卻垂著手,面無表情。
「無塵,你還好麽……師兄想死你了……」
少年還是沒有反應,倒是旁邊的魔尊不可救葯地打翻了醋壇子。
「你是不是……是不是傷了他!」見少年神色晦暗,曾經的陽光淪為了陰影,修遠不禁失控地轉向魔尊,朝他質問這其中見不得光的原因。
魔尊搖了搖頭:「我還沒有碰過他。不過你的樣子,讓我突然很想知道他後庭花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