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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也聽著這種呻吟哀嚎,產生了莫名的感覺…

然而,我們另一個雖隱約感覺到,卻無法真正想象得到的,是這種呻吟方式的練習背後,是多么地殘忍苛求來的…

叫床,本來是在女性歡愉之下,常基於本能或是為這場性戲助興而發出來的,隨不同的女人角色或感受上的差異,所發出的型式與聲音也是千百種。然而像這種「性奴式」的叫床,卻是幾乎沒有在一般性歡場合中出現過,只因為女性發出這種聲音的當下,並不是因為歡愉而是因為被蹂躪而發的,所呈現的聲音已經不再是因為自己的舒爽,只能透過叫聲,幫對方助興,然後更加殘忍地摧殘女奴的身體。

因此,這類型的叫床聲中,絕對不容許半點的「強勢」與「主導」,也不能像是殺豬般的痛苦尖叫,而是要極盡柔弱,像是被摧殘到已經奄奄一息、發不出聲似的模樣,這種聲音才是當對方摧殘自己時,最強而有效的催化劑。

這種聲音也不是隨便就能發出來的,如果在女奴本身沒受到半點刺激的情況下,就貿然發出不自然的叫床聲,在這些早已是玩遍女人的高手們耳中,一聽就知道全是裝出來的,這比起沉默出不了聲還要更加貶低女奴這一方面的價值分數。因此,要能夠讓自己能隨心所欲,在受到輕微的刺激之下,就能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淫靡之音,女奴們唯一能做的,是一再地練習,練習自己在每一次的性刺激時,都有辦法下意識發出那種自然不做作的天籟,還有不斷透過各種方式,提高自己各處的敏感度,使自己的身體各處成為一種奇怪的樂器,只要一被碰觸,就自動會有各種聲音從嘴巴發出來的人體樂器…

然而,當一個女奴已經完全變成如此自然的人體樂器後,這種已經如同本能的,身體受到碰觸就想發出呻吟聲的沖動,卻又被嗜虐者惡作劇地限制住,以「若發出聲響就要懲罰」之類的責難…

讓女奴把已經到嘴邊的聲響壓回去,而這種身體本能想發出聲音,但是卻又得硬憋住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以及每一分神經都極力壓抑那不停傳遞到大腦的訊息,而躁動不安的顫抖,以及瀕臨極限,快憋不住而隱約發出的嬌喘、呻吟,才是女奴們叫床時,最終該有的模樣。甚至為了不讓女奴在長久的鍛煉下適應這種刺激,當女奴漸漸能夠忍耐住這種感覺,不再憋得這么痛苦時,還得再提高自己身體的敏感度,直到女奴的敏感度與她的忍耐力達成一個微妙的平衡區間,終其一生都在逐漸朝向被玩壞的極限點攀升…

這些事情,對於我們這些才剛要學習發聲的幼奴們來說,還是很久遠的事情,至少在這一天的午課所安排的發聲課程,是還無法領悟到這些的…

這一堂午課,我們大半時間都只是在刺激著學姊,讓她發出她該發出來的聲音,讓我們成為了摧殘學姊們的幫凶…

除了晴晴之外,我們其他女孩也被叫下去一同對學姊身體施虐…「們早課不是學過,女奴身上有哪些『主要部位』?現在這就是供們復習的教具,如果誰敢偷懶停止手上動作,就換到前面躺下來,給我們這些沒事做的助教玩玩!」

看過剛才助教是怎么殘忍地踐踏學姊的我們,聽到這番話早就嚇得臉色發白了,也不敢顧慮到學姊而放緩手上的力道,只是…看著學姊臉上交織的性快感卻又痛苦的表情,聽著學姊發出那不知道是興奮多些還是苦悶多些的呻吟聲,被助教放話逼迫的我們,反而感覺自己對學姊有種罪惡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