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開始解釋著這個節目的規則。
簡單來說,我們五個女孩,各自所拿的拐杖糖,紅、綠、黃、紫、藍,五種條紋顏色,這會決定我們的順序,但是哪個先哪個後,則是要由主持的學姊來決定。
如果,拐杖糖的功用,只是單純決定順序的話,那就太完美了…
「記好你們的拐杖糖顏色之後,就把拐杖糖交給你們的學姊,轉身背對著學姊…」
說到這里,我們還沒覺得怎么樣…「然後彎下腰把屁股翹高,讓學姊把拐杖糖放入你們的菊穴之中。」
「什么?」
主持的學姊突然要我們做的事,實在太突然太荒誕,結果我們雖然聽得清楚,卻沒有一個女孩反應過來,更沒有一個女孩想嘗試著做出這種事情。
「學姊,她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
萱萱無助地求著學姊,祈求著主持學姊說的那番話只是個惡作劇。
然而,夢夢學姊卻只能無奈地苦笑以對。
「不是開玩笑,這就是我們的「游戲方式」。」
學姊的樣子雖然有點舍不得我們,但同時卻又堅定地希望我們能完成它,「以後的日子,在助教、甚至是未來的主人的控制下,類似的游戲會一再地重復著,你們也必須要能夠提早適應才可以。」
我們呆立原地,卻無言以駁。夢夢學姊輕摸著我們的頭,溫柔地安慰著我們:
「不要怕,第一次會不習慣,但是等到克服之後,就覺得沒有什么了。現在,在這里,沒有助教,沒有其他會羞辱我們的人,只有我們,學姊們會一直在你們身邊,鼓勵、陪伴著你們,不會嘲笑你們的。」
「真的嗎?」
夢夢學姊的安慰話語像是有著魔咒一樣,我們的抗拒心態也漸漸軟化,然而,我們還是因為羞恥與惡心而無法馬上行動,結果彷徨糾結的我們,盡管沒有懷疑學姊的意思,但還是本能地反問了她以求確認。
「當然是真的啊!」
學姊也不在意地回答著,「就像剛才,你們演奏學姊時,會嘲笑學姊嗎?」
我們沒有回答學姊,但其實答案也已不言而喻了。剛才的我們,滿腦子只有擔心學姊的身體在那樣的暴虐下會不會壞掉,根本沒有想過去嘲笑這樣「敬業」的學姊…
而且,相比之下,學姊都能承受這么羞恥又痛苦的折磨,我們…
仍舊是保持沉默之下,最靠近學姊的小乳頭卻緩緩遞交她手上的拐杖糖,然後顫抖地轉過身,緊閉著雙眼,咬緊牙關,把屁股盡己所能地翹高,以方便學姊能加速手上的工作。
夢夢學姊也沒開口,只是一手輕輕撫著小乳頭的背脊,一手從後方滑進她的股間,幫助小乳頭將肛門附近的括約肌放松,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將那根長長的拐杖糖緩緩插入小乳頭那本應是排泄口的肛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