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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之後(肉H文) 冰紈 13113 字 2021-02-22

part11愛劍如命

那只雞其實沒什么調料,少年的烹調手法也並不是很好,可是在過度的飢餓之下,青年仍是狼吞虎咽,吃得真是津津有味。少年自己卻只吃了翅膀與雞頭便停下手來,只看著青年。

青年在他面前實在沒有任何偽裝斯文的必要了。所謂食色性也,他在少年面前早已是本性畢露,方才雖也曾想要挽回自己在少年心中的形象,卻反被安慰說這樣很好看,少年看來一點也不像是說謊,而此刻他發覺少年在看著自己,吃相那樣狼狽,卻不知怎地總覺少年神色反而愈加溫柔似的──他也說不上來那是不是溫柔,反正少年沒有一絲厭棄他這副模樣的意思,卻是時不時伸出手來替他掠一掠亂紛紛的頭發。

他將那半只雉雞啃得光,卻是記得少年喜歡翅膀,因此將之撕下來討好地遞給少年。少年便俯下頭用嘴叼起,含糊地道:「你吃飽了么?」

青年想到他說過吃飽再來的話,頓時有些羞怯,一面道:「飽……飽了。」一面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卻又哪舍得真的離他而去,因此屁股動是動了下,其實並沒有挪動分毫距離,反倒惹得少年胯下那物硬撅撅地直戳了上來。少年對那事毫不急色,細細地品嘗著被他遞進口中的翅尖,低垂的臉蛋就在青年肩上,青年半側身地看著他,簡直有些看呆了。

少年就著他的手吃完了那只翅膀,才抬起頭,正對著他的眼睛道:「我也飽了。」

青年被他看得臉上一陣發燒,聲音不由就低了下去,吞吞吐吐地道:「所、所以……」

「但我要打會兒坐,恐怕沒空陪你。」

青年幾乎就要失聲問出「不是你說再來的么」這句話,好在這話出口之前他及時醒悟過來,連忙止住這念頭。卻見少年左手又拿起長劍,右手卻完全跟說話內容不一樣地從他小腹滑到他兩腿之間,將那一嘟嚕都挺神的通紅物體安慰似的摸了摸,毫不猶豫地向下插進他後穴。青年無措地扭了扭身體,結結巴巴地道:「少、少俠,你不是說……沒空陪我么……」

少年道:「我沒空,我的劍卻有空。」

青年渾身一個激靈,驚慌地道:「少俠,別、別殺我!」

少年從鼻中發出「嗯」的一聲疑問,瞟了他一眼道:「我沒打算殺你。」

青年畏懼地瞧了他左手一眼,少年立即反應過來,道:「你不是喜歡被插么,既然狼星魁和我插你都是一樣開心,劍當然也沒區別。」

青年欲哭無淚,然而少年在後穴抽動的手指卻依然讓他舒服得想要呻吟,他勉強顫聲道:「少、少俠……劍……劍和那個……不一樣的……」

「我當然不會用劍鋒插你。」

「不是那個問題……」

「或者你更希望讓狼星魁來插你?」少年歪頭看了看草叢深處,道,「他雖然死了,那物倒還挺著。你要是喜歡,我這就把他挖出來……」

「不要!」

青年真要呻吟出來了,面紅耳赤地支吾道:「我、我也不是……非要被那個不可……」

「但是我喜歡看你被插著的樣子。」

少年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己的意圖,青年直是呆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這一下領悟與後穴中少年戳刺到敏感處的動作交匯起來,令他禁不住輕叫一聲,全身都泛出了紅色,羞慚地道:「少、少俠……」

「我想用劍插進你這里──」少年說著用力在他後穴中一戳,同時張口在他耳朵上一咬,輕喘著道,「你不喜歡么?」

青年不知道怎么回答。然而少年好像也並不打算等到他的回答,直接握著他的左腿膝彎,將那條腿拉高,左手果真拿著劍便以劍柄往他後穴插去。

這個動作到底是太急了一些,卻將青年插得一聲哀鳴,渾身顫抖地道:「少俠,不、不要……這個……這個進不去……」

少年皺了皺眉頭,青年雖然淫盪,那地方卻終究還是嬌嫩得很,怎禁得住劍柄那等堅硬東西戳刺,疼得只連連哀求地扭動身子,道:「少俠,饒了我吧!」其實他要從少年身上站起來逃開,也並不是辦不到,只是一來性命所迫不敢真的惹怒少年;二來雖然少年手法粗暴,他也著實愛他得很,是以只是哀求,卻並不逃遁。

少年喃喃道:「這個又沒有我的大,怎么會進不去?」他忽然想通了地在青年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命令道,「你趴到地上去。」

青年嗚咽一聲,顫抖著將上身探出去,兩手撐在地上,雙膝著地,害怕卻又不敢違逆地將屁股朝他聳著。少年雖然冷靜,但看著他那圓潤的兩瓣屁股,卻也不禁呆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在那柔嫩可愛的屁股上輕輕撫摸。青年得他如此溫柔撫慰,亦輕輕搖動屁股,幾乎立即就忘了剛才被他用劍柄硬插的疼痛,簡直又想被他挺身貫穿。

少年卻只是撫摸,左手還是將劍拿了起來,劍柄對准他臀瓣間緩緩放的緊閉著的穴口,右手跟著掰開他一半屁股,將那劍柄往里送去。

這一回大約是小心看著,並不莽撞的緣故,青年雖然不適應劍柄的形狀與硬度,卻只是輕輕呻吟一聲,倒沒有覺得難以忍受,只覺後穴被他掰開,然後下體便被嵌入了錐形的金屬物體,冰涼堅硬,進入得有些艱澀。少年靠近他屁股,綿長的呼吸軟軟地掃過他敏感的臀溝股肉,讓他更是興奮不已,雖是夾著那樣無情的東西,卻也開心得很,顫聲道:「少俠,插……插我……」話音未落,少年握著劍鞘用力往他里面一送,便聽他一聲痛極也爽極的大叫,後穴迫不及待地吞吐著將他插進來的劍柄吃進深處,那飢渴的模樣令得少年也咽了一口口水,右手抓著他右臀,左手有規律地抽抽插插起來,雙眼也聚會神地瞧著他後穴蠕動吞吃的景象,更兼青年一條瘦的細腰止不住地輕輕扭動,高呼低吟,更為這情景增添了無數春色。

part12刃濡穗濕

少年終於將劍柄直插至護手處,瞧得興起,竟湊過去在他挺翹的屁股蛋上輕輕一吻,道:「還說不要這個,這不是吃得很開心么?」

青年被他嘴唇一碰,渾身更是舒爽的幾欲軟倒,滿心里都是幸福得飄在雲端的暈乎感,顫聲道:「少……少俠喜歡……我也就喜歡……」

少年被他逗得開心,口中卻道:「明明是自己喜歡,扯我干什么?」說著將長長的劍穗一拉,分出兩條絲線,又往他前端高昂的那物拴去。青年滿身細密的汗珠,下體被線牽扯不由一個哆嗦,哀求地回頭道:「少俠,這個就……了……吧?」

少年道:「你要是先射出來,等會兒又沒力氣了怎么辦?」手上沒有停頓分毫,已經將那堅韌的絲線分別繞過他兩顆鼓鼓囊囊的小球,交叉著在陰莖根部系緊。青年悲鳴不已,只覺後穴中劍柄磨得自己銷魂欲死,前面卻被硬生生地扼制住興奮的沖動,實是在快樂的巔峰與痛苦的深淵中反復來回的可怕體驗,更可怕的是他卻竟然因為這個感受而比以前更加的敏感,連快活也更甚了幾分。

少年將他炮制好,便拍拍他屁股,溫言道:「站起來走動走動,讓我看看這樣好不好。」

青年兩腿打顫勉強從地上爬起來,那劍卻足有三尺之長,在腿間晃動牽動後穴內劍柄,更讓他興奮得渾身泛紅。少年眯起眼睛看著他艱難邁步的模樣,道:「走過來。」

青年蹣跚地轉向他走了兩步,屁股夾緊,劍鞘便微微向後翹起,屁股一松,劍鞘便向下滑落,恰似一條硬邦邦的尾巴。少年迎著他羞怯的眼睛,道:「這把劍雖不算很重,普通人要拿起來也要一番功夫,你那里的力氣還算不錯。」

青年聞聽此言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少年又道:「我打坐半個時辰,你把劍好好夾緊,別松開。」

青年無奈地答應,心中卻想少年既然打坐入定,自然看不見自己有沒有夾緊,偶爾將劍拄在地上休息一下也可以。少年卻像是立即就發現他這個打算,淡淡地道:「你轉過身去,我把劍鞘取下來。」

「少、少俠?」

「你要是不好好夾緊,劍鋒落下來割傷了哪里我可不管。」

青年傻眼地看著他,接著就被他一把推轉過去,只覺腿間劍被往外微微一拉,隨後喀嚓一聲劍簧輕響,果真被他取下了劍柄。青年往兩腿間一瞧,劍鋒寒光森然,而且隨著他屁眼的放毫無規則地左搖右晃著,著實很有割傷兩腿的危機。他趕緊夾緊屁眼,讓劍鋒向後翹起,再蹣跚地轉回身來,少年已經將劍鞘橫放在自己雙腿之上,盤膝坐著閉目運功了。

這半個時辰說長也不長,青年卻覺得實在難熬。那把劍寒意森森,又十分鋒利,昨日斬殺那狼星魁時穿心而過,就跟刺入淤泥一般輕松容易。青年現在以屁股夾著劍鋒,雖然不可能有少年那般力氣,卻也著實擔心被它在腿上割出幾個深深的傷口。所以他只能拼命地緊屁眼,這一一放,那劍柄就在他體內反復地蹂躪著他那敏感的內壁,令他愛恨交織,這番糾纏之間,前面那物亦挺得老高,馬眼里早浸出一縷透明黏液,順著莖身滑落下來,卻將綁著他根部的劍穗絲線浸得濕透,勒得他是更疼了。

他先在少年旁邊站著,過不多時便覺雙腿發抖,只得戰戰兢兢地叉開腿在一旁兜圈子,那劍也就在他臀後一翹一落的,看來真是刺激無比。

他走到昨天和那狼星魁糾纏的地方,卻沒看見應該就在附近的屍首,不由四處張望。那卻也不是為了別的,只是想到一具屍體在側,總要曉得究竟在哪里才放心。隨後便瞧見那附近草木倒伏,一堆被新挖過的泥土微微隆起,看來是被少年埋葬了。他松了口氣,又覺得少年的行事很是難以理解。

少年說那狼星魁乃是強盜,如果他是為民除害,好像應該將那具屍首交給官府,以安民心才對。他卻將之就地掩埋,卻不知是為何?

青年現在的處境可容不得他走神,才剛想到這里,便覺臀間劍鋒一沈,趕忙攝心神再次夾緊,走回少年身旁。他走一陣,歇一陣,那劍柄不長,雖並未抵入他最深處,反復摩擦中竟也磨出了後穴淫水。這下就更令青年慌神了,原來那水滋潤得劍柄滑滑溜溜,他漸漸竟有些夾不住,只得將雙手伸到臀後去小心地扶著兩邊護手,著手處也是一片滑膩。他雙手一扶護手,便覺內心一盪,簡直想不顧劍鋒的鋒利捉著它往穴內猛戳。

如此堪堪捱了一段時間,青年幾乎快承受不住之時,少年總算張開眼睛,以手撐地站起來,盯著青年狼狽的模樣上下看了個遍。青年呼吸粗重,呻吟地道:「少俠,少俠……我不行了,快……快把它拔出來……」一面搖擺著屁股向他走了兩步。

少年「嗯」了一聲,道:「轉身。」

青年只當他是要幫自己拔出劍來,遂聽話地轉身過去,將屁股對著他。少年低頭看著那從臀溝中勉力翹起來的劍鋒,卻一皺眉,道:「弄臟了。」

青年「啊」地一聲,幾乎要哭出來,道:「我、我幫你洗干凈,你快幫我……」少年伸手覆蓋在他屁股上,貼近他耳朵道:「你自己抓著護手,不是也取得下來么?」青年一呆,少年手掌在他屁股上輕輕揉捏,接著道,「這才多一會兒,你這里就泛濫成這個樣子,不是喜歡我的劍得緊么?」

青年剛才完全沒想過自己將它取出來,此時被少年一說,才記起還可以那樣做,不禁啞口無言,好一陣才囁嚅道:「我……你、你讓我這樣,我自己取下來,你不會生氣么?」他偷偷往背後瞧了少年一眼,少年肯定地點點頭,道:「會生氣。」

「所以我才……」

「不過你要是不喜歡,怎么會把我的劍弄成這個樣子?」

青年再次被戳中要害,羞得全身發紅,少年終於將食中二指扣入護手之上,深入他穴口地將劍柄緩緩拉了出來,抽動時與內壁擠壓發出的「噗嗤」之聲更讓青年腿軟腳軟,只恨被掩蓋在泥土底下的不是自己。話雖如此,少年將劍抽出來,他卻只能盡量將腿張開,以被劍鋒割到。少年拿出被他弄得濕淋淋的劍柄,又把手伸到他前面,解開了束縛著他睾丸與陰莖的絲線,便將劍塞進他手中,道:「拿去洗。」

part13先兵後禮

他這洗劍姿勢也有些特別,直接走到水較深的地方,剛好讓水淹到自己屁股下方,才彎下腰將劍浸入水中從劍柄開始細細洗濯。少年那把劍本來潔凈得不沾塵埃,是以劍鋒並不難洗。只是劍柄上纏繞著的絲線與劍穗,卻著實被他污得一塌糊塗。他弓著身子在水中拆分著絲線,水面上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一波波清水便在他兩腿間盪來盪去,剛好沖刷著那隱秘的臀溝。

少年已經站了起來,提著劍鞘,從後面欣賞著他翹臀瘦腰的背影,又覺不過癮地走到側面,瞧著他對影而立,認真搓洗著劍穗與絲線的模樣,真正是有些怦然心動。又見他股間水波盪漾,那輕柔的沖擊怎及得上自己在那臀眼里沖刺的美妙?

青年在那兒洗了好一陣劍,少年只是抿著唇在旁邊看著,明明已經有了強烈反應,卻並不前去玩弄他,倒讓青年心急火燎起來,把那些沾染了淫液的絲線洗干凈也顧不上重新纏上劍柄,便匆匆走了回來,紅著臉道:「少俠,劍洗好了,只是未干。」

少年看著他勃起的下體,道:「那就放在石上晾著。」

青年被他眼神勾得渾身燥熱,然而少年又沒說其他什么,他只得轉過身去,潑了些水將大石洗干凈,才把劍與一縷縷絲線晾在了上面。便在這時,屁股上一熱,被少年以手扣住,那手指尖還毫不在意地往他臀眼里刺了刺,然後拿出來,遞到他的面前。

青年敏感地一顫,待瞧見他手指,只好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他,訥訥地道:「少俠?」

少年「嗯」了一聲,食中二指在他眼前搓了搓,道:「你也沒干。」原來他手指進去青年體內,帶出了許多濡濕的淫液。青年聽他這話,臉孔頓時紅透,小聲道:「我……我……」

「還不趴在石上晾一晾?」

少年一面說一面在他屁股上揉搓不已,青年實在哭笑不得,看少年神色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便被他拍著屁股半催半促地趕到大石另一邊,一咬牙果然半趴在石頭上,將屁股也晾在了太陽下。少年依然將手在他臀肉上摸來揉去,青年不由腰肢輕搖,喘息道:「少俠,不……不要戲弄我了,快進來,我、我想你的那個……」

他趴在石頭上將個屁股高高翹起,只等著少年挺起胯下之劍狠狠入,料想少年其實也是這個心思,便大膽地邀請。少年合身貼上,從後面摟住他,隔著自己的衣裳用那粗大肉棒摩擦他臀縫,一面在他耳背上吹著氣道:「想我什么?什么想我?」

青年只恨布料擋著,屁股亂聳也沒法夾住他那物,情熱之下呻吟著都答道:「我、我的屁眼想你……想你肉棒插進來……」

少年好像很滿意地就在他頸項上啜了一口,探下一只手去拉開了褲子,果然抵到他飢渴的後穴,慢慢地插入進去。

青年舒心地長長呻吟著,昨天還覺得有些難以承受的少年那物,此刻吞吐起來滋味卻美妙無比,後穴嘬著少年那碩大的龜頭反復含弄,這一來穴內淫液哪里還晾得干,反是越來越多了。

少年先是輕插慢抽著,數下之後連根送入,直攪得青年腸內汁水淋漓,快活頂天。少年這回從後面進去,卻比早晨在河中那次用的力氣更大,也是因青年正趴在石上,不怕他被大力搡倒,因此索性頂進他體內狠命戳刺,將青年弄得不禁嗷嗷浪叫出聲,整個軀體都臣服在少年身下,為他的動作或顫抖或痙攣,迷醉如斯。

少年這一回卻將時間磨得分外長,氣力大時便用力干他,氣力弱時便放輕了力度淺淺抽插,如此蓄積了力氣便再次狠入,也不知是他練武體質太好,還是張弛有度的緣故,原本頂多能捱半個時辰的一場鏖戰,竟讓他干了大半個時辰,最後才在青年體內射出來。青年卻被他干得射了兩次,期間的爽利快感竟不曾斷過,只覺便被他這樣弄死也甘願。

交戰既罷,兩人交疊著身軀依然趴在石頭上,少年在他後頸和脊背上有意無意地親吻著,令青年敏感得不斷顫栗,快活得想哭。

少年歇了一陣,在他耳畔嘟噥道:「你不但沒晾干,而且還弄濕了我的褲子。」

青年身上快感余韻未消,又被他以話挑逗,自己也口不擇言地勾弄道:「便是本來要干,被少俠你鑿得那么深,就不是井也要冒出水來了。」

少年奇道:「是么?」

他這樣正經一問,青年可又得深怪自己過於孟浪了,囁嚅地道:「反、反正那個狼……狼星魁什么的,沒有將我弄成這樣……是少俠你鑿得太深……」

少年神頓時一振,連帶胯下也雄風重抖,興沖沖地道:「那我是比狼星魁厲害了?……唔,不對。」他歪著頭想了想,伸長脖頸把臉湊到青年臉孔上,道,「是干的好,還是水多的好?」

青年頭一次與他這么靠近地對話,偏生問的這問題又是如此直白,青年再沒廉恥,看著他一雙亮晶晶的黑眼珠,也不禁口拙舌訥,啞了聲音。

少年定定地瞧著他,就看見他臉上原先有些消了的紅暈慢慢又加深了些,雙眼里滿含羞澀,卻也是直愣愣地瞧著自己,並未移開,只是額頭鼻翼,悄悄地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愈發襯得他皮嬌肉嫩,白里透紅的煞是可口。少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一時也忘了自己先前的問話,一只手探上去抓住他頭頂發根,將他臉孔掰正了些,嘴唇已不自覺地湊上前去,啜住了青年那艷紅的雙唇,仍然瞧著他眼睛,卻毫不遲疑地將舌頭頂進他口中。

青年也是一時糊塗了,沒意識到他在做什么,口腔被侵入,他才猛然驚醒,「啊」地驚呼一聲,搖著腦袋想要掙開,卻被少年緊緊抓住發根,無法得逞。少年似乎被他掙扎的動作激怒了,眼神一冷,一口結實的白牙便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同時瞪了他一眼。

青年被他咬破了嘴唇皮,頓時淚光盈盈,嗚咽兩聲,想要說話,口中卻被少年舌頭頂入,「唔唔」不成語,隨即便閉上眼睛,自己試著用舌頭去勾纏少年的。少年哪里知道他的意思,只道他是想將自己推出他的口腔,一條舌頭愈發怒氣沖沖地在他上膛下顎來回掃盪,大有攻城略地之意。

青年被他如此示威,心中其實哭笑不得,並沒有要拒絕他的意思。先前只是沒想到會和他這樣面對面地親近交吻,驚慌失措,才會掙扎。少年願意如此親吻他,他只有受寵若驚之感,哪里還會有反抗的想法。因此雖然被少年氣勢洶洶地襲擊著,他卻也小心地以舌尖奉承,品嘗著少年舌頭的滋味。

part14攜友入室

少年這一口氣吻了好長時間,將青年吻得幾欲窒息,才戀戀不舍地從他口中回舌頭,依然定定地瞧著青年俊美的面孔,面上神色忽然變得有些鄭重,等他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便道:「你喜歡我么?」

青年茫然地點點頭,少年抓著他頭發的手掌滑落下來,在他灼燙的面頰上一路摩挲,卻又沉吟不語。青年不知他到底是什么用意,也不禁忐忑起來,只看少年一張臉略帶著些冷淡之意,想開口說兩句話,卻害怕反惹得他不高興,遂同他一道沉默著。

少年像是在心里想通了,方再次瞧著他眼睛,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卻看他看得入迷了,直到耳朵面皮被少年以手指輕輕揪扯才反應過來,「啊」了一聲,驚慌失措地道:「少、少俠問我的名字?」

少年淡淡地道:「我不叫少俠,我叫南宮珏。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被這一問,一張臉騰地一下又紅了個通透,吭哧吭哧地道:「我……小可……賤名不足掛齒……」話沒說完便見少年雙眉豎了起來,一股嚇人的殺意直透胸臆,立時將他迫得瑟瑟發抖,偏生屁股里還夾著少年那物,身子這一瑟縮,倒讓兩人相連之處一陣舒適之極的快意。大約也是因這個緣故,少年才生起的怒意便緩和了不少,固執地掰著他的臉道:「名字。」

青年抽抽噎噎地道:「我、我做出這等事來,實在有辱先祖名聲,不能……嗚!」屁股里被大力捅入,他被弄得體酥骨軟,語氣也就不是那么的堅定了。

少年緊緊趴在他身上,腰髖有規律地抽送著,仍然牢牢盯著他的臉孔,道:「我只想知道你名字,跟你先祖有什么關系?快說出來!」他倒是可以一邊用如此冰冷的語氣說話,一邊肆意在青年體內橫沖直撞,可憐青年的那點小忸怩卻完全抵不過這樣熬骨煎髓的拷問,後穴被他抽插了數十回,便熬不住地討饒道:「我、我叫做谷靖書,少俠……少俠你饒我一回……」

自稱南宮珏的少年正干得興起,哪里肯饒他,愈發緊貼在他背後,道:「我怎知你沒有故意編個假名來騙我?」那腰上力道更大了,青年谷靖書已經給他入得神智混亂,哪里還能編出半分假話,只嚷道:「是真的,是真的,我、我谷家族譜上還有名字,你若不信,回頭跟我去看──」

他雖然這么嚷著,其實屁股迎送,根本沒有了要少年停下來的意思。少年索性就在他那溫軟緊致的穴內干了個痛快,又才停下來歇一忽兒。這回再,那谷靖書已經氣喘吁吁,兩眼迷離,沒了一點反抗意識。南宮珏雙眼一眯,把手環住他胸膛,不緊不慢地撥弄著他那兩粒乳頭,道:「什么時候去看?」

谷靖書身子一抖,剛才慌不擇言地說出那些話,現在回想起來可又後悔不迭,羞愧地道:「我、我有辱門楣,實在無顏再見家中父老……」

南宮珏盯著他,他又一陣哆嗦,期期艾艾地道:「你要是不嫌棄,我、我當然很希望你光臨寒舍……」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明明說自己無顏再見父老,卻又很是期待地邀請少年去自己家。南宮珏看出他沒有撒謊,臉色便和緩了些,又抬手捉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臉往自己這邊拉來,美美地在那微張著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道:「有空就去。」

谷靖書喃喃道:「我……我家里也沒有別人,這次出來是想到別處謀個生計……」他說著忍不住偷偷瞅了少年一眼,聲音低了下去,輕聲道,「你、你真的要去我家?」

南宮珏皺了皺眉頭,谷靖書慌忙道:「我不是不想你去,只是我家……我家太過簡陋,真是家徒四壁,恐怕怠慢了你。」他見少年身手不凡,氣勢迫人,早猜到他有著極好的家世,待少年漫不經心地說出名字,更是發覺少年出身世家──這樣的少爺公子哥兒,他如何高攀得起,更別說是以現在這種提不上台面的關系。是以患得患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和少年有什么樣的結果。

南宮珏便懶洋洋地伏在他背上,道:「只要有你給我享用,還有什么怠慢的?」

谷靖書聽得心里一陣暖和,卻也有些哭笑不得,道:「少俠……」

「我不叫少俠。」

「這……南、南宮公……」還剩一個「子」字沒說出來,嘴唇又被南宮珏覆蓋著一陣吮吸,隨後耳朵一緊,少年貼著他面頰,那薄薄的雙唇便濕潤潤地在他臉頰上蠕動,道:「叫我名字。」

谷靖書猶豫了一下,耳朵便一疼,被少年迅速移動嘴唇咬了一下。他輕呼一聲,結結巴巴地道:「小……小珏?」他年紀比南宮珏大一些,直呼名字也是無妨,只是單叫一個「珏」字的那份親狎感竟比與少年這多次纏綿還要叫他害羞,便如在家稱呼小孩子一般加了個「小」字。

南宮珏好像也沒有發覺不對,聽到他叫自己,便以鼻尖在他臉頰上輕輕蹭了蹭,很是不客氣地道:「靖書。」

谷靖書心里一陣盪漾,南宮珏接著道:「既然你家中沒人,那就不用再回去了,跟我走吧。」

這個要求提得太突兀,少年的語氣卻是不容置疑。谷靖書不由一怔,訥訥地道:「跟你走?」

「沒錯。」

谷靖書一顆心頓時在胸腔里怦怦地跳了起來,惶恐地道:「去……去哪里?」

南宮珏不滿地道:「除了我家,還有哪里?」

他說著又擰了擰谷靖書的耳朵,責問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么?」

谷靖書簡直是被他這個提議給嚇得懵了。他在昏亂之中固然是有過日日和少年糾纏一處的美夢,卻並沒有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同少年長相廝守,聽到這話,心里出現的竟不是喜悅而是害怕,顫抖地道:「可、可是……」

南宮珏問道:「可是什么?」

谷靖書深深地埋下了頭,羞愧難當地道:「可是你家……我、我怎好跟你回去你家?我又不是女子……就是女子也……」也不能如此草率否則鐵定會被人當做是不守婦道的盪婦啊!雖然他已經很有自己確實淫盪的自覺性……

南宮珏戲耍小貓似的摸摸他的耳朵鬢發,理直氣壯地道:「我帶朋友回家,有什么不好的,你想得也太多了!」說罷不等谷靖書反應過來,總算從他身上起來,坐到他旁邊,先把懷里的物品取出來,接著脫下被濡濕的衣裳褲子,一股腦兒都塞進谷靖書懷里,道:「去洗干凈。」

谷靖書抱著他的衣服,臉上神色又是迷茫又是欣喜,遲疑了一下,便匆匆地跑去河邊為他洗衣服了。

荒山野林的,南宮珏也沒有顧忌其他,盤起一條光裸的長腿,將晾得差不多的絲線拿過來,認真地往劍柄上纏去。

part15重振衣冠

十五重振衣冠

谷靖書在樹下站得筆直地看著南宮珏,神色雖然局促不安,但好好地將他那套半新不舊的藍色衣裳穿上身後,身板再那樣挺直,又起了初時的情色狂態,看起來竟頗有幾分儒雅清俊之風。南宮珏也正看著他,看他從晃著白花花挺翹屁股的淫盪青年變成衣冠楚楚正經認真的俊美書生,好像是有些不太適應這種變化似的眨了眨眼睛,始終神色冷峻的面孔忽然慢慢地變紅了。

谷靖書奇怪地瞧著他浮起紅暈的臉頰,不太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南宮珏紅著臉看了他一會兒,伸出手來在他臉上摩挲,他也不好拒絕,只是不覺得這小少俠有時候行事實在很是怪異,而南宮珏這一回卻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恣意地欺凌他,只是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喃喃地道:「難怪……難怪我這么喜歡你。」

他這話一說,谷靖書也不禁有些臉紅,道:「少……小珏真的喜歡我?」

南宮珏點點頭,很是認真地道:「先前只是想干你,可是這個樣子……」他比青年矮了大半個頭,目光在青年臉上梭巡之時便是微微地向上看著,若不是谷靖書曉得他功夫厲害,恐怕也已被他的這種可愛模樣迷得不知東西。他細細地將谷靖書的臉頰摩挲遍,方接著道:「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谷靖書不知道該說什么,只道:「小珏……」

南宮珏那只手探到他腦後,將他的腦袋按下來,在他唇上輕輕一吻,道:「靖書,你想永遠和我在一起嗎?」

谷靖書本來就極愛他的勇猛果決,何況此時的動作又是如此柔情似水,他怎能不為之心動,便訥訥地道:「我……我當然願意,只是……」

「只是什么?」

南宮珏眼神銳利地逼視著他,他就不由有些目光閃爍,嘟囔道:「我……我比你大很多,而且也會老……」

「老又怎樣?」

「老……老了就……就力不從心……」

谷靖書臉孔臊得通紅,他也甚覺一來就從那方面去考慮很是荒淫,只是自古以來這種龍陽男風,確然很少有夫妻一般白頭到老。年輕時風流,總不成年老了還能如此浪盪。何況他與少年本來就是從那事上得到樂趣,才會如此親密。他當然對少年的任何想法要求都沒有拒絕的意思,卻不知少年將來會不會厭棄了自己?

南宮珏果然皺了皺眉頭,不客氣地在他屁股上狠狠給了一巴掌,道:「什么力不從心,你不聽話,我就罰你!」

谷靖書此刻衣服穿得好好的,也正有一種恢復了正常人的自覺,不提防被他這一巴掌打中,雖然隔著衣服,卻是夏天薄薄的兩層布而已,如何消得了南宮珏的掌力,嬌嫩屁股上頓時疼得火燒火燎,又是痛,又是爽,一雙眼睛立即從正經變作了水汪汪的勾人眼神,帶著哭腔地呻吟一聲道:「小珏……」

「你聽話么?」

谷靖書只好點頭,低聲道:「我、我自然是願意和你一起……永遠。」

南宮珏這才了凶悍的神色,那只手仍然留在他屁股上,卻是安慰地輕輕揉搓,道:「這才好。」

谷靖書只覺屁股上開始是火辣辣的發疼,被他一頓揉搓,卻是熱乎乎的有些異樣,兼之少年手掌熱度透入,弄得他心旌神搖的,簡直把持不住地喘息道:「小、小珏,不要……」

南宮珏目光下瞟,滿意地看見谷靖書下裳悄悄隆起,顯然對他的愛撫極為敏感。他眯著眼睛,一踮腳又在谷靖書臉頰上吻了一下,道:「忍著。」便回手轉過身,抱著長劍慢悠悠地踱步走開。

谷靖書有些傻眼,他雖然說了「不要」,可其實很是盼望少年繼續蹂躪自己,哪知少年居然真就走了。他才在原地呆站了一下,少年已經走出了好遠,然後回過頭來看著他一皺眉,道:「還不跟上來?」他只得苦著臉捂住胯下那半翹起的東西,狼狽不堪地匆匆跟了上去。

在樹林中穿行了半日左右,終於來到較為寬敞的山中大道上,南宮珏撮唇打了個呼哨,一匹馬便長嘶一聲,踢踢踏踏地從林間跑出來,親熱地在他身邊挨挨擦擦。谷靖書體力比不上他,這時才跌跌撞撞地走出來,腿肚子都幾乎轉筋了,氣喘吁吁地道:「小珏,等、等等我!」一把抓住南宮珏的後衣襟便彎下腰喘氣,南宮珏一手摸著馬鬃毛,一手拍拍他腦袋,道:「怕什么,我又不會丟下你。」

谷靖書咽著口水小聲道:「我差點就追不上你……」說著總算直起腰來,不料眼前卻是一張長著碩大鼻孔的長長馬臉,那對鼻孔還毫不留情地沖他噴出一股熱熱的氣流,吹得他幾乎睜不開眼。

南宮珏抓著轡頭將馬兒腦袋推開,道:「你身體太差。」

谷靖書哭笑不得,道:「我既不是學武出身,自然比不得你……」他話說到一半,忽然覺得少年是意有所指,不禁一頓,偷眼向少年瞧去,訥訥地道:「何、何況就是身體好……也不能……不能總像這兩天那樣……」

南宮珏一抿唇,沒說別的什么,只道:「上馬。」

谷靖書以前可沒有騎過馬,笨手笨腳地踩著馬鐙,那匹馬又好像對他很是不滿地不停晃來晃去,南宮珏不耐煩起來地托著他屁股將他送上馬背,自己根本沒踩馬鐙,一縱身便躍上去,坐在他身後一抖韁繩,縱馬沿山路奔馳下去。

山路到底較為崎嶇,谷靖書只覺勁風撲面,身子被顛簸得厲害,兩邊樹木飛快倒退,而眼前路途像是隨時會踏空一般可怕。他不禁閉緊眼睛縮進南宮珏懷里,然後便感到少年騰出一只手將自己攔腰摟住,雖未出口安慰,卻輕輕在他耳畔吻了一下,這個吻令他霎時覺得此刻便是騰雲駕霧的神仙一般,再怎樣顛簸也沒關系了。

只是緊跟著,南宮珏那只手便探進他下裳里,很是過分地挑逗著他好容易才消下去的欲望,令他面紅耳赤,哼哼唧唧地呻吟不已,唯恐少年又是想逗自己玩兒,到中途丟下自己不管,便故意將兩瓣臀肉在少年腿根處摩來擦去,借著馬背的顛簸,倒也並沒有做得太過明顯,而少年的欲望,倒確實被他勾了起來,那里正在無比清晰地變粗變硬,隔著幾層衣服頂在他臀縫中,呼吸也粗重了許多。

part16林下馬上(h)

駿馬還在險峻的山路上奔馳,谷靖書被馬背顛簸得起起落落,不斷在南宮珏那勃起的硬物上磨蹭。他有一半雖是存心勾引,另一半卻真是身不由己,因為不會騎馬,坐在鞍上踩著馬鐙也覺得晃晃悠悠的格外危險,生恐落下馬去,因此與南宮珏靠得越發近了。

南宮珏也不避不讓,反而是故意湊近他,在他耳邊磨磨蹭蹭,挨挨擦擦的,一只手漫不經心地握著韁繩,另一只手在他褲襠里倒騰得格外歡實,還時不時地吐出舌頭伸進進他的耳孔舔弄,弄得谷靖書身上又麻,心上又癢,更是恨不得將自己整個兒都揉進少年懷里,干脆和他長在了一起。

南宮珏原先確然只是想逗弄他,看看這青年在如此衣冠整齊的情形下能堅持多久的正經神色,然而他眼看著懷里的青年被自己捉弄得耳朵面頰連同後頸都紅透,一面不由自主隨著馬背拋上拋下在自己大腿根上聳動屁股,一面害怕地抓住自己環在他腰上的手小聲地喘息呻吟,一條脊背跟大貓兒似的貼著自己胸膛拱來拱去,自己一顆心也不禁春水般地盪漾起來,便在谷靖書耳朵上咬了一口,道:「靖書,把褲子脫了。」

谷靖書正被他套弄得舒服極了,陡然聽到這話,不由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道:「什、什么?」他初時在少年身上摩擦,倒還有些旖旎心思,待在馬背上呆了這一會兒,一個身子被馬兒拋得東倒西歪,若不是被少年抱著,恐怕早不知被甩到何處深谷里去了,自然消了那份無稽的念想。被少年撫慰,也是因為知道少年技術高超,應該不會有問題才能如此享受。然而少年突然提出這個要求,卻實在讓他打起了寒戰,不敢盲目施為。

他一遲疑,南宮珏便生起氣來,捉住他那濕滑挺翹的龜頭掐了一把,凶狠地道:「快點,再不動手我撕了你褲子,讓你光著屁股進城!」

谷靖書痛呼一聲,一時哭笑不得,只覺這孩子的性格實在同書傳中那些名門俠士大相徑庭,不太像那么回事兒。南宮珏腦袋里想的事情總是極為簡單,說話做事也非常直接,這或者可以稱之為單純直率,確然是很好的品性。但他的「直率」中那種不容置疑的強橫霸道,卻又簡直有些「邪氣」。

不過邪氣歸邪氣,谷靖書終究也是因為這份邪氣才會這么喜歡他。若他是那種一本正經的所謂俠士,兩人也根本就不會有這段孽緣了。所以谷靖書在心中忸怩了一會兒,又偷眼瞅到山路兩旁全是生長茂盛的樹木,荒涼得沒一個人,估計就是有人,駿馬飛馳而過,也根本看不清馬上的他們在做什么,便一咬牙,探手到後面撩起衣衫下擺,胡亂將褲子半褪了下去,露出半個白白嫩嫩的渾圓屁股來。

南宮珏知道他的動作,眼神往下一晃,剛好看見奔馬帶起的風吹得他下裳往後飛揚,雪白臀肉就緊實地壓在他大腿根上,隨著風吹動衫子若隱若現。豈料這看不太真切的情景反而勾人心魄,南宮珏胯下那物頓時又挺翹了許多,戳得谷靖書被風鼓動的下裳沿著臀縫一分為二,恰似一面桅桿高挺的風帆。谷靖書被他這一頂,感覺可是更敏銳了,不由就在喉頭呻吟了一聲,扭著腰身道:「小珏……」

南宮珏微微緊了緊韁繩,馬兒速度立即緩了下來,由快變慢,悠悠地往前踱著步子,坐起來平穩得多。他同時貼在谷靖書耳邊道:「我要拉著韁繩,還要抱著你,騰不出手。」

這話自然是告訴谷靖書,要吃自己動手,谷靖書又是一陣無言。此時馬不疾奔,風不猛吹,又聽得見樹林中舒緩有致的草木響動與幽幽咽咽的流水聲,谷靖書心里突然一慌,意識到自己長衫下半露著屁股的樣子實在有辱斯文,然而此時此刻,少年絕對不會允許他再將褲子拉上去。他心驚膽戰地左顧右盼一陣,雖沒見著一個人影,可馬兒還在往前小跑著,頭頂天光時明時暗,總讓他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很不安穩。然而磨蹭久了,少年可又不樂意了,催促道:「干什么,還不快些,這前面可就要到山外去了。」

谷靖書更加慌亂,只得雙腿夾緊了馬腹將兩只手都伸過去,摸索著拉下少年的褲子,將那物掏了出來,入手只覺熱騰騰的握了個滿把,格外粗壯。他淫心一盪,後穴里不自覺地就酥癢起來,真恨不能立即就將這堅硬物什送進穴里細細品味,只惱自己晃晃悠悠踩在馬鐙上站不穩當,急切不得。

他搖搖晃晃地屈著膝蓋半站了起來,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往少年那物上坐了上去。然而少年那物本就龜頭碩大,他昨日便在平地上想坐下去也要一些功夫,現在更是艱難,一晃一滑的甚是難進。他剛把那物頂端稍稍頂進了穴口,馬兒突然一躍,將他晃得雙腿一軟,不由自主地直坐了下去,頓時「噗嗤」一聲被狠狠貫穿了後穴,他也禁不住「哎喲」一聲,眼角滲出幾點淚來,兩腳再在馬鐙上一蹬就想起身拔出,緩解那脹澀的疼痛。哪知他後穴疼得兩腿發軟不說,才一用力,腰腹便被少年鉗制著往下一按,不得不悲鳴一聲,重又坐了下去。

南宮珏跟著還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嘟囔道:「你弄得我好痛,還不快好好服侍讓我開心?」

谷靖書眼中含淚地嗚咽著應了一聲,後穴脹痛,兩腿酸軟沒法用力,也不敢幅度太大,只好在他那物上輕搖慢晃地搖著屁股,好讓他舒服一些。南宮珏倒也不以為意,反正他也正隨著馬兒跑動的步子一上一下地有規律地動著,青年既然已經被他插了進去,就算自己不動,也會因為馬背的顛簸而相互交合。

他雖然拉著韁繩,其實根本連路都沒看,由著馬兒沿著山路自己奔跑,一雙眼只管盯著谷靖書瞧,看著他緊裹在端庄衣衫下的雪白頸項泛出誘人的紅色,看著他一臉又是想哭又是想愛的矛盾神情,忍不住就加大力度猛戳他幾下,插得谷靖書失聲驚呼,夾緊屁股想往上拔,卻又被他下巴架在肩頭沒能拔動,最後只有頸項高高揚起,腸內這幾下卻是吃得實了,一張俊臉更是紅艷可口。

南宮珏耐不住地靠近他臉頰,伸出舌頭在他耳廓臉頰上輕輕舔舐,悄聲道:「靖書,你快動一動,夾我這么緊干什么?」

谷靖書好容易緩過氣來,腸道內那股干澀脹痛的火辣辣滋味正在慢慢變成一股催人動情的酥癢感,他小聲地「嗯」了一聲,回兩只手緊捉著南宮珏握著自己陰莖的那只手,也隨著馬兒奔跑的動作腰臀擺動地起落起來。南宮珏趁勢抖了抖韁繩,駿馬速度再次變快,谷靖書全沒注意,便也跟著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伏速度,甚至連幅度也逐漸變大。此時有馬背顛簸的助力,他要上下起落可省力得很,加上後穴內經了這陣子的抽插頂撞已經松軟得多,含著少年那物只管貪婪地吞吞吐吐,淫心大開,已然樂極忘己。更有一樁不曾想過的妙處,原來那半褪下褲子的屁股時不時地還能被下裳遮蔽,與少年抽抽插插,可把他整個身子弄得火熱非常,而奔馬帶起的風一陣陣拂過,卻又將那半個屁股吹得涼颼颼的,更有一種難言的愉悅感。

他先還有些矜持,少說上面衣裳穿得還算端正,胯間隆起的那一大塊也被翹起的馬鞍遮了一些,正面看來除了面色紅了一些絕對看不出什么。待得馬兒跑得愈來愈快,就連這份表面上矜持也沒法保持了,他騎術本來就不好,被馬背聳得左側右偏,起落之際更多了無數撞入體內的新奇角度,滋味絕佳。他止不住地搖動身軀,口中不停呻喚,兩手也不再緊握著少年的了,反是大膽地抬起來扯動領口,將手伸進領口中自己去撫慰那兩顆挺立起來的小小乳頭,也不怕滾落山谷。

南宮珏見他一副情難自已的模樣,忍不住也咽了口口水,貼近他耳邊熱烘烘地道:「靖書,你抓住鬃毛趴到馬脖子上。」

谷靖書顫抖地應了一聲,騰出一只手抓住馬鬃毛,整個人往前一趴,股間便拔出了一大截,卻還不等他舍不得地坐回去,少年便挺著那物狠狠壓在他背上,頂進他最里面的同時也把手從他胯下拿起來,扯開他的衣裳在他胸膛上一頓亂摸,偏生摸得谷靖書爽利不已,臉埋在飛揚的鬃毛里也不覺著苦,只喚道:「小珏,小珏,快……快用力干我!」

南宮珏哪用他的吩咐,環抱著他胸膛右手便猛地抖動韁繩,將個馬兒策得四蹄翻飛,騰躍飛奔,只顛得馬上兩人抽抽插插,你送我聳,好不痛快。南宮珏尚能堅忍,底下的谷靖書卻是真真遭受不住這樣極樂的快感,愉悅得手指都抓不住馬鬃,只能拼命抱緊馬脖子得落了下去,涕淚交流,一疊連聲地叫嚷著:「小珏,好厲害!小珏,插……插死我!」抵死糾纏中,馬兒終於跑完了山路,步伐輕快地趟過一條小溪,朝山谷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