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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之後(肉H文) 冰紈 11852 字 2021-02-22

part21山盟海誓

二哥被南宮珏那反手一擲,打得眼中直冒淚水,狼狽離去,站在那座小院之外才忽然醒過神來,記起自己本是為了三弟取回的那件物什去問他一些事情,哪知竟被那一下打得蒙了,什么也沒問就跑了出來。此刻要再進去,卻不看見三弟與那青年書生的種種淫行。那些場景他只是在腦中一想,便不由面紅耳赤,禁不住頓一頓足,再往院內望去,只覺明明隔著數道牆壁,一片梨林,數十米的距離,卻也好像聽得見三弟與那書生肆無忌憚的淫聲浪叫般,分外躊躇,拿不定主意還要不要再進去。

南宮家三位少爺,若數性格溫良,可就只有這位二少爺南宮琛了。他雖也自幼習武,性格上卻承襲了母親的特征,更喜歡琴棋書畫,待人又溫文有禮,很有些與世無爭的淡泊心性,因此闔府上下,從父親到下人,沒有不喜歡他的,唯一的例外卻是這個三弟。

南宮珏從小就另辟這別院居住,也不知父親對他到底是怎么個教導法,竟讓他到如此年紀卻還是簡直不通人情,行事唯心所欲,偏生一身武功高得出奇,南宮老爺又似著意寵溺一般,從來沒有違他心願的時候,更讓這少年性格跋扈了,完全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以致現在如此的離經叛道。

卻不知他如今犯下這樣的事來,父親還會不會護著他?

恐怕也少不了一番嚴厲的責罰──南宮珏雖說過「父親打不過我」的話,南宮琛卻也沒怎么放在心上,自然在他心中,父親有的是辦法來懲處不聽話的兒子,即使手無縛雞之力,只要父親面色一沈,那便是無上的權威。何況父親還是久負盛名的武學高手,如何會壓不下南宮珏這樣一個小小少年的氣焰?

「自有父親來叫你識得好歹!」

南宮琛的心中剛掠過這樣一個念頭,便忽而有些細微的快意。他被南宮珏毫不留情地趕出來,雖說性格本來平和,卻到底也頗怨懟。何況思及自己與南宮珏十數年的相處,固然見面回數並不多,彼此間也因南宮珏那怪異的性格不甚親近,但終究也是一家至親,那南宮珏為了一個數日前才認識的書生便對親人如此冷漠,更可氣者竟對那書生那般親熱狎昵,叫他這個二哥回想起來真恨不得將那書生從南宮珏面前拖走,永遠不叫他再見著。

他霍然一驚,忽然想到,恐怕父親也會這樣做。

而且若是父親動手,那書生哪還有活命的機會,為叫南宮珏死心,必然只剩死路一條!這樣結局本來他應該更感快意才是,那書生不知從何處冒出,輕易地便奪走向來性情孤僻的三弟的一腔深情,他自然是格外忿忿不平。

只是若真的變成那樣,南宮珏會善罷甘休么?

自來只是紅顏禍水,可如今之時,那書生若真是個紅顏,倒還是件好事了。

南宮琛在別院門口站了好一陣,時而面色發紅,時而暗暗咬牙,時而雙眉緊鎖,到後來也只嘆息一聲,再往院中望了一眼,步履沉重地慢慢離開了。

卧房內的南宮珏正是怒意勃發,胯下之物怒突激昂,硬邦邦地在身下青年那先已擴張潤滑過的後穴奮力進出,直讓谷靖書痛得雙淚長流,哀叫不已。

他們當然不曉得南宮琛還在外面輾轉了那許久,身體一經交合,便全副身心都沉溺了進去,縱是冷靜自若的南宮珏,此刻在怒氣與飢渴欲望的交織下,也根本沒工夫理會那些身外事務。他仿佛恨極了谷靖書一般,將胯下粗壯陰莖只當做自己慣用的利劍,一下又一下地戳刺進谷靖書體內深處,一雙手也緊捏著谷靖書的肩膊,不讓他移動分毫,就好像是谷靖書的說話令他很不滿意,他便要用胯下那物將谷靖書殺死在自己下方一般。

谷靖書只感到他用了極大的力道,大得幾乎能將自己攘穿捏碎。後穴每每念及他陰莖插入的滋味,總是一種酸脹甜美之感直沖脊柱,此時卻要被他那物活活撕裂或擦傷般的疼,被他按著的兩只肩膀也痛入骨髓,無法左右晃動,只得仰高了下巴,口中發出不堪承受的哀鳴。

少年的動作始終沒有慢下來,好在他後穴這些日時常被玩弄著,雖然被撐得難受,大約也有些被他粗暴的動作弄傷了,那被他貫穿的腸道內里卻漸漸地發熱發麻,緊致的腸道便同蜂蠟一般地慢慢有種要熔化的快感,竟似當初頭一次被那狼星魁干的光景,於這痛楚中品嘗到更清晰新鮮的美妙滋味,漸漸便不自禁地擺弄腰臀,雙目含水地瞟著他,迎合他,那聲聲難過的哀鳴也變得柔婉妖媚了起來,渾身泛紅。

他本來沒有懷疑過少年對自己的真心,南宮珏此刻力氣雖大,卻是始終緊緊攫住他,深深進入他,嘴唇緊閉,一雙黑亮得令他總忍不住心跳的眼珠狠狠地盯著他,脅迫他改口同自己長相廝守似的,那份疼痛便也帶著了少年滿心強橫的愛意,牢牢地烙在他的身上,烙入他的心中。

他上半身被死死按著無法動彈,便只有著力地扭動腰臀,將一雙水光盈盈,含情脈脈的桃花眼投注在少年面上,喘息著,呻吟著,斷斷續續地道:「小、小珏……我……我也想……想和你永遠這樣……」

南宮珏那緊綳的神色略微一松,盯著他道:「既然想,那就和我永遠這樣下去。」

這少年的功夫果真不可小覷,雖則口中說話,那胯下之物卻並沒停下分毫。谷靖書得他這一回音,更是將身上的痛楚完全拋諸腦後了,只覺後穴里就跟含著一個碩大的火熱太陽般,插得自己從尾椎到後腦,從腹內到胸膛,四肢百骸俱都充滿暖意,當然也是舒適無比之快意,樂樂陶陶,暈暈乎乎,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南宮珏又道:「不准變老。」

谷靖書正在昏暈之中,卻也沒閑暇來考慮到這個要求的可行性有多高,已又是一點頭。

南宮珏這才真正放松了神色,那冷峻的面頰上便浮現出兩抹情欲的紅暈,眼波倒也稱得上是溫柔了,道:「靖書,你這個樣子最好看了。」

谷靖書鼻中胡亂地「嗯」了幾聲,南宮珏兩只手掌也松開,只是谷靖書白皙的兩只臂膀卻已被他分別握出了五個烏青的指印,甚而突出肌膚,格外扎眼。他也是一呆,繼而頗有一絲悔意浮上眼眸,一面仍在他體內鑿著那深不可測的蜜井,一面俯下身去,以嘴唇含住那幾道青痕,並跟野獸療傷似的溫柔地在那上面輕輕舔舐。谷靖書頷下簇擁著他散開的發絲,有些癢癢的,卻並不想他離開,只覺疼痛的臂膀被他可愛的舌頭那么一舔,倒像是上了最好的傷葯似的,不但不疼,還舒服得很了。

part22舉棋不定

南宮琛在房內讀了一頁書,心神不寧,遂起身走出門外,茫然地抬頭看了看天空,又瞧了瞧花木掩映的庭院,猶豫再三,終於舉步踏出,又要走去南宮珏的別院。

這已經是南宮珏回來的第四天。

父親還沒回來,南宮珏那邊卻像是在抓緊這沒有父親在旁監管的時光一般,每天都在與那書生縱情歡娛。南宮琛這幾天都曾去過那邊,只是站在院子門口,就不大想邁步進去了。

他盡管深忿南宮珏對待自己的無情,卻也對那少年的作風無可奈何。

可南宮珏在別院做的事情,就算不進去院中,也已在下仆們口中偷偷地流傳開來了。

聽說,他每天要與谷靖書歡愛至少四次;聽說,他做那事根本不避人眼,想到就做,無論是在屋內還是就在院子里天光下;聽說,那書生谷靖書與他這般糾纏,竟不曾虛弱無力,反而愈加淫盪,直如那采補陽的妖人……

這樣下去可怎生得了!如此放肆,鬧得漫天流言,父親回來不勃然大怒才是奇怪!

南宮琛先前雖然惡意地想過就讓父親來懲治他們,待事情變得如此難以拾,卻又不得不替這個不通人情的冷漠弟弟擔憂了。

不管怎么說,長兄如父,三弟舉止輕狂,有辱門楣,而自己就在府中,若不加以制止,怎么也說不過去。

總得提醒他一聲,就是他自己不在乎,也須考慮到那書生能否承受住父親的盛怒啊!

南宮琛徘徊在別院門外的腳步一頓,下定了決心,轉向門口走去。

聽說三弟隨時隨地都可能與那書生做那種事,自己這一腳踏進去,卻不知看到的會是什么?

南宮琛一念及此,腳步不由又是一滯,陡然間面紅耳赤起來。

他在設想,兩個男人之間到底是怎么做的?這一設想腦海里立即就浮現出那書生躺在三弟床上,張開著兩條雪白緊實的大腿,幾根手指在臀間那細小穴眼兒里抽插進出的畫面,真正是玉雪可人,香艷無邊!他有些走不動了,只覺下腹處有些發脹,連同那會陰部往下的地方亦不由地一陣緊縮。

那地方明明應該是臟的,卻怎么會那么好看……那么誘人?

是那如雪雙丘的掩映,還是那通紅陰莖與睾丸的映襯?又或者,因為那條深深的溝壑實在惹人起那尋幽探壑之意……

南宮家二少爺身子僵硬地站在院落門前,而仆人們見慣不驚,前兩日他好像也是這樣站在這邊發呆,呆到最後又自個兒回去了。若是招呼他,聽說還會罕見地被瞪一眼。只是想是二少爺平常不凶人,雖然瞪起眼睛,看起來卻不但不可怕,好像還有些遮掩不住的輕微的慌張。

南宮琛前兩日確然也來過此處,每每總還沒跨進院子,便被自己的設想擊潰,再無法鼓起勇氣以一腔正氣去說教院內那兩人,說是落荒而逃也不足為過。

今天他卻實在是有些焦急,因為算算日子,父親恐怕也該回來了。他雖已嚴令喝斥下人們不可胡說,但若是院內那兩人兀自不知斂,就叫父親撞個正著也是可能的。那時節哪還用聽人傳言,只恐當即便叫那淫盪書生斃於掌下了。

所以他僵了一會兒,又臉色一肅,重整心情往前走去。

他知道三弟脾性必然不會很好,因此這一拿定主意,同時還提高了警覺,隨時防范南宮珏的反目殺著。──明明是去做件好事,卻可能迎來對方兜頭一劍,南宮琛這個二哥當的也真不容易。

只是他才一重新舉步,便聽背後有人喚道:「琛兒,你怎么在這里?」

南宮琛本來也算得上是穩如山岳的身形不由就一晃,霎時間滲出滿頭冷汗,卻絲毫不敢遲疑地立即轉身見禮,道:「父親……」

南宮家的家主,他與南宮珏的父親──南宮北翊,正從花木扶疏的小徑盡頭朝這邊走來,背後一個與之肖似的身影,毋庸說便是他的長兄南宮瑋。南宮北翊對他只是略一點頭,南宮瑋卻接口道:「想必二弟是想同三弟多親近親近,這也不是什么壞事。」

他一面說,一面以一雙眼尾上挑的細長眸子瞟了自己弟弟一眼,這一眼之威或許並沒有父親那般的明顯強烈,但落在南宮琛眼中,卻還是不禁脊背一寒,總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錯了,此後必會被他教訓一頓一般。

南宮北翊並在意兩個兒子的眼神交匯,腳步不停,須臾已在他面前,只道:「小珏帶回的東西呢?」

原來他是為此來找南宮珏的,南宮琛略微松了口氣,忙道:「在我那里,這就為父親取來。」

南宮北翊卻淡淡地道:「交給瑋兒就是。」說著越過南宮琛,竟還是要進去別院。南宮琛一陣愕然,只覺父親這一進去,便要將南宮府變成一個地獄,急切地道:「父親!」

南宮北翊少有聽見溫順的二子在自己面前如此大聲喝呼,失了禮儀的,倒是真被他叫住了,奇怪地回轉頭道:「怎么?」

南宮琛心里真有「怎么」,卻又如何敢說出口來,他又不擅撒謊,嘴唇皮一動,臉頰就開始發燒,卻是吞吞吐吐地道:「那件東西很是重要,父親總要驗驗真假……」

南宮北翊道:「小珏怎么說?」

「他說除了他之外沒人碰過……」

「他既然那么說,就沒有假了。」南宮北翊不以為意地一揮手,仍是往門口走去。

南宮琛只恨自己想不出更多的借口,這時也只有期望院內的那兩人好好的,並沒有做什么會惹得父親大怒的事情,但一顆心是七上八下,怎么也放不下來。

旁邊南宮瑋冷眼旁觀了這一陣,早發覺這位二弟很有些不對勁,此刻父親跨進院門,他兀自緊張地望著父親背影,竟沒記起要將南宮珏帶回的東西交給兄長,那更是大為失常。他也不出聲提醒,就看二弟什么時候才會醒過神來。

南宮琛此時確實是沒想到自己還有樁任務要交付大哥,瞧見父親真的進去,心內蟻咬蛇噬的,終於禁不住一展身形,跟了上去。

南宮瑋哪知他竟將自己忘了個徹徹底底,眉峰一蹙,眼中狠厲之色一閃而過,卻仍舊不出聲,便隨在二弟身後一同進去別院,等著看到底是什么事令他如此著緊。

part23明珠暗投(h)

二十三、明珠暗投

南宮琛聽到的下人傳言,便覺兩人過於荒淫。事實上,這幾天以來,比起當初在野外,在路上,無論谷靖書還是南宮珏都已經相當斂了。南宮珏的房間陳設過於簡朴,並沒有什么可供發揮的物什;谷靖書見著外人不矜持──雖總拗不過南宮珏的意願,加上身體是情烈如火,終會在他的玩弄下化為一灘春水,不做那事時卻格外正經;南宮珏則有一小半時間花在了演練劍法,打坐吐納之上。是以這回家以來,二人當真是分外規矩。

然而今天卻不怎么規矩。南宮珏性格冷淡,唯獨在谷靖書身上卻充滿了鑽研好奇的興趣,這兩天的那事光是兩人折騰來折騰去,他雖然也同樣很是享受,唯思及前幾次命他夾著自己的長劍,又或在馬上癲狂的事情,就覺近來有些美中不足。

這少年好像總想要在他身上弄出些新鮮花樣來,否則便不太滿足。所以大清早的谷靖書看見他從抽屜里翻找出一個匣子,又眼珠兒墨黑地瞧著自己,頭皮就不由一陣發麻,覺得自己今天很可能根本起不了床了。

其時尚早,兩人昨夜也沒怎么癲狂,只是相擁而卧。少年身著單衣短褲,散發赤足,一手拿著半開的盒子細看,峭拔的身軀在溫軟的晨光中看來十分誘人。他回過頭來望了往被窩里瑟縮了一下的青年一眼,眼角分明飛揚起一道耀目的光,旋身一轉便躍回了床上。

「靖書……」

「小珏……該起床了。」話雖如此,谷靖書發覺他眼里光莫名,卻不敢掀開被子就將自己赤裸的身軀暴露在他面前。白日宣淫這種事太過不好,自己比他年長,應該時刻引導他走向正途才是。

南宮珏微微皺了皺鼻子,他其實長得相當秀氣,所以好些動作看起來簡直是可愛得誘人,至少那縮在被子里的谷靖書就不禁有些想抱住他親一親,難為他居然忍住了。南宮珏看著他,認真地道:「你永遠不起床也沒有關系。」說著將盒子往床頭櫃一放,手再拿起,已提著一掛毫光蒙蒙的明珠。那淡淡的華貴的清光映著他年少細膩的指掌肌膚,看上去真是悅目。

但看南宮珏的神色,好像並不是打算將它當做首飾來用。

他一面掐著一粒鴿子蛋大小的圓潤珍珠,一面就眯起眼睛瞟向谷靖書掩藏在被子底下的下體。

谷靖書便露出了一臉害怕的神情。

南宮珏俯身向著他,指尖捻著明珠輕輕摩挲,道:「靖書,這串珠子好看么?」

谷靖書漲紅了臉道:「好看是好看……只是這從何而來,莫非是你哪位女眷留下……」他咽著口水想將話題攀上少年的親人,熄了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心思。

南宮珏卻唇角微微一撇,道:「我哪來的女眷,這串珠子也不算什么稀奇,只是父親有次過來,糊里糊塗念了句『梨花院落溶溶月』,隨手丟下這串明珠,說這『二十四橋明月夜』放在這里最好。」

谷靖書心中倒是一動,少年想是重武輕文,不太喜歡看書習字,並不以那兩句詞為意,那落在他的耳中,卻分明像是少年的父親在緬懷著誰似的。這院落遍植梨樹,他又送來什么「二十四輪明月」,豈不正是為了誰苦心布置的居所?那想必正是南宮珏的母親……

一想到此處,谷靖書更不敢叫他把那明珠亂來了,忙勸阻道:「既是伯父送來的,那當好好起,可別損壞了才是。」

南宮珏一只手卻已鑽入被中,在他光溜溜的火熱身體上一陣亂摸,道:「怎么,靖書那么厲害,連這明珠也咬得碎么?」手滑到他屁股上,便順著那條溝壑來回描畫,兩眼睃著青年,且看他怎么回答。

谷靖書微微喘息,忸怩地道:「小珏……」

南宮珏有時說話荒誕,態度卻是認真得很,特地側頭又問了一聲:「咬得碎么?」便拿著那串明珠也往被子底下塞去,要實際驗證一番似的。那珠子在天光下倒不覺什么,一放進被子,便從縫隙中透出了隱約的光輝。南宮珏只掃了一眼,便興奮起來,望著他道:「靖書,快掀了被子,我要看你怎么吞下它。」

谷靖書為難得很,囁嚅地道:「這個……小珏,我……我伺候你的那個也可以……這個就算──」他話沒說完,少年卻不耐煩得很了,手掌在被子里將他胸膛一按,另一只手一把就將他用以蔽身的被子扯了開去,丟到床下。谷靖書失聲驚呼,一具白里透紅的成熟肉體卻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魚兒般裸露在少年眼中,怎也掙脫不出他的手掌心。

南宮珏滿意地欣賞了一回他的軀體,眉梢上卻忽然浸著一些冷意,道:「靖書,你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說著揚起巴掌,掌心還扣著那串明珠,「啪」地一聲拍在他的臀側,逼視著他責問道,「想要我罰你嗎?」

谷靖書一個哆嗦,他真是有些時候沒看到少年冷冽的神色了,日夜只和少年那般歡好,很少有惹少年不高興的時候,所以他也還沒見識過少年懲罰的手段。然而南宮珏本來只須面色一沈,便給人殺機無限般的寒冷與恐怖感,也算是一種神上的折磨了。

他戰戰兢兢地道:「不……不想。」

少年又是一巴掌,只撿他肥厚多肉的後臀上著力,響聲清脆,道:「既然不想,為何磨磨蹭蹭,不知自己動手?」

谷靖書顫聲道:「我……小珏要我做什么?」

南宮珏意猶未盡地仍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方才將那串明珠塞到他手里,命令地道:「你自己將它吃下去,我要是看得滿意了,就不罰你。」

谷靖書手抖抖地接了那串明珠,一想到這是岳父大人放在這里的東西,他就心虛冒汗,然而南宮珏正在上面虎視眈眈,他迫不得已,只有咬著嘴唇摸著了那串明珠的頭一顆,張開雙腿,將它抵在了自己緊致的穴口。

他偷偷望了少年一眼,卻見南宮珏雙眼夜里的貓兒似的睜得老大,簡直是熠熠生輝,直直地盯著他那里看。他莫名得很,實不知少年到底為何如此興奮,畢竟他在少年面前玩弄自己的情景也讓他看了許多遍了,也沒有哪次惹起他這么大的興趣的。

然而這位小爺他實在得罪不起,雖然納悶,卻還是只得狠一狠心,按著那粒明珠,緩緩地將它嵌入自己下體。冰涼卻圓潤的新奇觸感令他敏感得那里一陣緊縮,幾乎是飢渴難耐地便將第一顆明珠吞入進去,他臉上也同時泛起情欲的紅暈,低低地呻吟了一聲。

part24前狼後虎(h)

卻說谷靖書拿著那串粒粒渾圓的明珠,咬牙往自己後穴一塞,自己忍不住呻吟的同時,卻也聽到少年在旁的一聲輕輕呻喚,跟著指掌移動,將整個上半身再俯低了一些,鼻間的呼出的熱熱氣息便掃在他的小腹上,令他一陣窘迫,便赧顏地道:「小珏,靠、靠這么近做什么?」

南宮珏卻不回答,只道:「再吃。」谷靖書因視線被他擋著,手指只得摸索著捉住第二粒明珠,微微旋動著往里送去。南宮珏眼睛瞪得更是大大的,初時的興奮此時已變作極為嚴肅的冷靜,只見眼前仍是那一副「活色生香」的美妙景色:向兩邊張開的緊綳的大腿上,先前被馬鞍磨破的地方已只剩下淡淡的紅痕,更顯嬌嫩可人;緊實而豐滿的雙丘半壓在床褥之上,畫出一道好看的圓潤弧線;那幾天前被他剃得光的胯間,陰莖軟軟地躺在那里,一雙陰囊倒還是圓鼓鼓的頗為神,在那之下不遠處,便是半含著第二粒明珠的艷紅色穴口,一長串珍珠連在那後面,晶瑩剔透,光輝清潤,著實惹人遐思。

南宮珏便聽著他「嗯嗯唔唔」的輕吟,眼珠兒一錯不錯地瞧那貪婪的小嘴兒翕張著含進那粒明珠,秀氣的臉頰又慢慢地泛起了紅暈,甚而擴散到了耳朵上。他也不抬頭,見谷靖書輕易吃下第二顆明珠,便跟著完全著迷了似的接著道:「繼續。」

谷靖書也不曉得他到底有什么心思,好在看不見少年的臉孔,他少了那份壓力,便不當這事極難為情地果真繼續將明珠往里塞去。那些明珠雖然粒粒碩大,卻終究沒有少年那物粗壯,因此他頭幾顆吃得頗為容易,除了珍珠的涼意與形狀總令他有些不太適應外,倒沒什么特殊之處。

然而待塞進去了四顆,再捻起第五顆珍珠,他便分明感到體內那幾顆極不規則地左扭右滑,霎時間腸道內如同竄入好幾道細細的閃電般,將他刺得下體酥麻,一直軟軟地卧著的陰莖受到刺激陡然一翹,可伸長了好些距離,龜頭晃動,似是碰著了什么溫軟的東西。他還沒反應過來,少年頭往下一低,便一口咬住了他的陰莖,含糊地道:「靖書,壞蛋。」他這才知道自己方才擦著的竟是少年的嘴唇,不由打了個哆嗦,道:「小珏,別咬……」

南宮珏舌頭靈活地在他龜頭上舔了一圈兒,道:「靖書的這個,我也喜歡。」他半含著那物說話,牙齒自然不在上面磕磕碰碰,谷靖書被他嚇得幾乎萎了一半,他便皺了皺眉頭,將它吐出來,抬頭望了谷靖書一眼,喃喃道:「你不喜歡這樣?」

谷靖書心說倒也不是不喜歡,只是……他實在很難相信南宮珏會將這種伺候人的活兒做得很好。南宮珏也沒等他回答,左顧右盼地看了一陣,忽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抬手從鬢邊拔下一根長發,重新望向谷靖書。

谷靖書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么,南宮珏半邊面頰尚染著明霞般的紅暈,道:「靖書,你喜歡這樣是不是?」他說著伸手握著谷靖書的陰莖,上下捋動撫慰,谷靖書向來除了後穴給他用之外少有被這么溫柔對待的時候,一時仿佛置身三月陽春般地和暖舒適,渾身骨頭都輕飄飄地快要飛了起來,他簡直要癱了地四肢發軟,唯有被少年握著的陰莖高高地挺了起來,比起之前還要更神一些。

他被這一撫弄,立即就忘了少年另一只手里拈著的那根頭發。南宮珏卻沒忘,瞧他陰莖挺得老高,手指間內勁略略一催,那根軟軟的頭發即刻一挺,如細針一般變作一根直線。他握著谷靖書陰莖的手指挾住龜頭,便將頭發往那細小的馬眼中插去。

谷靖書正是舒坦得飄飄欲仙之時,怎知那敏感的尿道口忽地一陣火辣辣的刺痛,疼得他整個身子一蜷,幾乎要跳起來,失聲道:「小珏,你干什么?」

南宮珏卻以膝蓋頂在他小腹上壓制著他,右手依然不緊不慢地以么食二指捻著發絲搓動著繼續深入他陰莖,柔聲道:「我第一次見著你,你這兒便插著一朵花,很是好看。只是我現在也沒空出去采花過來,權且用頭發充一充。」

谷靖書只覺陰莖里頭鑽心剜骨地疼,疼得他渾身肌肉亂顫,喉頭嘶啞出聲,兩眼雙淚長流,只道:「不要!小珏,我不喜歡……好疼,好疼!……」漸覺那根頭發已經貫穿陰莖,搔動到腹內臟器,本來沒有的尿意忽而大漲,只是被發絲堵著又不能流出,更是難受。

南宮珏也不知插到何處才算合適,只是停下手來一看,那陰莖頂上露出一根烏黑的發絲,看起來可沒有花兒那般美艷,不由失望地嘆了口氣,又看見谷靖書滿面淚痕,更是有些郁郁,道:「靖書,我不太會弄這里,你自己來試試看?」

谷靖書一身力氣都被他用那根頭發插得散了,抽噎道:「我、我真的……不喜歡……那個……好痛……」

南宮珏喃喃地道:「可是那時候,你那么好看……」他輕輕撥弄著那根頭發,谷靖書一陣一陣地抽搐,那串明珠便也隨著他後穴的一陣陣緊縮放松不斷擺動,作響。

南宮珏不滿地撅了會兒嘴,終於讓步地道:「那,你接下來不用手,把這串珍珠吃進去,我就把它抽出來。」

谷靖書強壓著哽咽,道:「小珏,你現在就抽……抽出來……不然我沒力氣……」

南宮珏瞥他一眼,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道:「明明這么大勁。」

谷靖書只得哭喪著臉扭動屁股,後穴努力地一一放,想將那第五顆珍珠吃下去。體內的四顆珍珠依然磨得他快感陣陣,只是那快感現在升到會陰上方都會化作一股陰沉的疼痛,他在快感的熱汗與生疼的冷汗相互交替的折磨中掙扎著,快要窒息的腦海里只有一個無望的目標──將那串明珠完全吞入腹中。

而顆顆分離的珍珠全然不似以往所吞的棒狀物體那般,可借助臀下床板之力頂進,更不能只吃進一頭便順利地繼續吞入。

他只有拼命地嘗試著不借用手指張大後穴,那淫靡景象落入少年眼中,卻讓他連脖頸也變得緋紅,興奮異常。

part25家有家規

少年原想借著那明珠的蒙蒙光輝細瞧他體內的情形,怎知他後穴雖經多方撻伐操弄,卻還是緊致如昔,因此吞入那些明珠時後穴便恰好只張到明珠直徑那般大,根本看不見里頭的樣子。

雖如此,那些明珠一顆顆地被他含入體內,光芒也頓時一斂,狀如吞吐日月星辰,卻也叫少年看得心馳目眩,分外地迷醉。

南宮北翊走到窗下,正聽見少年喁喁地說:「……還有一半多呢,快點吃。」他心中納罕,全不知這個心性孤僻的少年在對著誰說話,語氣倒是溫柔得很,好像在勸人吃飯。他一時停下腳步,只聽里面又傳來更細更弱的聲線,柔弱不勝地輕喘著道:「我……我實在吃不下了,肚里脹得很……」

南宮琛跟在後面,本來想先行提高聲音叫一聲「父親」提醒三弟,肩膀卻被一只手猛然鉗住,竟掙脫不得。他也這才記起大哥的事,轉回頭倉皇地道:「大哥……」

南宮瑋唇角微微下撇,道:「你與三弟干了什么壞事,這般擔心父親來找他?」

南宮琛急忙搖頭道:「不關我的事,是三弟……」他差點脫口說出三弟做了什么,好在及時驚覺,又著急地往父親那邊看去,但見父親竟然就站在窗下,並沒有進屋,心里約略一松,肩膀上扣著的那只手卻陡地一緊,捏得他半邊身子一軟,差點失聲慘呼。南宮瑋湊近他的耳邊,道:「你和三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要好了?」

南宮琛武功本來不如自己兩個兄弟,又是猝不及防之下,自然被制得死死的,卻不知大哥為何生這么大氣,只得哀求道:「大哥,別、別這樣,我……我也不知道三弟現在在做什么,只是如果讓父親看到……可能會令我們家庭不睦……」

南宮瑋嗤笑一聲,道:「我們現在睦得很么?你這么說,我倒是也有興趣去看一看了。」便捏著他肩膀將他往前推去,恰才南宮北翊也好像聽得夠了,往門前台階一繞,推門進去。

谷靖書被南宮珏欺負得淚水連連,那十多顆珍珠吃進腹中,少說也半尺長了,他哪還能繼續吞吃。南宮珏卻不依不饒地捉著還留在外面的十幾顆珍珠左右扯動,抽來插去,更將他弄得體酥骨軟,沒了一絲兒力氣。南宮珏自己玩弄了一陣,越發覺得這二十四顆珍珠嵌在谷靖書體內著實美妙無比,光是看便令他興致大漲,正要提著珍珠往上一挪,試著同時插入自己那物,卻短褲還沒拉下,便一怔回頭,脫口道:「父親!」

父親?

谷靖書眼神迷茫地移動,落在一個偉岸雄壯的身影上,半天反應不過來。

南宮北翊已然臉色大變。

他在走來內室之前,都還只在奇怪,究竟這孩子在同誰說話。此刻目光落下,越過少年側偏的身形,將仰卧在床上的赤裸青年看了個清清楚楚,自然也看見了半含在那羞人穴中的碩大明珠──這明珠來歷誠如南宮珏所說,不由他不臉色劇變。

而谷靖書悲慘地重蹈了上次被南宮琛看見的覆轍,甚至比上次更慘的是,被子已被少年拋下床鋪,他此刻除了南宮珏的身後,再無任何可遮擋自己光溜身體的東西。

而且看見自己丑態的,還是自己應該著力討好的……未來的老丈人……

這個可怕的打擊令得雙方都震驚得呆了,卻只有南宮珏,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靖書,悻悻地放棄了與明珠同入谷靖書體內的打算,從床上蹭下來,又道:「父親。」

南宮北翊素來威嚴肅穆,只是這會兒臉色太過難看,實在威嚴不起來。他目光灼灼地瞪著面紅耳赤的谷靖書,倒也不似南宮琛那般忸怩羞澀,確然有著家長的沉穩氣度。他沉默了一會兒,方緩緩開口,道:「他是誰?」

南宮珏道:「他是谷靖書,我喜歡的人。」一面說,一面拿起疊放在床頭的衣物給了谷靖書,谷靖書如蒙大赦,趕緊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衣服,也暫時管不了還插在前後的兩樣物什了。他耳聽少年對自己的介紹,不由得心下戰栗,知道無論如何,等待自己的都將是這位南宮老爺的雷霆震怒。

南宮北翊倏然回首,面色墨黑,道:「琛兒,你知道他?」

南宮琛正被南宮瑋扭送過來,聞言面色一苦,低低地道:「我……我……」南宮瑋也看見了里面的一片狼藉,微微有些驚異,卻不說話。只是南宮北翊還沒發作,素性清靜的少年卻有些不滿了,手指在劍上一扣,道:「出去。」

什么?

南宮琛與南宮瑋都嚇了一跳,少年眼也正瞧著他們,又不耐煩地道:「出去!我不喜歡別人在這里。」

這小子好大脾氣!父親尚在眼前,還輪得著他來喜歡不喜歡?然而兩名兄長一抬頭,迎上的卻正是南宮北翊冷冷的眼神,也道:「過後再問責於你,先出去,把該做的事做了!」

南宮琛這可真是無妄之災,而那邊那個恣意妄為,目無尊長的三弟卻還站得好好的,相比之下頓有一種不公平之感。

他卻也不敢說什么,低聲應「是」,躬身退後。

既然是父親的吩咐,南宮瑋自然也不能繼續抓著他肩膀應將他留在那里。只是臨走之前,這位長兄加意多瞧了已穿好衣裳的谷靖書幾眼,若有所思地隨著二弟一同離開了。

谷靖書也戰戰兢兢地下了床,兩腿幾乎站不住,只恨不得直接跪倒在未來岳父面前痛哭著求他原諒。只是他若那樣做,想必高傲的小珏絕不會開心,說不定也反而惹得南宮老爺反感,是以雖然哆哆嗦嗦,卻也還是規規矩矩地站在南宮珏旁邊,等著南宮北翊的發落。

另兩個兒子已出門好些時候,南宮北翊也又看了谷靖書許久,也不知是不是暗里將氣息調勻了,才開口道:「小珏,你將他帶回家里,是要做什么?」

南宮珏不假思索地道:「和靖書在一起。」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南宮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這少年無論看誰,都並不避諱地直視對方,連對著父親也不例外,道:「靖書就是靖書,我喜歡他,所以帶他回來。」

南宮北翊始終吐字緩緩地,道:「哦?他沒有向你說過別什么情況?」

南宮珏頭一歪,露出思索的神情,道:「他家里沒有其他人了。」

「他的家?在哪里?」

這個問題就更有些令谷靖書渾身冒汗了,這個南宮老爺始終不曾發怒,倒是對他的來歷再三盤問,怎么聽起來反像是要打聽清楚了才打算迎進門似的?

南宮珏搖頭道:「我在追殺狼星魁時遇上他的,沒去過他家。」

南宮北翊的目光便轉到谷靖書臉上,雖然十分平和的樣子,谷靖書卻覺得臉皮被他淡淡的目光刺得有些發痛,慌忙道:「是、是在x外山下的谷家村,自小父母雙亡,蒙族里叔伯們養大……」

南宮北翊不著聲色地上下打量著他,冷冷地道:「倒是養出這樣一副好皮相。」

谷靖書面孔一紅,羞愧地囁嚅著道:「我……我略讀得幾本書,識得一些字,加上叔伯們友善,也沒受過什么苦楚……」

南宮北翊輕哼一聲,道:「難道不是為你父母之誼,要將你好好供著?」

谷靖書一陣茫然,道:「我父母並不是什么地位尊崇之人……」

南宮北翊再一次逼視著他,谷靖書被他看得難受之極,幸而南宮珏挺身擋在他的面前,皺眉道:「父親,靖書不會武功,更不是江湖中人,您何必這樣盤問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