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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之後(肉H文) 冰紈 11382 字 2021-02-22

part91自掘墳墓(h)

他哭得那般慘烈,南宮珏再是強硬,也不由猶豫了一下,放低了聲音固執地看著他道:「我不會讓你痛的,只讓你舒服。」

谷靖書只是搖頭,他上兩回被插入東西時疼得真是恨不得將胯下那根斬了下來,怎能相信南宮珏的這番話。南宮珏卻撫著他的面頰道:「靖書,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瞧谷靖書慘然的面色,又將那簪子拿起來看了看,肯定地道:「這個不就是要拿來插進你前面的么,不用怕,我會小心地進去,讓你舒舒服服的。」

谷靖書哪里肯信,但他後穴里那東西還在一直震動,把他震得筋骨酥麻,加上南宮珏在上面壓著,想要逃開卻是全沒辦法,只能強咽著後穴里傳上來的快感的呻吟,以被少年誤當做自己是喜歡那支細長簪子,那滋味更是難耐了。

南宮珏既沒強橫地直接插進去,他料著總有轉圜的余地,便哀求地道:「小珏,我不要那樣。你、你喜歡怎么弄我後面,我都給你,可是這兒不要……」

南宮珏沒有回答,手上力氣稍微放松了些,雙眼卻朝四面看著,不知在想什么。谷靖書又道:「小珏你要是覺著無聊,我、我學學那些春宮圖上的法子,每天都逗你開心……」

南宮珏聽著明顯神一振,卻還是嘟著嘴撫摸著他胯下充血腫脹的那物,道:「我就想看你這兒插著花兒,有趣得很。」

谷靖書聽他話語有松口的意思,也是一陣振奮,後穴里那物跳得歡實,這一下便令他按捺不住尖聲媚叫一聲,氣喘吁吁地道:「那、那些畫冊上,有趣的東西想必多得多,小珏你、你盡可以……一個個都來試試……」

他心頭寬松,對於快感的抵抗力更差,三兩句話後嗓音便全化作了一聲更比一聲高的浪叫淫吟,身軀滾燙發紅,那腰肢雙腿軟得像是一汪兒春水,只恨不得將少年與自己變成了一個,盡管後穴里有那東西在賣力地跳動,身體是歡愉到了極點,他的心里卻還是想著少年進來,才更有要射出來的感覺。

那少年卻目光閃爍地四處梭巡著,忽然開口道:「靖書,你說的,畫冊上的東西便要和我一同做。」

谷靖書以前看過少許春宮圖冊,細想起來只是姿勢特異,倒不會令自己太痛,便喘息點頭道:「我說過的,會學著那上面的法子來叫小珏開心。」

南宮珏即刻起身又往榻下跳去,將幾只大木箱子一個接一個地打開,終於是找著了一箱子香艷圖畫。他也不理那谷靖書在榻上是如何的寂寞難耐,將那些圖畫飛快地一張張看著,向來缺乏表情的面孔上此刻幾乎稱得上是喜上眉梢,隨即從中間挑了一張出來,重又躍回榻上,將那幅圖展開往谷靖書眼前一送,道:「這下你可抵賴不了,我原說過,會讓你舒服,你看這不是很舒服?」

谷靖書滿身的淫欲快感中被他這動作又嚇出了一腦門的冷汗,忙睜大眼睛將那幅畫來瞧個清楚。這一看卻不禁暗叫一聲苦也!原來他當初看的春宮圖畫,自然都只是男女之間的那些樣兒,兼且窮山村里又有什么稀罕物什兒,就是姿勢也再尋常不過。南宮珏找出的這一幅卻偏是一幅龍陽之圖,那在前頭受著後頭男人玩弄的男人,形貌頗有些西域夷族之風,高鼻深目,身姿矯健修長,胯下陰莖也是高翹,那陰莖之上卻叫谷靖書怕生生地套著好些個物件,裝扮得直如女人的頸項一般華麗。

但見那男子臉上神情陶醉,身上衣衫皆無,僅是那腰間綴著一些細鏈子。那些鏈子自然並非裝飾之用,卻是連綴著幾個鐵環,分別束著他陰莖根部與龜頭下方莖身,恰似谷靖書此刻的模樣。更有甚者,那鐵鏈還從兩邊分別連在龜頭馬眼上露出來的一枚小小銅球之上,那銅球底下也是一小截細長棍兒,畫得明明白白地插進了陰莖里頭,又因鏈子長度被底下束著的鐵環固定了,除非打開鐵環,否則根本無法將之取出,而畫上那被如此對待的男子卻顯然並無將之取出的意思,反是極為豪放地將一條腿高舉起來,半折在胸前,露出一截鏈子和小半連在鏈子上的銅制陰莖。他身後那人同時也在以陽具抵入那後穴中,看得谷靖書只覺除了沒有鏈子外,簡直與自己此刻的處境是一模一樣了。

他是面酣耳熱,南宮珏卻是迫不及待,急急忙忙地將那畫往旁邊一擱,便合身壓上去,道:「靖書,靖書,你乖乖和我照著它做了吧!」

谷靖書哀鳴一聲,身軀本來就欲火如焚,被他這樣一撲,頓時便像升上了仙境,那拒絕的話如何忍心說得出口,卻道:「你先進來」

南宮珏這也不推辭了,將他一條腿抬起來學著畫上那樣給他壓得貼在胸膛上,也不取出那兀自震動不休的那東西,扶著自己陰莖便往里頭頂去。谷靖書興奮得牙關打顫,口中不住地喊他道:「小珏,小珏……」後穴雖然艱澀,卻毫不排斥他的進入,甚至是極為渴求他的陰莖。

南宮珏一面奮力沖入他體內,一面便輕輕地玩弄著他的龜頭,將他前後夾擊,蹂躪得氣喘不休,汗淚交織,根本無暇他顧。他雖然一意孤行,但果然說話算話,只想用那東西將谷靖書插得舒服,摩挲了一會兒,但覺自己已曉得怎樣弄他里頭才會令他舒爽,便捻了那玉簪,於下體大力撞擊之際卻極穩定輕巧地找准那口吐淫液的眼兒,悄悄送了進去。

part92水到渠成

谷靖書正渾身燥熱,得他一頓好,喜得如逢甘霖,如品瓊漿,一時只顧嘬著他那物,同那被他猛一下頂入進去的裹著銅球的軟綿物什一道吸啜起來。南宮珏的腰力雄健,那銅球又一直震個不休,兩下交相起來,光是那後頭的滋味就夠叫谷靖書受的,哪還有空在考慮前面?

少年這回手勁卻放得輕巧,手指間又用了些柔韌巧勁,玉簪上沾著他馬眼里流出來的透明液體不動聲色地送入進去,真個如梁上君偷入了空門戶,竟給他極為順利地插入一截。谷靖書後頭被他和那奇怪的銅球弄得本是松松和和,又軟又熱又膩滑地任由少年大肆撻伐,被他在前頭插進那根玉簪時便不由渾身一個激靈,驚異地「咦」了一聲,那整個腸道連同穴口都不自覺地緊緊縮起來,連身子也僵硬著,但覺那馬眼里霍地鑽進一根冰冰涼涼的纖細條兒,也是滑膩得很,一徑便往自己陰莖伸出鑽去。

他對少年要在自己前頭插東西極為害怕,其實更多的只是心理有著揮之不去的陰霾。當初那狼星魁那般做只是為著糟踐他,要他承認自己更喜歡被男人從後面操弄,所以弄得他極疼;而上一次少年突然記起那件事,用一根頭發插入進去,卻也是不曉得輕重,將他插得幾乎沒疼掉了兩塊肉。這一回南宮珏卻是極為用心,那力道用得真是恰到好處,令他除卻玉簪冰涼的觸感和外物進入時被擴張膨脹的奇妙感覺外,並未覺到疼痛,因此一時倒沒把這感覺與那一直讓他懼怕的物什聯系起來,只一連打了幾個哆嗦,皮膚上雞皮疙瘩一粒粒地站起來,變了嗓地道:「小珏,好奇怪!」

南宮珏自然在看著他的反應,見他雖瞬間渾身肌肉緊綳,但面色卻多是迷茫新奇,並沒有露出疼痛害怕的神色來,便放下一顆心來,按著他繼續抽動陰莖,口中故意道:「什么奇怪。你這兒忽然便得這樣緊,倒真是有些奇怪。不過這樣的奇怪我喜歡。」

這少年雖久疏與人相處之道,但與谷靖書在一起的時間多了,盡管大多數時候仍然是單純天真的直來直往,可若有需要,也還是會耍些小小的心眼來蒙騙於他,無論谷靖書怎么詰問事實,只充傻作愣罷了。

谷靖書不曉得他在自己前面做了什么手腳,但下體有東西進來,那地方如此敏感,他到底有些心慌,欲要半抬起身去瞧瞧。少年卻著意用力地戳刺著他穴內敏感的地方,兼且那震動著的銅球已然被他頂到最里頭去,他後穴中加上那裹著銅球的東西,便等同有兩根陰莖同時塞入,滋味比之以往更是了得。他才微微動了動腰身,便酥軟得一陣陣喘息呻吟,只覺自己被他同那怪異物什弄得肝腸也要顛碎了,然而在此情此景下,即使腸穿肚爛,那死的滋味卻也是極美的。

他簡直是有些神魂顛倒,模糊地就有點兒忘記了那重要的事情,加上這回又沒覺著疼痛,便也沒有硬掙著要去看個究竟,動了幾下便還是癱軟地重新躺了回去,陰莖里頭漸覺有些熱辣辣麻酥酥的觸感,螞蟻兒爬過一般地從馬眼口上蔓延到龜頭下方──那卻是那支玉簪剛插到的位置。

南宮珏小心得很,見他有些疑心,便沒有再動手,只將一條腰肢搖得前後擺盪,插在那柔軟小穴里盡情地猛沖實干,倒把谷靖書弄得更是涎水連連,幾欲登仙,那雙眼也根本沒空再往旁處瞅了,只意亂情迷地呆瞧著少年的臉兒,口中失聲浪喊著他來干自己,干得自己前後失禁才爽。

南宮珏見他如此,知是沒事了,便一面應承著他的邀請,一面又捻著那玉簪頭上花兒,輕輕旋著繼續往他里頭插去。

谷靖書前後都被撐開,也虧他個白嫩身軀竟是水做的一樣,每日便前後都汩汩地流淌著好些淫液,卻未曾干涸枯槁。他後面尚能將南宮珏裹得極緊,前面那細小道路卻非他自己能夠控制,因此少年一路插進去,他只感到陰莖里頭像是從馬眼開始點著了一條引信,熱辣辣地直燒進最里面。

他這回卻清楚地知道少年在做著什么了,然而與以前的印象全然不同,那簪子不知帶著什么魔力,插入進去固然讓他尿道里嬌嫩的嫩肉有些被摩擦的不適,但那不適感瞬間便轉化成令人瘋狂的詭奇快意,那些快意甚至竄進他的丹田,竄上他的脊背,在他身上掠過一絲絲激烈的火花閃電,竟是欣喜欲狂!

然而這還不是最厲害的,盡管他已經歡愉得尖叫翻扭,涕淚交流,然而下腹始終緊張地縮著,仿佛正是那引信終要燃到的火葯桶般,只待那玉簪探到某處輕輕一戳,便能轟然爆炸!

要快活得死了!

谷靖書與他日夜縱欲,卻頭一次如此惶恐地升起了這個念頭。

他以前也總覺得快活死了,滿足死了,但這一回被少年前後夾擊著,只怕是真的要被弄得三魂淪喪,七魄皆失,從此以後怎么也不會再嘗到如此極樂的快活了。

他又期待,又害怕,一雙眼拼命大睜地望著少年,嘴唇卻哆嗦得吐不出完整的音節,只能接連地叫著他的名字:「小……珏……小珏……」

南宮珏也是極為振奮,那谷靖書此時的艷麗幾可媲美雲蒸霞蔚的鮮紅太陽,又如瑩瑩露光下綻放到最美一刻的牡丹,更像是他所能想象到的,自己能親手揮出的最完美的一劍──神采飛揚,轉瞬即逝。

他能感到谷靖書的渴望,還有害怕,還有對他的無比依賴。他手中雖只捻著那一根細長玉簪,卻像是握著掌管天下生死的神兵利器一般,只要輕輕一送,便能將整個世界推上最輝煌的巔峰!

而世界正在呼喚著他。

所以,「靖書……」南宮珏一面低聲喊著他的名字,一面手腕微沈,將玉簪插進了最里面。

他立即看到那整個的世界明亮起來,仿佛燃燒著所有事物的生命,跳動著無數歡呼的魂靈,並張開著一雙修長的臂膀,將他也擁入進去。

「小……珏……」

part93劫後余生

沉寂。

那一瞬間,似乎連呼吸、心跳和脈搏都停止了,皮膚上還有蒸騰的熱氣,相互間還有緊靠的溫熱,然而谷靖書除了腦中的一片空白,眼前的一片黑暗,什么也感受不到。

他就像是被閃電劈中,靈魂霎時間出竅。然而同樣是一瞬間,那魂靈重又回到他的身體,他這才感到自己身體那如同火山爆發般一發不可拾的糟糕反應──仿佛是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隙都被強烈地刺激到了,能夠冒出汁水的地方都在拼命向外散發著充滿淫欲氣息的熱熱的液體,眼淚鼻涕,口涎汗水,臀間淫汁,前方液,腸中五谷翻騰,腹內膀胱尿急,而他全身乏力,竟無法對身體的劇烈反應作出任何約束動作,只哭叫一聲:「不要!」那前面陰莖卻是迫不及待地竟邊吐出一些兒乳白色液體,邊時斷時續地飆出些濁黃尿液來,直叫谷靖書羞得恨不得伸手將那丟臉的物什折了,不要小珏看見。

南宮珏被他雙手抱住,本來順從地趴在了他身上,但他身子一震之後便汗出如漿,泄如雨,那尿液再澆上來,是如溪如流了。少年本來就是個好新鮮的性子,覺著他此番與以往不一樣,一挺身便低頭向下看去,這一看也是有些呆了。

原來少年雖與谷靖書時時親昵,身子是里里外外都看過了,卻也著實沒見著他那出恭時的窘態。此時看見他那通紅陰莖兀自昂首半軟地吐著白色濁液,一面卻又忙不迭地順著那玉簪頭上雕著的花瓣兒滴出點點渾黃的尿液,淅淅瀝瀝地帶著一兩縷淡淡白氣便尿在腹部上。陰莖被那細長玉簪堵著,又同時想要噴出兩種液體,谷靖書便脹得難受,正在艱難地喘著氣,腹部一起一伏的,那水珠便一下滾入肚臍,一下落下腰側,配著陰莖頭上那沁著幾絲血痕的花朵,雖是情理上的丑態,卻是視覺上的艷媚入骨。

南宮珏看呆了一小忽兒,忍不住伸手下去掐住那急切得抖個不停的龜頭,輕輕拍打一下,又將那玉簪捻著轉動一圈,皺起鼻子道:「靖書,怎么會尿了?」

谷靖書那里本來又脹又澀的,想要解脫,卻是只能一點一滴地往外滲著那些液體,被他這一轉,渾身禁不住又是一個激靈,快活到極致,卻也痛苦到極致,加上心頭羞憤亦到了極致,再聽他這樣問話,真是直想就此一口氣吊不上來,活活死了也罷。只是他身體實在無力,連根之後頭也已經動彈不了,只有氣斷聲咽地由著少年恣意欣賞自己的痴態。

南宮珏撅著嘴把玩了他那簪著玉花的陰莖一陣,其實也沒有不滿意,看得夠了,便又俯下身去,也不嫌他身上沾滿著滑膩難聞的尿液汗液,只管緊緊地貼著他,雙手將他後腦勺捧著,令他躲閃不已的雙眼只能夠對著自己的眼睛,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道:「靖書整個人都是我的,便是尿,也是給我尿的,是不是?」

谷靖書虛弱得很,只忙著閃避他的目光,卻連脖子也轉動不得,只得口中哼哼唧唧,期期艾艾地道:「小珏,我、我臟得很,你別……」

「臟的靖書也是我的。」

南宮珏理所當然地在他身上蹭了蹭,蹭得自己也滿腹尿液。他那物還塞在谷靖書體內不曾泄出,那被他頂進去的東西又還在谷靖書的腸道里跳動著,他再一動,更讓谷靖書腹內那股排泄之意更重了,不由便露出了哭音,道:「小珏,我要死了!」

南宮珏甚是享受那被他啜吸,又被他體內那物帶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聞言只道:「我不要你死,你便不能死。」

「嗚……小珏這番……好厲害……我這腸子……就要被你得斷了……」

谷靖書說半句話,便要為身子底下兀自傳來的快感喘息幾口,又咽幾口唾沫,方才能接著說下去。他情知今天所受的這番遭遇便可稱是性事上最為快活的事情。只是這事兒雖美,光是眼下他便已癱軟成這樣子,倘使再給小珏繼續折騰下去,他一個身子就是不四分五裂,那也得養上好些天才恢復得了元氣,這過後的滋味著實令人難受。他又想到少年每日都舍不得與自己歡愛,心里倒極是惆悵擔心,只恐自己這原以為總還能千錘百煉的身體,這一回怕是真要被壞了。

南宮珏卻是沒這顧慮,聽了這話,索性又挺起腰來在他體內劃了個圈兒,寬慰他道:「靖書里面牢實得很,不怕我的。」

谷靖書這只有哭笑不得,南宮珏跟著以手指玩弄著他的耳垂,瞧著他悄聲道:「靖書,以後便都這樣好么?你前面插上花兒,真是漂亮得好叫人喜歡。」

谷靖書打了一個寒噤,哆嗦地道:「只一次就要了我半條命,以後都這樣,不出半個月我便真的要死了。我早先說過,這事情做多了對身體有害的……」

南宮珏有些掃興,嘟著嘴在他頸項上掃來掃去,時不時伸出舌頭來舔一舔,忽然又道:「靖書,你這話說錯了。」

谷靖書癱軟地由他作為,正思量著怎樣好聲氣地叫他把那震得自己渾身發麻的東西弄出來,忽聽這一句,便道:「怎么錯了,做得多了便血虧耗,瘦削枯槁,以致送了性命,這些並不是胡言亂語。」

南宮珏瞅著他道:「那世上有些專修合歡之術,采陰補陽的,怎么便不會如你說的那般送了性命?」

谷靖書對武功本來不熟悉,只是聽說采陰補陽,不由面色微微一變,駭怕地道:「那不是異端邪術,專來害人的么?何況修煉那些法子的人雖沒事,但被用過的人卻定然要糟。小珏,你萬不可動這些心思!你想要和我做什么,我便是拼著性命不要,也滿足了你就是,卻絕不要走上這種邪路──」

他這番說教的話還沒完,已被少年郁悶地用手堵住了口。

那南宮珏伏在他身上,盯著他的眼睛,慢慢地道:「我就是不要你有事,要既滿足了我,你也一樣好好的。」

part94另尋出路(h)

谷靖書漲紅著臉,小聲道:「你若要我也好好的,便莫要老拿這些怪東西來折騰我。」頓了一頓,著實是熬不住了,又輕聲央道,「小珏,你把那東西取出來好不好,我里面被它掙得真要壞了。」

南宮珏瞪大眼地瞧著他,道:「你方才不是很舒服么?」

谷靖書滿面愁苦地道:「便是再舒服的事,沒有力氣消受時也成痛哭的了。」他這話卻不是假的,此刻當真是沒有那力氣去享受那份快感,反而變得難受了。

南宮珏極不樂意將那些好容易才插進他里面的東西取出來,但看他一臉倦容的,竟似比與他一連糾纏四次還要疲累,到底也怕真將他弄得不好了,總算勉強點頭,自己抽身出來,又伸手下去取那震顫不停的物什。

那東西被他頂得極深,好在外頭裹著厚厚一層軟綿膠質,他手指伸進去一勾便摸著了,只是指尖夾著那物,他忽又停下來,面色嚴正地道:「靖書,你這身子太弱,終究是不太好的。」

谷靖書崩著一股神經只等他將那東西拉出來,怎知他忽然停手又說起了這茬,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谷靖書本來體力不佳,如何經得起這般拖延,一時只急得要哭了,道:「我不是已在用功了么,小珏你快些!」

南宮珏鉗著那物慢慢往外抽著,道:「那些始終不夠的,你答應我好好練練那陰陽合修之術才成。」

谷靖書本來就在崩潰邊緣,再被他這么要抽出不抽出地磨蹭著,幾要瘋狂,什么也顧不得了,抽噎連聲地只是道:「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這話出口,少年神色方霽,甚而有了些溫柔顏色,手勁也輕巧了許多,邊顧著他穴內兀自不自覺貪婪留戀的啜吸,邊徐徐地將之抽出,只見那東西上早被他淫液沾染滿了,被裹著的那顆銅球震顫著滴落好些水液。

谷靖書這才得了一刻的消停,那插在陰莖里頭的簪子固然還在,但不被轉動,卻也輕松得多。

南宮珏看他表情和緩下來,便也放柔了嗓子,道:「靖書,你說過的話可不能忘了。」

谷靖書勉強抬了抬眼,卻輕聲嘟囔道:「我不要害人。」

南宮珏眉毛微微一揚,道:「怎么害人了?你練那功夫,我也只准你同我一個人交歡,你想害也害不著誰。」

谷靖書不由吃吃地驚道:「那卻不是要還了你?我不……嗚!我不要害了小珏……」原來他本想說「我不干」的,一眼卻瞟見南宮珏手指困下來,放在了自己那還顫巍巍頂著玉簪花朵的陰莖上,那心頭一嚇,可就沒膽子那般直白地拒絕了,只好臨時改口。

誰知少年根本就不曾理會他是否改口,五根指尖依然是攏著了那支簪頭,輕輕捻著微微搖動,雙眼漫不經心地眯著,道:「到你練到能害人時,也害不了我的。何況雙修之法,又非是僅有采陰補陽一途。你想得可是太多了。」

谷靖書先前被他從前面插進里頭,本就是高潮來臨之際,對於那里被玩弄的快感體會得並不細致,只是洪水般地猛然包圍了他,太過猛烈的勢子叫他反而有些承受不住。此時少年再次玩弄起來,那快感還是一般的強烈,只是少了後穴的刺激,這力道他便也能夠承受了,只覺那被少年攪動著的內里仿如滿盛歡愉的湖泊,給他以那簪子一絲絲地攪出了許多豁口,流淌著快活的溪流便一道接一道地往身體四肢竄去,竟享受得很。他也不由地輕聲哼哼起來,羞怯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么?」

南宮珏嚴肅地道:「自然是真的。武學上的事你不聽我的,還能相信其他什么不可靠的人?」他的手卻還在撥弄著那簪子,谷靖書咬了咬牙,鼓起勇氣道:「可是你給我插這個……和那什么雙修功法便沒有關系吧?」

南宮珏正玩得不亦樂乎,聞言只略一頓,便道:「自然有關,做那雙修之功,要緊的便是受到極樂而堅忍不泄,將那歷經煉化的陽化為純正元氣……靖書你還遠遠達不到這個標准啊,我們多練幾次,叫你學會了忍耐便好!」

只是他這話中為己打算的企圖,就是谷靖書也聽得出來,只將一雙眼睛默然地望了他一陣,望得少年自覺話語中諸多漏洞,方才悻悻然地停了手,道:「既是雙修,本來我也當同你一道。只是我練的其他功法已有很深造詣,陪陪你是無妨,卻沒法真與你一道練起。所以用些工具之類也屬正常。」

他講完這話,才又極不情願,戀戀不舍地捏著那支簪子,像是要摧毀什么寶貴的藝術作品般緩緩將它抽了出來。

谷靖書卻是全身都放松了下來,輕喘了口氣,道:「這樣厲害的東西,等我真的練好了功夫再來才行。現在被你這樣捉弄,怕是幾天也緩不過神來。」

南宮珏聽著心急,俯身將他半抱起來,道:「我這就找個功法秘訣來教你!」

谷靖書徹底解放了全身,也有心思考慮其他了,嗅到自己身上滿是怪味,臉紅地道:「好歹讓我先洗個澡。」

接著覺察到少年其實並沒有射出來,又有些愧疚,低聲又道:「你也不要只顧著我快不快活,我卻是想讓你快活的。這樣可不難受得很?我雖然動彈不得,你卻盡管插進我里頭射出來便是。」

少年倒是並不在意,他本性已足夠堅忍,有時為著要多這青年幾次,便能忍著一直不射,何況他今天本來立心就是要盡情地觀賞谷靖書被得快活到極致的高潮模樣,對於自身的需求反而並不那么強烈了。不過聽了谷靖書這番甘願為己的話,他心里頭也是甜滋滋的,便在這青年的耳背上輕輕啜了一口,道:「這我自然曉得。你這樣乖巧,我卻是舍不得對你太凶了。好靖書,洗了澡便將那功夫練起來,以後我們再行事,卻也少些顧慮,如何?」

谷靖書思忖著他的心意終是不可違背的,雖有些前途難測的憂患,卻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道:「都聽小珏的就是。」

南宮珏心意達成,臉孔上也有了些笑模樣,將他抱起來舉步往出口走去。只是走去的途中,到底忍不住那心頭的瘙癢難耐,順手便擄去了好些從未見過用過的新鮮玩意,叫谷靖書直是有些哭笑不得。

part95千頭萬緒

且說那南宮珏與谷靖書在家中如此這般肆無忌憚,卻怎么沒人管束?原來家中除卻他們,卻著實沒什么能做主的人了。

老管家、南宮瑋追著南宮琛而去尚未回來,那南宮北翊從去了郊外田庄,卻也一連十數天沒有音訊。反正府中沒什么大事,他們住的又偏僻,所以倒算是相安無事。反而南宮北翊那邊,卻折騰得直是有些焦頭爛額。

原來他當日去到谷雲起那里,本是存著好生與谷雲起調弄感情,一面享些許久不曾享過的魚水之歡,一面趁勢便從谷雲起那兒再打探些天門谷氏的秘密的心。哪知兩人相見,那感情不但沒曾增進,卻是更增厭憎。南宮北翊心頭火起,好一頓慘無人道的折磨凌辱,將那本就病懨懨的谷雲起弄得十條命也去了九條半,此後躺在床上竟是半晌連出的氣兒也沒有了。

南宮北翊素性剛愎,凡事只當自己是絕對的正確,錯的自然便是與他作對的旁人,因此指使兩名仆人對谷雲起做了那種再也無可挽回的錯事,他心頭縱然亦是煩悶之極,卻兀自不肯去想自己的問題,只一味固執地以為那是谷雲起不肯順從自己的錯。

說他心中不曾後悔,那是假的。只是他從來不曾以為那種心頭煩恨之意乃是後悔。他在當年親手逼得少彥自殺之後,也曾有過這種煩悶心緒,然而那時他將那股怒火全朝著谷雲起發泄而去,是以那煩悶也就沒怎么困擾過他。

此時谷雲起卻再經不起他的折騰,他在谷雲起床前呆了良久,總是僥幸地想著等他好好休息一陣,身體將養好了,便依然如以往一樣──或是將他那硬脾性也磨滅了更好──兩人便在一處,好好過些日子。

他往常從未如此心煩意亂過,雖然往好處揣想著,那心中卻依然懸惴惴的,盡管嘴硬得不肯承認,其實卻明白谷雲起十有八九是再也不會好起來了。

他曾將谷雲起打得口吐鮮血也沒眨一下眼;他曾看著谷雲起內傷發作,痛得面青唇白,縮成一團也無動於衷;他曾大肆嘲笑谷雲起,笑他識人不明,笑他痴心妄想,笑他竟還能忍辱偷生,一直活下來。

谷雲起為什么要活下來,那其實是他一直想知道的,因為那多半便與天門留下的秘密有關。

谷雲起從不透露那個秘密,卻讓他極為憤恨,所以更是加倍地嘲笑谷雲起喜歡自己。

越是嘲諷,便越能讓他自大的心得到滿足。

谷雲起對他的反抗再激烈,在他看來,那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谷雲起是個固執的人,無論哪件事上都是一樣。所以每次他記起谷雲起當初脆弱地蜷縮進自己懷中,將自己當做是唯一的依靠時,便更篤定谷雲起對自己的愛意從未改變。

所以一旦自己願意與他親近,親熱,他還怎么可能在保持住那副三貞九烈的態度來拒絕自己?

谷雲起卻真的拒絕了。

他再無法嘲笑谷雲起喜歡著自己這件事,他甚至發現自己以往因之而生的所有自高自大的念頭可能都錯了──他卻怎么能忍受自己錯了?更無法忍受的是谷雲起竟然說出「想起你也從來只有惡心」這種話。

也許那只是出於自尊的偽裝。然而南宮北翊多年來以為自得的驕傲被深深刺痛,卻不想再給他冠上這樣的理由。

你有什么自尊可以維護的哪,不是已經被千人騎萬人壓了么?

只是南宮北翊又一次沒想到的是,這個本來是報復谷雲起的行為,卻連他自己也惱恨了起來。

谷雲起其實還是喜歡他,依戀他的。不然在被強奸的時候,也不會那樣拼命向他求救。然而睚眥必報的南宮北翊卻冷冷地拒絕了他。

誰讓你拒絕我的?

被拒絕的滋味並不好受,你現在知道了?

床榻上谷雲起人事不知,南宮北翊光是要將自己從那些繁蕪的思緒中平復下來,就耗了許多的力。但他一看見谷雲起枯槁失色的面容,木無反應的神態,便又煩亂起來。

他拒絕卻想假如自己那時伸出手去,將他從那兩名仆人手中抱回來,谷雲起又會是怎樣的反應。

像馴服的貓兒一樣乖順的谷雲起,他從未見過,也想象不到。他見過他黯然傷神的樣子,見過他悲痛欲絕的樣子,見過他微微的笑,溫和的眼,他也記得他震驚失神的模樣,橫眉怒斥的神態。但谷雲起永遠是溫和下藏著固執的堅決,所以即使在他偽裝得柔情似水的時候,谷雲起也不曾一味貪戀他的懷抱,得夠了溫暖,便重又站起,自己朝前走去。

這一回,他還能重新站起來么?

南宮北翊目光掃過他的面容,他飽受蹂躪的身軀,一觸而,倉皇的逃兵一樣匆匆掠過,竟有些不忍看得太細,太久。就是這匆匆幾眼,他的心中也涌動著血氣翻騰的難受感。他一再地壓下那種不正常的情緒,竭力保持著自己向來的表情神色,要讓思維也回到「正常」的路途去。

所謂「正常」,自然就是他一直所圖謀的事情。他要想到,谷雲起就算在那種事上願意順從自己,著意奉承,但在涉及到天門之時卻絕不會糊里糊塗地將秘密說出來。而現在谷雲起被他傷害得如此之深,想要得到他的信任,已無疑是痴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