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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之後(肉H文) 冰紈 11091 字 2021-02-22

part131心意已決

南宮北翊確然沒怎么睡好。

他擁著谷雲起的身體,貼肉而卧,黑暗里,被衾下,谷雲起瘦削的軀體帶著點被他簇擁著才捂出來的涼涼的溫度。他心里極不踏實,只覺自己抱著的仿佛是一縷輕煙,誰也不曉得他什么時候便會無聲無息地消逝了去。

他雖然掌握著谷雲起的肉體,但自谷雲起醒來過後,他便難以揣度那顆心中蘊含的想法。他真想將臂彎中的身軀緊摟到與自己血肉相融,也好找到那顆心的所在地,牢牢地將之握在手中,再也不放手。然而一旦貼緊得過於緊迫,谷雲起凌亂而艱難的呼吸又令他及時醒悟到他這副虛弱的身體怕是承受不了那太過激烈的熱情。

他焦躁,煩惱,咬牙切齒,又溫情款款,頻頻在谷雲起發頂耳尖親吻不輟。他知道谷雲起是喜歡自己的,至少在那件事之前──哪怕他恨他恨得入骨,那濃烈的愛意卻也同恨一道交纏在他骨髓里,沒有半分的虛假。只是他的自尊只允許他向南宮北翊表露出刻骨的恨意,他有理由去恨,沒理由去愛,所以要以痛恨來掩蓋住那絕不應該的愛。可是也正因為如此,南宮北翊便知道,他的恨有多深,便顯示著他的愛有多濃。

谷雲起即使在這樣該對他深惡痛絕的二十年里,也一直那樣喜歡著他,總不成……總不成便會煙消雲散了吧。

他安慰地思慮著,可是手腕上硌著突出骨節的胸膛,卻又令他心中充滿了莫名的不安。他反復過濾著說辭,預期在天明谷雲起醒來時好好地說服他聽話──這他實在是沒有把握。從兩人間發生齟齬以來,他便從不曾從谷雲起處得到過順心的答案。

他雙眼大瞪地望著黑暗的屋頂,落到谷雲起模糊的輪廓上,一時心血澎湃得只想將他按在懷里盡情狎昵蹂躪,一時又小心克制地只以手臂圈著他的半身,不肯輕易驚動他。

沒有誰曾讓他的情緒這般激烈地往返翻覆過,他有些痛苦,卻在那痛苦中依稀生出了些詭異的甜蜜和滿足。

「雲起,我愛你。雲起,雲起……」

我們……先不管那天門的寶藏,你好好活下來,我們來日方長,好不好?

天色終究是透亮了。屋外從谷靖書地帶著小珏不知去了哪里,便沒有別的動靜。此刻黎明已至,那幾名仆人與徐大夫也已有了動靜。白日的喧囂讓死寂的屋內也吸取了一些生氣,南宮北翊用通紅的雙眼直瞧著谷雲起,反復確認他還活著,那懸吊吊的心才略微放下,放聲叫仆人進屋來伺候。

仆人大概正被徐大夫支使著做各種用葯的准備,所以竹屋門吱呀一聲打開,進來的卻是徐大夫。

這位年老德高的大夫一瞧見谷雲起被南宮北翊摟在懷里,盡管早知道他們間有著復雜的愛恨糾葛,卻還是立即吹胡子瞪眼,只差沒跳起腳指著南宮北翊破口大罵。

「那小後生呢?他不在這兒好好伺候,你又摻和進來做什么?嫌他死得不夠快,一劍割了喉嚨豈不爽快?你還對他做什么了?就這個樣兒,也虧你下得去手!」

南宮北翊臉色沈如陰雲密布的天空,卻一聲也沒有辯解。他昨夜也不是沒發瘋似的想要了谷雲起,而且也在谷雲起身上射了出來,雖說沒有進去,但給谷雲起帶來的仍是可怕的印象。他毫不理會徐大夫的指斥,只道:「雲起醒了。」

「醒了?被那么禽獸不如地對待,就是死人也要氣醒了!……醒了?!」

徐大夫這倒被嚇了一跳,一時也顧不得那床鋪上是否留下淫穢痕跡,疾步趨前伸手搭在谷雲起腕脈之上,神情凝重得很,一面把脈一面已蹙著雙眉頻頻點頭,道:「這卻是不妙了。我看那小後生照料得好好的,本來慢慢地來便能令他恢復神智,連同心里的疙瘩說不定也化解得開。你用這么……強硬的方式將他弄醒,他身體本來就弱,怎么還受得了這種刺激?」

谷雲起睡夢中乍然被陌生人抓住手腕,下意識地縮了縮身體。南宮北翊一把便將他的手奪了回來,冷笑道:「說好說歹,反正不管怎樣你都是救不了他的命的。」

徐大夫冷不防被這當頭一擊,雖是憤懣得很,卻又理屈於無法反駁。就是在谷雲起還沒有經受那可怕事情之時,他也無法妙手回春,讓谷雲起身體變好,更何況是現在這樣?

谷雲起被他們這一折騰,總算輕微哼了一聲,朦朧地半睜開了眼睛,神氣卻還是呆滯的,似乎反應不過來自己身處何處,該有何反應。

南宮北翊將他抱得坐起來,哪里理會徐大夫還在眼前,便耳鬢廝磨地湊在他臉頰畔溫柔地問道:「睡好了么?你這些天都沒好好吃過東西,想要點什么,我讓人給你做。」

谷雲起不言不語,南宮北翊倒稍稍松了口氣,他實在怕谷雲起一醒來便又將他丟進那「寶藏」與他的「性命」這兩難的境地中去。谷雲起眼看著有些神智昏亂,要哄起來自然要容易些。他立即朝徐大夫道:「他現在吃什么最好,叫人給他弄來。」

徐大夫聽了一陣發怔,倒沒有為南宮北翊竟將自己當做下人使喚生氣,神情里反顯出一些為谷雲起可憐的意思,無聲地搖了搖頭就要轉身走去。

谷雲起便在這時忽然出聲:

「讓他們准備馬車。」

這聲音微弱卻清晰,叫徐大夫和南宮北翊都吃了一驚,徐大夫完全是條件反射地脫口問了聲「為什么」,南宮北翊卻立時冷汗涔涔下來,一把捂著他的嘴只道:「別亂來,你先養好身體……」他手掌寬厚,這一捂不意卻將谷雲起口鼻俱都掩住,待他覺察到掌中熱熱的呼吸連忙放開,那谷雲起卻不顧自己方才幾乎被按得徹底窒息,又是一聲:

「准備馬車。」

徐大夫也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唯恐自己答應得慢了,惹得他們兩人再起爭執弄出什么事端來,忙應著聲小跑著逃出屋子去了。

part132萬事俱備

谷靖書將南宮珏帶回山庄,那山庄中人對他們雖不熟悉,卻知道南宮珏是南宮北翊的兒子。

是以谷靖書大半夜的沉著無比地將他們叫起來,吩咐他們安排一個隱秘之所,並准備衣物被褥以及為數不少的可以存放一段時間的食物時,他們也不敢有絲毫怨言,立即照做了。

待到天將明的十分,谷靖書與南宮珏坐在滿載食物用具的馬車上,由一名仆人趕車送他們去到一處無甚人煙之地。

南宮珏其實早已急不可耐,奈何此次的主動權完全掌握在谷靖書手里,他的威脅根本就毫無效力。倘若撒嬌得可憐了,谷靖書倒會疼愛地親他幾口,但在仆人面前卻也是絕不露出絲毫的端倪,甚至他若說出什么不當的言辭,還會被干脆捂住嘴瞪上幾眼。

那南宮珏真是饞得眼紅不已,偏是沒法將谷靖書動搖半分。折騰了許久他力氣終於耗盡,只得嘟囔著「靖書好狠」閉目睡去。

他們行得遠去之時,那邊谷雲起正睜開雙眼,也是讓人准備馬車。

午時左右,谷靖書與南宮珏被帶到重巒之間一座極寬敞的石窟之中。那些仆人顯然很是用心,聽見他吩咐食物用具,知道他們大約要在那里住上一些時候,所以這石窟中還有著極其便利的泉眼水潭,溪水汩汩從石窟的左邊流淌出來,令那生長在洞口的藤蘿更是郁郁蔥蔥,天然的隱蔽之所。

那個仆人幫他們把東西搬過來,便完成了任務。谷靖書雖擔心會叫南宮北翊問出自己兩人的下落,但一則估計南宮北翊若真為谷雲起擔憂,必然沒神來管他們的事;二則僅憑自己一人,不熟悉周圍環境,也根本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便只是請那位仆人回去山庄後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他們的藏身之處,讓他走了。

仆人離開,谷靖書叫醒南宮珏,先用肉脯干糧將那氣氣鼓鼓很是不滿的少年喂得飽飽的,再將他安放在洞窟內較為平整的地方,自己則去好生地安置各種用具。

他是農家出身,雖說宗族長輩照顧,農活做得不多,但年少時多少也會有些頑皮,以柴草在山野間洞穴里鋪成床鋪,以石頭圍砌簡陋的鍋灶,也是常做的事。那些仆人慮事周到,器物里生火的用具,砍柴的刀具,乃至鐵鍋碗筷一應俱全,倒比谷靖書吩咐的要仔細得多。谷靖書便從山上割來到處長著的幾乎有半人高的大抱蒿草,一些葉子細長結實的蓑衣草來,攤在洞口大石上先曬著;又砍了許多柏樹的細枝,摘了不少光滑細膩的寬闊樹葉,一一拿回了洞窟里。

少年躺在那兒,又做不了事,又看不見他,真是百無聊賴。好容易見他回來了,他卻又只忙碌著在水潭邊掃出一大塊空地來,用石頭砌了座小小的火塘,將鍋子安放在上頭,把食物全都拿到旁邊碼好,立即又出去,不多時抱著許多干透了的柴草進來,仍然堆在鍋灶旁邊,並接連進出好多次。這看在少年眼里,不待言自是不解之極,但凡見他影子便哀哀鳴叫起來。有時是求他:「靖書,我想要你,現在就要。」得不到回應,下一次便變成強橫的命令語氣:「靖書,你這么不聽話,我要打你屁股!」仍然不奏效,便不知從何處學到自怨自艾的態度,悲觀地獨個兒嘆氣道:「靖書不要我好,不要我了。」這話谷靖書聽見著實有些不忍,經過他身邊便會蹲下來在他嘟得老高的嘴巴上親一口,溫柔地道:「傻瓜。」繼續干自己的事去了。

他忙了近一個下午,洞口夕陽都透進長長的光帶,才將那些曬干變成褐色的蒿草攏來抱進去,鋪在早先掃干凈的地方。一層厚厚的蒿草鋪勻了,他再鋪上一層細密的蓑衣草,網狀的柏枝,以及大片大片的樹葉,最後,才將褥子展平,鋪在那些柴草上,輕響,卻是軟和得很。

洞外夕陽,洞內卻已黑暗無比。他在還未經過火的灶頭點起一支蠟燭,終於面帶著笑容走過去將憔悴不堪的少年小心地抱上被褥,噙住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一回,道:「小珏,舒服了些么?」

南宮珏舌頭便伸出來在他嘴唇上舔來舔去的不肯罷休,怏怏不樂地回他:「不舒服!靖書不和我干屁股,我很難受!」

谷靖書臉孔不由紅了紅,暗忖自己著實也將他拋在一邊太久。按照少年往常的性子,其實昨天夜里也沒盡興,今日早晨更是半星兒油葷沒沾著,這壓了整整一天光景,再不消了他的火,只怕真要將他憋出病來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是。

因此他也顧不上晚餐還沒吃了,忙一手去解他的衣衫,一手剝開自己的衣褲,貼著身肉挨肉地壓了上去,用自己那身柔嫩滑膩的肌膚去摩擦他的,並柔聲寬慰道:「小珏總是這樣,什么事也不想。我們做這種事本就不便給人看見,你又沒了力氣,這運功恢復中途被人打擾有多凶險,你不是比我清楚么?這么心急火燎的,就不肯考慮一下這些要緊事。」

少年總算嗅到點肉味兒,哼哼唧唧地道:「靖書,考慮得越多,做事就越多顧慮,不夠爽快。所以我除了想做的事,其他什么也不考慮。」

他現在想做的事當然就是狠狠地插進谷靖書的屁眼,好消解一番自己積壓這多時的欲望。谷靖書聽得明白,有些無奈,卻也知道這不是抓著他說教的好機會。其實南宮珏想干他,他又何嘗不想與少年盡情肉搏一場,好好撫慰自己那亟待雨露滋潤的小穴?

他那身子一挨著少年熱乎乎的肉體,就同那正點著火的蠟燭一般,立時便軟化下來,幾乎要變作幾股水來糾纏住少年不放。

他為著安排好這些,忍耐得並不比少年少。那《甘露譜》何等威力,就是南宮北翊那般鐵石心腸的,不過受了半點影響,也春心動盪,況他是自身修習,一並發作起來時,只叫他渾身熱,滿心癢,那喉嚨干渴不住吞咽唾液,那屁眼騷進肚腹深處禁不住自行放。

part133心急如焚

他臉上發燒,紅雲密布,又是笑又是嘆地咳了一聲出來,手臂穿進少年後腦勺下,將少年腦袋捧將起來,嘴唇便如啜飲瓊漿玉液般地捉住那可愛的嘴巴,嘖嘖有聲地吻進少年口中。上頭如此,下頭亦是不甘落後,兩條腿早便如纏樹的老藤一般緊緊夾住少年腰身,一根通紅腫脹的陰莖緊插在少年腿間一下下地往里夯入頂進,同少年那怒意勃發的巨物相互頂撞摩擦,格外興奮。

南宮珏躺在他的身下,感覺實在有些新鮮,這新鮮中大約混入了許多少年並不清楚其來源的慌亂和不安。

他往常也不是沒讓谷靖書自己坐到他昂揚挺拔的陰莖上,用那貪婪無比的小穴將自己的巨物當做甘甜無比的甘蔗一點點地咂吮吞咽進去。更有甚者,他其實就是特別喜歡戲弄那為情欲所俘的書生,每每故意依仗著自己的冷靜耐性,讓谷靖書渴求萬分,總要千方百計弄出新鮮花樣並哀求苦告才能得償所願。谷靖書被他欺負得又哭又笑的模樣此刻忽然躍入腦海,少年饒是依舊思維單純而冷靜,但聯想起自己不能動的這段時間被谷靖書「棄之不理」的可怕經歷,不由直覺性地有一些事態不在自己控制之中的危機感。

在這樣輕微憂慮的同時,他的大腿根、會陰和陰莖都在谷靖書奮力的摩擦擠壓之下,令他不禁模糊地想到:靖書的肉棒……原來也挺大的嘛……

他不知道這樣的感受為何會讓自己有些心慌,好在谷靖書只是不遺余力地挑逗著他。這俊美青年節制下喘息聲依然粗重而熱烈,熱乎乎的呼吸在他的鼻翼、面頰甚至耳畔掃過,那飽含著就快控制不住的情欲氣息更讓他心急得很。那具從修習《甘露譜》以來就越發誘人的白嫩身軀,雖是趴在他的身上,卻也展現出一幅曲線起伏的美妙風光。那柔嫩的肌膚滲出點點汗珠,緊裹著厚實而富有彈性的肌肉,貼著他不斷磨蹭,溫軟得讓少年仿佛陷入雲團之中。

少年一面受著他下體火熱的挑逗,一面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集中在那高高隆起的挺翹臀部上。

他當然記得那兒是多么的柔軟堅實,飽滿圓潤。他既喜歡看它那蜜桃兒般可口又可愛的形狀,又喜歡將它抓在手掌中肆意蹂躪,讓自己的十根手指深深陷入那兩團棉花般的肉團中,再狠狠挺身,戳刺那肉臀中心格外令人垂涎的殷紅花蕾。

此刻谷靖書正盡力在他身上上下磨蹭,左右扭動,那屁股搖擺不停,仿佛正在叫他玩弄。他下意識地就想抬起雙手捉住那兩瓣屁股狠狠揉捏,然而這一動念,才又遺憾地發覺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他心里那種無法掌控事態的煩惱和焦躁就更深了。好在不能動手,他還能動嘴,一面咂著谷靖書靈活的舌頭,一面叫他:「靖書,靖書,你快坐上來,我想用肉棒好好嘗你屁股的味道!」

谷靖書與他廝混了這許久,那身體上是完全放開了,心里卻還是有些害臊。雖聽話的飢渴便抬起右腿,露出股間溝壑來對准他的陰莖,自己往後穴里戳了戳,卻還是臉孔緋紅地道:「小珏總是這樣心急。我們這一次還不知……要做上多久,哪里差了這些時候?」

他說著,一面已忍不住輕喘起來,只覺少年胯間那物仍是利劍一般的堅硬銳利,自己不過輕一試探,那毫無氣節的後穴便如同迎劍歸鞘一般,給他砉然破開,徑自插了進去。少年的陰莖如同燒紅劍刃,而他的屁股就像是凝結的脂膏,迎刃而化,並給他帶來熟悉得禁不住戰栗的快感。

他嘴上說得好聽,自己的後穴實已止不住地縮吞吐起來,猶如綻放著一朵食肉的花,一點一點艱難而又順利地將少年吞入腸內。

少年渾身上下只有嘴巴眼睛動得。他眼睛眨得再快,眼珠轉得再急,也於此時無一點裨益。只是谷靖書那般奮力動著,他又怎么甘心自己竟沒法做出一點有用的事來,便張大嘴,盡力伸出舌頭來晃個不停,並含糊糊地叫著:「靖書,靖書,我要吃你!」

谷靖書下頭才剛「吃」進他半截陰莖,快活得整個身子都要從屁眼處融化開來似的漾出漣漪來,上頭口涎紛涌,竟也是饞得很,便呻吟著提臀擺腰地繼續將自己往他那鋼槍上串插,一面再次將他腦袋抱起來,湊過臉去,面頰上立時便被少年如同小狗一般忙不迭地舔舐啜吸著,亂紛紛,癢呼呼,又濕濕熱熱的,直惹得谷靖書從頭頸開始又打了個哆嗦,尾椎處臀肉一陣緊縮,屁眼也往里一,嗚咽一聲,少年那物「噗溜」一下又戳進半截,兩顆卵蛋便與他肥厚的臀肉矮挨擠擠,盡情親熱了。

南宮珏滿足得長長地舒了口氣,下體被他火熱緊實的肉壁牢牢箍著,且那書生後穴經由多日鍛煉,進去之後便如進了一個奇妙無比的窄小洞窟,又能自將他那物吞進吐出,又能緊咂慢吮,甚或是那腸內許是受了《甘露譜》功力的催動,常常於他陰莖過處或凸起或凹陷,讓他一時盡享被擠壓摩擦的快感,一時又感受那暢行無阻痛快,著實是舒適之極。他才和谷靖書玩了一會兒,赫然竟有下體鼓脹跳動的感覺,那儲存體內的液元陽仿佛受谷靖書屁眼的百般逗弄便按捺不住,立即要沖出身體,填滿書生那空虛寂寞的小穴一般。

那沖動若在他功力還在時,忍耐住並非難事。此時整個身體幾乎都不受控制,他原先模糊感到的危機此時便鮮明地浮現出來,不由心下一凜,竭力耐住那射的沖動,啞聲又道:「靖書!」

part134及時行樂

少年的聲音驚慌而短促,那谷靖書不知他為了何事如此恐懼,便將正快活得迷迷離離的雙眼朝他臉上看去,瞧見的卻是少年一張漲得通紅的臉兒,一雙小鹿般烏黑水靈、神氣可憐的眼珠,以及急促地翕張著呼哧呼哧喘息的口鼻──分明是沉溺於情欲的模樣。他哪里知道少年這回會如此地沒有控制力,反被他那一動不動,只有任自己魚肉的姿態激得渾身燥熱,便模糊地笑了一聲,捧著少年臉蛋嘖嘖有聲地親吻起來,半是呻吟半是滿足地應道:「小珏,小珏……」後穴仍是不遺余力地壓榨著少年那唯一堅挺高舉,插在他體內的巨物。

南宮珏被他這陣親吻擾得全然沒法說清事態,只覺全身骨髓血都在被谷靖書那神秘莫測的窄小洞穴大力吸啜,涌向陰莖頂端。他在此之前,其實根本沒有覺得自己失去力氣是件多么危險和糟糕的事。他不擔心谷靖書會嫌棄甚至拋下自己,不害怕南宮北翊可能會對自己不利──誠如他自己所說,除了想做的事,其他什么也不會考慮。而此刻,卻是連他想做的事也發生意想不到的變故,這令他不得不如臨大敵,為之心驚了。

「靖書……唔……靖書,你……緩一緩……我……不行了……」

好容易在書生貪婪的親吻中找到空隙說出話來,少年還是頭一次在這種事情上示弱,雖是性情單純,那心里卻也充滿了不甘和羞恥感。他卻不像谷靖書那般,害臊便躲躲閃閃不敢抬頭直視,反而生氣似的瞪大眼睛直盯著谷靖書,將谷靖書瞪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不行?」

谷靖書啜著他的陰莖不自覺地搖了兩下屁股,惹得少年急躁地叫嚷起來,那雙眼里蒙蒙的水汽頓時都要化作委屈的淚水淌下來了。谷靖書心思周密,一見少年這副表情,立時便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忙摟著他安慰道:「是我不好,只顧著自己開心,都忘了這是要幫你回復力氣。」

這書生凡事為人著想,明明剛開始急著享樂的乃是少年,他只說是自己的錯,又給了少年台階下,顧全了少年竟支撐不住的臉面,讓少年心里總算略微好受了點兒,紅著眼圈撒嬌道:「靖書笨蛋!還不……還不想想怎么運功才能讓我可以恢復過來?」

這事兒其實應該是他來想才對,谷靖書練功全是靠他指點,這辦法也是南宮北翊教給他,而他點頭贊賞的。但少年向來剛強慣了,難得有這么柔弱無力的時候,谷靖書之前又問過他一些關節,便也不頂他的嘴了,只溫柔地連聲應是,將個身子放得軟若無骨,柔如春水,小心圈著少年輕輕聳動,不再那般如狼似虎。

這一次如同春夜細雨,綿綿地絲絲地浸潤著少年癱軟的身軀,和著兩人身下那些柴草發出的的聲音,又柔和,又綿長,令得少年終於消解了那即將噴薄而出的危機。

他滿意地輕聲喘息著應和谷靖書的婉轉呻吟,只覺那從下體傳來的快感似一道道令人觳觫的閃電,一下又一下以讓人目不暇接的方式迅速從那敏感的尖端傳達至毛發末梢。這時節連空氣里也仿佛彌漫著他們交合時釋放出的濃郁催情氣息,灶頭被風吹得搖晃的蠟燭燃得更旺,昏黃的光投映在他們緊密糾纏在一起的身體上,讓那光裸處白的肌膚更透紅,交疊處暗的陰影更深沉,格外誘人。

琴瑟和諧的交歡之曲這回一直延續到蠟燭燃到三分之一的地方,谷靖書一直跨騎在南宮珏身上,有時俯下身與他緊貼親吻,有時又抬起身子像搖櫓盪槳的強健船夫一般左搖右晃,上下顛簸,小心伺候著少年那物,讓南宮珏嘗夠甜頭,紓解他這不能動彈的悒郁。

這經由交合讓南宮珏恢復力氣,南宮珏自己能做的實在有限,所有關節幾乎全在谷靖書的那身淫邪功夫上頭。

原來也真是巧極,南宮珏原先所練的白骨觀心之法斷情絕性,偏教給谷靖書的《甘露譜》卻是熾情縱欲的功夫,倘是其他人,這法子未必行得通。但谷靖書那功夫最擅長挑起人的情欲,又深諳養固元之術。少年的功力忽然施展不出,倒並不是武功廢了,更多的乃是他頭腦中萌發出的「感情」與往常驅使內力時的「無情」無法相融,兩相制衡,堵塞住經脈,他抽不出一點閑余的力氣來控制身體,自然無法動彈。此時需要的是外界的助力,然而他的功夫偏於邪僻,常人所練的功夫對他幾乎可說是沒有一點影響,倘若分寸把握得不好,怕是還會被他的內力反噬。谷靖書的這身看似除卻床上揮戈外毫無用處的功夫,偏在這上頭能與他水乳交融,實是連南宮北翊也不由在心中頗為感慨的巧事。然而此事說巧,倒也並非全是運氣。南宮珏一開始被谷靖書所吸引,豈非就為的他身上那熾烈的情欲氣息?若非谷靖書的淫盪勾人,南宮珏不會動心,亦不會失去了內力。卻也正因他的體質心性那般適合《甘露譜》,才會湊成今日這令人稱奇的巧合。

那谷靖書著意奉承了少年一番,知道接下來要經由自己運功,將那能催人情欲勃發的內力渡入南宮珏的體內,促他化解體內那打成死結的僵局,便也略微起了過於放浪的色氣,道:「小珏,時候差不多,我來運功。你也要專心的,可不能只顧著……嗯……舒服……」

南宮珏脫口道:「我們先舒服一陣再說!」

「小珏!」

谷靖書嗔怪地橫他一眼,抬起手來,可看著少年俊秀清麗的面容,白皙勻稱的身軀,竟是舍不得把手掌在任何一個地方落得重了些,留下那不好看的紅痕。南宮珏只恨不得能夠挺腰聳臀,一弓身將他得翻下來,只能在自己身下求饒。可現實是谷靖書找不著打他的好地方,索性就探下手捏著他緊實的臀肉用力抓了兩把,恐嚇地道:「你只想舒服,不想趕快恢復的話,我便讓你舒服到頂!」

南宮珏卻是有些不明白他這番威脅,只好奇地睜大眼睛道:「怎么到頂?靖書,你又練了什么新招式要喂給我么?」

谷靖書把玩著他肌肉結實的兩瓣臀肉,那心里剎那間就顫動了好幾下,然而不知是出於什么緣故,一想到自己倘若真的也去干少年的屁股,那南宮珏是沒什么反應,他自己反倒先鬧紅了臉,羞得不行,便慢慢俯下身,貼著少年耳朵小聲道:「用在你身上便是新招式了,小珏想試試么?」

作家的話:

→→下章靖書要反攻,要是雷記得自行趨避……

☆、part135新菊初綻

那少年對於新奇招式,向來是沒有什么抵抗力的,聽到他的話,兩眼立時便亮了起來,道:「真的?」看那語氣神態,頗有躍躍欲試之意。

谷靖書被他這熱烈的目光一鼓動,雖不有點欺瞞單純少年的愧疚,但色膽包天,到底壓不住那蠢蠢欲動的心思,又想到少年此刻無法動彈,其實真是天賜的良機,一時便把那運功令他恢復力氣的念頭拋開腦後,自己小幅度地扭動屁股,手里則緊握著少年那兩團充滿彈性的結實肉丘按揉捏弄,下體脹得更為堅硬,又用了誘哄的語氣道:「自然是真的。我既然會感到舒服,小珏自然也會舒服的,對不對?」

他這話里隱約算是透露了些所謂「新招式」的含義,以求心安。只是那話語里意思曖昧不清的,少年又只認定「舒服」的方式便是操弄他的屁股,全然想不到那上面去,便理所當然地點點頭,道:「那靖書你來,我們先快活夠了,再說其他。」

谷靖書根本沒料到他這么輕易便會答應,一面因想到自己竟能進入少年體內興奮得不能自已,一面又有些陰謀敗露不太好面對少年的慌亂,便摩挲著他的屁股,又道:「小珏答應我了?那我若是做得不太好,你以後不准生氣……」

南宮珏自己常在他身上動手動腳的,此刻雖覺谷靖書按在自己屁股上的雙手手心里的火熱直透進自己肌膚,眼神里的渴求也莫名地有些怪異,但終究忍不住想試試那新鮮的滋味,道:「干嘛生氣?靖書倘若做得不夠好,等我恢復以後,咱們再多練幾次就是。」

谷靖書才覺得自己那話太沒底氣,怕莫要反惹得小珏疑心,那少年話語中卻不疑有他,令他滿腦子怎樣應對的胡思亂想頓時落空,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心里倒是坦然篤定了一些,便應了一聲,雙手撐在少年髖骨上,紅著臉微吟著扭動腰臀,緩緩將自己屁股從少年陰莖上拔離出來。這青年到底是一身媚根淫骨,不過是這樣一陣微小的摩擦,也弄得他喘息不已,前端恁地挺翹,堪堪又滴出好些露水來。

少年雖知他是要玩些新花樣,可下體被那溫暖緊實之處吸啜的美妙滋味乍然離去,還是不由留戀地咕噥了幾聲,跟著就見谷靖書將一雙修長雪白的大腿攏來並進自己叉開的腿間,跪伏在了自己胯下。

他還不知道谷靖書要做什么,敏感的會陰部便傳來一點濕濕熱熱的癢呼呼的觸感,惹得他渾身皮膚一緊,肌肉反射性地緊綳起來,明明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軀體,此刻仿佛全都拜倒在谷靖書的一條舌頭上,所有感官都隨著他靈活細致的舔舐而跳躍搏動,連呼吸也紊亂起來。

「唔……靖書……」

南宮珏與谷靖書肌膚相親如此之久,彼此心心相印,自然從不曾嫌棄對方身體哪里還有不便親密接觸的地方。少年喜歡時會親他的屁股,甚至專愛看他後穴吞咽放的模樣;谷靖書也會捧著他的陰莖吮吸含弄,吃得津津有味。兩人在情事上的放縱恣肆,怕是沒人能比得上。但要論調情手法的巧妙高超,少年固然算得上是頗有天賦了,但為原先性子里的冷淡專橫所限,那溫柔細致卻絕比不上谷靖書。是以谷靖書舔弄他的會陰時舌尖擾動,便令他舒服得雙眼迷離。那書生悄悄一點點將舌頭往下移去,堪堪掃著了那隱秘緊閉的後穴,他也只陷沒在呻吟喘息中,竟沒察覺有何不妥。

谷靖書聽他愉悅的聲息,又見他沒有太大反應,那膽子便放大了些,雙手捉著他兩條腿往兩邊拉開抬高,先架在腰上,少年卻沒法控制腿腳,滑落下來。他狠一狠心干脆將之扛到自己肩上,兩手便摟著少年雙腿,俯首股胯間繼續逗弄那尚未受過調教的緊密穴口。

少年兩腿被他舉得老高,但這動作對他來說毫無難度,自然不必在意,加上渾身的敏感點全都集中在谷靖書那條舌頭上了,更騰不出注意力來管這些小事。他只覺谷靖書的舌頭漸漸移動,會陰處被他舔得有些發脹,陰莖也又硬又脹急需撫慰,他卻不理,徑往臀縫深處探去。南宮珏急切叫了兩聲呼喚谷靖書重新回來安撫自己的敏感處,谷靖書卻哪里聽話,不但以唾液將他那兒潤了個遍,而且愈發放恣地兩手掰開那緊實的臀瓣,舌尖試探著往里頂去。牙齒磕著了少年緊縮一點的穴口,還惡作劇地輕輕咬了一下。

這著實是少年從來沒經受過的滋味。他陰莖還高聳著,腦子里想的仍然是等谷靖書以不知什么奇妙的方式坐到自己身上來,將自己吞入那神秘莫測的小穴里去。谷靖書這一轉移陣地,又玩弄起他那隱秘的部位,舌尖掃探,竟似要直頂進他體內去。那滋味就是再奇妙有趣,他也禁不住大為緊張起來,忍不住道:「靖書!」

谷靖書以前只臣服在他粗壯陽具帶來的快樂之下,偶爾垂涎少年修美柔潤的軀體,卻究竟沒多少機會細細觀賞這具美麗的肉體。此刻手捧著一副挺翹合度的結實窄臀,掰開那柔韌的臀肉去親近里頭羞澀的花蕾,他才明白為何少年總喜歡掰著自己屁股來瞧自己的後穴。

少年那小穴未經人事,又緊張地縮著,顏色淡淡的現出花心一點微紅,那四周褶皺細密而勻稱,生著些軟軟的淺色茸毛,被他唾液潤濕了,半透明地倒伏著貼在那兩邊溝壑肌膚上,濕潤潤的反著些光,看起來竟是水潤欲滴。谷靖書原來還只是存了些投機僥幸的心要試著來弄一弄他後頭,此刻眼見這般美景,那要干了少年的心思霍然如燎原野火般竄遍了全身,胯下一根孽物登時一柱擎天地脹大起來,簡直恨不能這就挺腰抖槍,中宮直入地刺進少年要害。

他心中雖如此旖想,但前戲還未做足,怕弄得少年難受,便銜著那略微皺著的細細紋路輕咬慢舔。南宮珏兩眼瞪得老大,想是終於徹底意識到不妙,一面繼續叫著:「靖書,你干什么?」一面拼命想要調動身體來反抗這完全出乎意料的「新奇招式」,只是絲毫未果。他急得汗都出來了,不敢三七二十一地連聲叫嚷:「不要,不要!靖書,你騙我,壞蛋!」

☆、part136態度堅決

谷靖書若是還未得趣,被他這一鬧嚷,不定就望而卻步,轉而好言好語地哄他一頓,自己雙手捧臀奉至他陰莖之上。然此時他那顆心狂燒著一把要搗弄少年這粉嫩後穴的邪火,何況少年嚷得厲害,身子卻動不得,不能造成絲毫妨礙,如何會被這些話語便澆滅了興頭?當下只管握著他窄實臀瓣,頻頻探舌入穴,深入戲弄。

那攻擊一下接著一下,少年嚷著的聲音便不時因被他頂入而變了味。才命他「不要」,緊跟著便發出一聲「唔嗯」的呻吟,顯見那身體並沒有不舒服,不樂意的只是他的心。而谷靖書在這淫樂之時上天賦極高,不光是肉體交合高潮迭起,這調情手法技巧,也是觸類旁通,舉一反三的天才。手指要怎樣按揉才會讓少年舒服,舌頭如何卷動才能勾起少年的情欲,碰觸哪里可讓少年無法抗拒,這些細節方式,就是十個少年也比不上他。

因此他舌頭繞著少年青澀羞怯的穴口打轉,耐心細致地將那緊縮著的褶皺潤得一點點松和起來,塗在那上頭的大量唾沫把那從未綻放的花蕾染得紅馥馥水灧灧的,更是誘人垂涎。

少年嚷了半天,見他毫不動搖,偏自己此時連一點有效的反抗手段都拿不出來,後頭那地方又終究有些把持不住關卡,不由紅了眼圈兒,哽咽地道:「靖書,你越來越壞,我……我以後不要理你了……唔嗚!」

他這般威脅,谷靖書卻沒有一絲兒害怕,反是眉眼笑盈盈地抬起來瞟著他,舌頭更趁勢往那花心里頂去,頂得少年羞惱不堪,可那後穴不受他控制地任由舌頭深入進去,叫他實在是莫可奈何,只好恨恨地瞪著谷靖書,反復地道:「靖書,你騙我!」

谷靖書將舌尖一次次擠進他緊窄的穴口,深深淺淺地開辟著那細小的路徑,說不得話,只好用手指溫柔地繼續推按著他的會陰部分,圈弄卵袋陰莖,讓他舒服一些。

其實南宮珏也沒有不舒服,谷靖書的手段比起他來可要溫柔得多,而且深諳這後穴敏感之處,將他伺候得格外愉悅。只是他在干谷靖書的時候便覺那是理所當然,陡然翻轉了角色,以前對谷靖書那種絕對的掌控與強大的威脅此刻全都失去了效力,思維太過直率的少年一時之間簡直無法接受這種變化。明明身受著無與倫比的舒爽快感,他卻不講理地只管討厭抗拒,仗著自己一向在谷靖書那里得寵的情勢,一徑強橫霸道地威逼。只是值此無法動彈之際,光是口頭的脅迫已根本無法撼動谷靖書的決心。

舌頭進來得越來越深了……

那兒……好癢……嗚!可惡……連胯間堅硬的肉棒也因為身體里的古怪刺激,挺得更高了……這肉棒本來該喂進靖書的屁股,好讓他快活到哭出來為止……靖書……靖書卻在……干什么……

比起幾乎立即就會投降的書生,少年便有氣節得多了。他極力抵抗著從那最不設防的脆弱地方傳來的絲絲縷縷的酥癢快感,每次耐不住的呻吟之後總會盡力地硬轉成「討厭靖書」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