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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之後(肉H文) 冰紈 10861 字 2021-02-22

南宮北翊同他們說了這兩句話,便覺谷雲起一個人呆在車里他很是放心不下,回頭看一眼車廂,朝南宮瑋走近一步,道:「你附耳過來聽我吩咐。」

南宮琛嚇得渾身一個激靈,不由哀求地望向大哥。那南宮瑋卻在眼角溜出一抹邪笑,瞟了他一眼,聽話地走過去聽父親的教誨。南宮琛想抓著他一起去,到底沒那個膽子,只有將兩手攥得緊緊的,心驚膽戰又惶恐不安地等著大哥向自己傳達父親的宣判。

南宮瑋一邊聽著一邊點頭,詫異地問了半句「為何不請他在家中休息」,瞥見南宮北翊搖頭的動作,便乖覺地住口不言,道:「孩兒自當為父親分憂。」

南宮北翊歷來多方磨練他的能力,自是十分信任,也沒有多說,在他肩頭拍了拍,轉身踏上馬車令車夫即刻啟程。

他這樣雷厲風行,令南宮琛好歹松了口氣,想著既然父親不在,那「懲罰」的事落在大哥手中,自己好生同大哥軟語央求幾句,多少也會減輕……或者會變更那刑罰的力度手段,此事大有可能。他匆匆忙忙地湊到大哥身前,小聲叫道:「大哥。」

南宮瑋正目送那輛馬車從偏門駛出,嘴角依然壓著一絲止不住的邪笑的紋路,手里驀地將南宮琛一拽,把他扯到自己懷里,俯頭戲謔地盯著他道:「二弟,叫我有什么事?」

南宮琛被他摟在懷里,實在是嚇了一跳,周圍仆人尚多,他怕是有礙瞻觀。待想掙扎,瞅見大哥臉上那因為馬車徹底離開,連壓抑也不需要了的猙獰笑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身體就僵硬在他懷里,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我早知道錯了,大哥也已懲罰過我了,不是么?」

南宮瑋雙手一圈,將他腰臀往自己下體貼近一些,光天化日之下竟就在他身上磨蹭起來,道:「我是懲罰過了,父親卻還沒有消氣。如今我代理父親職責,自然更要盡心盡力,不得馬虎半分,你說是這個道理么?」

他們出來之前干得正酣,雙方欲望都還未消,此刻一經貼緊,便都察覺到對方的如火熱情。南宮瑋眼里更是爆出一股瘋狂的欲望,拖著他就大踏步走去。南宮琛臉皮太薄,哪比得上他的肆無忌憚,驚慌失措地只叫道:「大哥,不要!我……我都聽你的話就是,你要怎么懲罰我,也……也請手下留情……」

他這樣叫嚷倒讓那院中仆人們沒有多想,他們也都知道大少爺生平最愛欺負二少爺,如今又有了父親命令來撐腰,只怕二少爺是會被責罰得更慘了。

南宮瑋鼻中哼哼嘿嘿地笑著,偏頭在他耳畔悄聲道:「該是胯下留情才對。」

南宮琛聽他這話,知道是「改」了懲罰的方式,卻也不知自己是該松口氣,還是該接著害怕才對。他又發覺大哥並沒有再將他帶去大廳──在父親離去的現在,到大廳交歡的刺激性著實是降低了不少,就是向來性子謹慎的南宮琛也不怕了,南宮瑋大概是更不屑繼續在那里玩弄他了,拖著他徑往後院走去。

是要回卧房去?回來之後確實還沒在自己房間同大哥歡愛過……咦,是要去大哥房里嗎?……不會是父親的卧房吧!……

「大、大哥?」

南宮琛被他拖到南宮珏那座院子前,南宮琛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他為什么要帶自己到這里來。難道是因為小珏這里有什么可怕的刑具?……不對,他不是都說了「胯下留情」了么,那應該不是要真的懲罰自己,而是……

☆、part146淫窟魔穴

南宮琛跌跌撞撞地跟著他進到院子里,南宮珏不在這兒,自然也沒什么仆人,南宮瑋便愈加放恣地一把將他扛起來,啪啪地在他屁股上拍打兩下,道:「小琛,還記得這里的藏劍閣么?」

他的動作令南宮琛立時想起南宮珏與谷靖書在這院子里的放浪形骸來,一面恐懼著大哥難道要同自己也那樣恣肆交歡,一面竟有些莫名的激動與期待,那下體貼著南宮瑋的肩胛蠢蠢欲動地隆起,南宮瑋便發出一陣「深得我心」的淫笑,繼續揉搓他的屁股,又隔著衣服布料挖進他的屁股溝里抓揉,道:「小琛這么敏感,是猜到里面有什么好東西了?可真是聰明得緊。」

南宮琛雙手在他背上腰上慌亂地抓扒著,屁股忍不住扭動想要逃脫他的魔爪,喘息道:「大、大哥在說什么,我不知道……嗯……嗚!大哥……不要……不要弄那里……」他臉紅耳赤,南宮瑋卻哈哈大笑起來,他故意用手指裹著那衣料往南宮琛後穴里戳進去,雖然進不得很深,卻讓南宮琛羞得亂扭著身子只想從他肩上滾落下來。

他大笑著仍舊牢牢地抱持著南宮琛的腰身,意氣風發地踏入藏劍閣中,道:「方才我看見父親走進這里頭,出來時抱著那人,身上披著的東西可真好看……嗯,倘若是小琛穿著,定然更加好看。」他總算放下南宮琛,那二少爺窘得無地自容,只忙著拉扯衣服拼命將剛才被他揉皺的地方捋平,生恐被人看出那竟進過自己羞恥不堪的地方。南宮瑋也不阻止他,先以一雙眼在四處審視著,喃喃道:「這兒成為小珏的住所後,我們便沒再來過,里頭又有什么機關?」

他之前出來恰巧瞧見南宮北翊走去南宮珏那座院子,便悄悄跟在後面,自然看到谷雲起身著那冰蠶絲衣衫的模樣。但因不敢靠得太近,那機關也只有自己來觀察。好在南宮北翊剛才用過,多少留下些痕跡。南宮瑋找到那入口,再將入口周圍的兵器架、燈盞一概動了個遍,終於打開了那個機關。

南宮琛正在左轉右轉忐忑不安地瞧自己衣服皺紋有沒有全部撫平,聽得機關聲響看過去,也不由目瞪口呆,道:「這、這是什么?」

南宮瑋笑睇他一眼,道:「小琛想知道,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南宮琛本來好奇心十足,但聽他一說,便覺著很有問題,縮一下腦袋搖頭不迭地道:「這不是我們的房間,我們擅自闖進去不好。」

南宮瑋輕哼一聲,道:「這難道不是我們家的?」

南宮琛猶豫地道:「這……父親沒告訴我們,我們也不好亂來……」

南宮瑋不以為然地道:「我看小珏早將里頭掀了個底朝天了。走吧!」說著伸手將他一拉,壞笑著把他一把推下台階,從後面壓著他往下走去。

南宮琛迫不得已地踏下台階,雖知大哥絕不會對自己不利,可不知道地下室里放著什么總讓他莫名有些心驚膽戰的,借著地下室里微弱的綠光,小心翼翼地踏到地面,確定沒有任何機關後才放下心,舉步朝里面走去。

只是才走了兩三步,他終於看清了那些架子上放著的是些什么東西,忍不住驚呼一聲,雙腳在地面一頓便向往後逃竄出去。

他的輕功本來不錯,只是這地下室太過狹窄,入口更是只有一個,而南宮瑋正堵在那里。他這么一跳,南宮瑋輕輕松松雙手一張,就將他整個人接在懷里,嬉笑地蹭著他的頸項面頰道:「里面又不會藏著父親,你怕什么?」

他眼睛往里一掃,自然也看清了里面琳琅滿目的各色床笫器物,更兼許多施以凌虐的巧刑具,讓南宮瑋也不禁有些瞠目結舌。他是覺著這里頭或許藏著什么有趣的東西,可以與二弟一同來玩鬧一番,只是也沒想到竟是如此一個淫窟魔穴,叫他簡直要咋舌驚嘆,疑惑父親建造這樣一個地下室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了。

更要緊的是,這么多年來,他卻並沒有在這里做過什么。

難不成這原來只是一座普通地下室,是小珏布置成這樣的?……但那樣一來,父親怎么會如此清楚里面有些什么東西!

這些難解之謎只在南宮瑋心頭一晃而過,他詫異過後便是大喜,熱血上頭,哪里還有神去理會父親小珏是怎么想的,一雙眼就在那些器具上流連不已,挺腰送髖地連連頂撞南宮琛的屁股,要他繼續前行。南宮琛忸怩不堪,只連聲道:「大哥,我們回去吧。到我的房間……或是你的房間……我、我……你想怎么做都行!」

南宮瑋邪笑著一只手移到他胯下揉弄起來,仍舊推著他往前走,道:「那卻不成,我不是說過,十八般兵器樣樣要?眼前這些雖是奇門兵器,你卻也得乖乖演練一番才是。瞧,這個銀子打的,拿在手里沈甸甸冷冰冰的,不知道插進你這火熱的小屁眼里是什么滋味?」

南宮琛走到那架子旁邊,已是面紅耳赤地閉上雙眼不去看它們,南宮瑋另一只手卻偏要捉了他的手去摸那些東西,又叫他自己選個喜歡的好行事。「你若是不選,便只好我選喜歡的了。」南宮瑋故意用他的手掌去握一只極其粗大的木制男形,喃喃地道,「這東西比我的更大,卻不知小琛日後是不是更喜歡被它插?」

南宮琛手指摸著就已嚇了一跳,偷眼瞅去,更不由面色鐵青,知道自己難逃他的魔掌,便慌亂地在架子上梭巡著試圖找個小點的東西來搪塞過去。南宮瑋則盡在看一些又大又刻滿疣狀突出物的東西,手指尖不斷觸到的可怕巨物更叫他亂了方寸,好容易瞧見一對極為巧的玉質小魚,也沒來得及考慮那是做什么的,便鼓足勇氣小聲道:「我……我選那個……」

☆、part147雙魚探幽

「哪個?」

南宮瑋大樂。他就知道二弟會在自己的脅迫下做出退步。其實真要用那些巨大的物什插進南宮琛緊小的肉穴,他也並不樂意。他雖則暴虐,卻不是南宮珏那般懵懂無知,自然會擔心那恐怕弄壞了南宮琛滋味美妙的後穴。此刻南宮琛自己選取,抓起的又是那樣小巧的一件物什,可是既如了他想要玩弄的意,又放了弄壞南宮琛的心,格外開心了。

他將那東西從南宮琛手里奪過去一看,但見兩條小魚質地溫潤,雕刻作對稱的跳龍門姿勢,魚唇相接,雙尾剪刀般展開,尾端卻又呈弧形地微微勾攏,如同螃蟹的鉗子一般。南宮琛紅著臉偷瞧他的舉動,見他似乎一時也沒想到這個該怎么用,心下稍安,便又悄聲嘀咕道:「這些什么……兵器,哪有大哥的半點好?大哥根本用不著拿這些來,我也快活得很。」

他這話自然是為著討好南宮瑋,南宮瑋又豈會聽不出來,嘿嘿一笑,臉不紅心不跳地將這番好話全盤接下來,舉著那對玉魚在眼前仔細端詳著,道:「那是小琛只嘗過我的肉棒才會這么說,等你玩過了這些東西,比較一番還這樣認為,我才信了。」

南宮琛面色不由有些沮喪,又見大哥閉著一只眼將那玉魚豎在睜著的眼前覷來覷去,目光指處竟是自己兩腿之間,仿若是瞄准一般,刺得他渾身皮膚都不由一緊,下意識地雙手垂下擋在胯間,試圖隔開大哥那色情又猥褻的目光,羞赧地道:「大哥!」

南宮瑋抬起一只腳去撥開他的手,不滿地道:「怎么,又不聽話了么?在我面前還這樣扭扭捏捏干什么?去,跪在床上把衣服脫了,讓大哥看看是哪兒那么不乖又想找打。」

南宮琛不得不乖乖把手挪開,回頭看了一眼那張床榻,有人躺卧過的痕跡宛然還在,他卻不知道那是谷靖書的,南宮珏的,還是方才父親與那人的。他們都在那上面做過些什么,就看眼前的這些玩意兒,便足夠牽扯出一大串淫靡糟糕的畫面了。而他現在也要到那上面去……去聽從大哥的命令,任他玩弄。

無論如何,大哥的命令必須服從。

南宮琛咬了咬牙退到床榻邊,不敢再看大哥那試圖研究透徹地在玉魚和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的目光,低著頭解著衣扣腰帶,外衫中衣褲子,一件件簌簌地輕響著從他身上滑下來,堆在腳下。而他宛如剝光了外衣的冬筍,白而細嫩的軀體在瑩瑩的綠光下線條模糊,那從衣堆中抽出腳來踩上床榻的動作卻也更加剛勁柔美。

他切實地執行了南宮瑋的命令,把自己脫光了,到床上去規規矩矩地跪著,雙腿並攏,腰背挺直,兩腿間只享受過手掌與大哥口腔服侍的陰莖還是粉嫩的顏色,而且已萌動著微微勃起。他就是用手去遮,也遮不住自己渾身泛紅的興奮情欲,干脆便不再遮遮掩掩了,反而偷偷抬起眼來瞟著南宮瑋,雙眼濕漉漉地流轉著誘人垂涎的波光。而南宮瑋早跟在他後面迫不及待地蹭上了床,自己衣服還沒脫,那胯下隆起的一大塊分外明顯。

他顯然有些低估了自己二弟這具肉體的美艷程度,本來還想站在原地恣意地用視線將他全身上下每個羞恥的部位都透徹地「奸污」一遍,卻在看到南宮琛赤裸著身子爬上床時便忍不住了,如同被美食牽著鼻子走的獵犬一般湊了上來,瞅見二弟那雙眼勾魂攝魄地瞧著自己,更是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手掌在那瘦的胸膛肌肉上粗糙地揉搓了兩把,又滑下來握著他的腰側肌肉,冷哼道:「小騷貨,這么會勾人,那後面的小洞是不是已經騷得張開眼,想著被百騎千壓,千萬干的?」

南宮琛被他說得渾身都臊得發燙,那後穴倒真是不由自主地吞吐起來,前頭挺得槍棒一般長碩堅硬,卻是以身體的反應呼應了南宮瑋的話。

南宮瑋手里還握著那雙玉魚,另一只手把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喝令道:「叉開腿,把屁眼露出來!」

南宮琛自與他兩情相悅以來,日夜廝磨一處,那南宮瑋卻很少說什么甜蜜話語,在這床笫之上更是粗言穢語愈演愈烈。南宮琛本不習慣他這些淫穢難聽的話,但可氣的是他的身體卻偏偏對此反應強烈。所以他往往羞紅著臉,卻還是乖巧地擺出大哥要的姿勢來,那身子被他言語刺激得狠了,甚至被他呼吸掃過也能快活得哆嗦流淚,敏感之極。眼下這話還算好的,南宮琛聽話地雙膝分開而跪,南宮瑋的手指立即摸進那深深的溝壑里,摳著那果真欲求不滿喘息不已的小穴便一陣猛塞,插得南宮琛止不住地呻吟起來,腰背酥油般軟化無力,他便氣喘著撲在了南宮瑋肩上,一面「啊啊嗯嗯」地淫叫,一面斷斷續續地哀求著大哥「慢點」。

南宮瑋當然不會聽信他那不太對心的嘴巴,手指一根根地伸展進去,另一只手捏著那雙玉魚也抵近穴口,不等他反應過來,便就著手指扒開的小洞一下也塞了進去。南宮琛正被他手指按揉得舒爽透頂,渾身的汗也冒出來了,後穴里冷不防卻鑽進來一個冰冷堅硬又滑溜的尖圓狀東西,頓時被嚇得驚叫一聲差點跳了起來。南宮瑋手掌緊緊掰著他的臀瓣,手臂又箍著他的腰身,才將他這一彈跳的沖動壓了下去,手里拿著那彎形的玉魚堅定不移地一寸寸往里送進去,口中又道:「這么小的東西,就將你爽成這樣?你在我身上自己動時,也沒見你屁股抬這么高這么快過。」

南宮琛只覺屁眼被那東西一點點地深入侵占著,冰冰涼涼的並不被自己體內火熱的溫度弄熱,以至於那東西帶來的感覺愈來愈清晰。他驚喘地力扭動屁股想擺脫它,一面竭力否認南宮瑋的話道:「不是。」只是這話才說出來,那形同蟹鉗的魚尾不經意地夾住他肉穴內壁的嫩肉,卻把他又激得渾身閃電竄過似的一個驚顫,便忍不住地輕哼一聲,前面龜頭更吐出許多蜜液,滴在南宮瑋欺在他腿間的一條大腿上,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他的口是心非。

☆、part148刑罰疼愛(h)

南宮瑋假作生氣地故意在那嵌進玉魚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道:「還說不是,爽得水都流出來了,」

這一巴掌打得實在是妙,原本只進去了一半的魚身倏地全給送進南宮琛的後穴,那彎在外頭似有些礙手礙腳的另一只魚也同時壓著他會陰猛地一滑,在南宮琛全身肌肉劇烈顫動中沒那么巧妙地緊緊卡住他整個會陰部位,一雙尾鰭則若有所示地輕點著他玉莖根部。南宮瑋正低頭看著他陰莖的反應,瞧見那情形,立時福至心靈,嘿嘿淫笑著探手抓住他翹起老高的陰莖,另一只手則揪著二弟兩枚圓鼓鼓的小球往那魚尾中間撥去。

南宮琛這回不但是撲在他身上,連雙腿也沒有力氣再跪直了,整個地軟下來伏在了他懷里,連哭也哭不出聲地只發出單調的「呃啊」之聲,胸膛起伏得厲害,那下體幾乎有些痙攣。

原來他後穴嫩肉被那分開的魚尾夾著,雖並不疼痛,被南宮瑋那一巴掌下來,魚尾魚身連同半個魚頭,那些粗細鱗紋連彎曲的角度都全不一樣的物件一股腦兒掇進腸子,魚尾還掐著肉壁,本就已夠他消受得了,留在外頭的玉魚又牢牢地卡在他極其敏感的會陰部上。那前後同時騰起的陰沉快感與被強行碾壓帶來的鈍痛交錯在一起,令他一時仿佛又回到那被大哥肆意欺凌,既疼痛又快活的初次交歡時。他不由有些恐懼,只是身子酸軟,手腳不聽使喚,只能任由大哥把弄著自己陰莖和陰囊,甚至被他將兩只陰囊都塞進留在外頭的鉗子狀魚尾里去。

他好容易才有了點力氣,一面啞聲哀告道:「大哥,不要!」一面笨拙地自己伸手下去想要取出那作孽的玉魚。他經驗到底淺薄,並不知道比起正常樣子的角先生,像這類不太「規矩」的物品才更可怕。此刻是知道了,卻實在有些晚。南宮瑋只憑他癱在自己身上的軀體那綿軟的觸感,就知道他是爽得無法形容,更不要他來破壞,便一手一只地將他的兩只手都捉住,往兩邊拉開,自己俯身將他壓下去,下體蹭動,帶得那正箍著他兩枚卵袋的玉器不停上下摩擦。

那後穴里的玉魚自然也在小幅度地抽插,把南宮琛搞得直是哭鬧不休,然而因著後穴與會陰處被按壓磨蹭帶來陣陣快感,他的哭鬧中便時不時地夾雜上呻吟和露餡似的笑聲,倒讓南宮瑋更起勁了。

南宮瑋在他身上動著,卻衣衫未脫,陽具不入,只如推磨一般地頂著他兩腿間被迫含弄著的玉器,一樣將南宮琛干得又哭又笑,向他討饒不休。他便低頭瞧著二弟酡紅的雙頰與氤氳了水汽的透紅肌膚,喘著氣道:「怎么樣,小琛,這東西小雖小,其實比大哥的肉棒更厲害,是不是?」

南宮琛股間硬邦邦的如同戴著刑具一般,雖是從來沒有的新奇快感,他卻還是抗拒得很,汗淚交流地喘息搖頭,嘶啞著嗓子道:「不、不要它……我要大哥……大哥的肉棒……又舒服,又溫柔,還……還能進到小琛最里面,頂得小琛死去活來……」

南宮瑋那么說話,其實也沒有要他把自己和這些器具相比較的意思。然而聽他口中吐氣如蘭,這般熱烈地贊頌著自己那物,就是本來沒那意思,也不由被他捧得有些飄飄欲仙了,便綿密細致地親吻著他的頸側胸膛,問道:「真的?」

南宮琛拼命點頭,哭著求他進來,用他那「又大又熱又硬」的雞巴狠狠捅自己的屁眼。

南宮琛情到深處,便總是這樣口無遮攔,那也是南宮瑋教會他的,他學會之後,無師自通地便知道用什么樣的字眼最能刺激到雙方的情欲,那用詞越是粗俗淫盪,大哥便越是興奮,他自己也越是爽利。

此刻的南宮瑋本來就已是一桶被預熱了的火葯,再給他點燃這條淫詞穢語的引信,口中雖還強自說著「那架子上有的是粗長堅硬的物什,不都能頂到你最里面?」那手卻是自行伸下去扯開衣衫褲子,露出通紅粗脹的一根巨,仍是壞心眼地往南宮琛箍著玉器的會陰部頂了兩下,才又將手從他臀部底下穿過,撈起他的兩條腿,也不取出那條玉魚,而是就著被那玉魚得微微張開的穴眼,以那傘一般怒張的龜頭奮力一頂,頂得南宮琛脖頸都抻直了地往上一仰,「啊」地驚呼一聲,只聽後穴里「噗嗤」連響,他卻是連龜頭帶莖身一鼓作氣盡搗入其中,美美地干起那兀自戴著「刑具」的誘人肉穴來。

南宮琛連番央他進來時可沒曾想他竟會這樣干自己,此刻緊窄的穴眼里同時嵌著那條玉魚與大哥的粗碩肉棒,他固然是得償所願,所得卻實在有些超出他的要求范圍,令他屁眼里赫然有了一絲絲生疼。他不由扭動屁股穴眼吞吐地想要擺脫那冰冷的玉器鉗制,哪知換來的卻是大哥更加橫暴的戳刺。

南宮瑋抱著他的兩條腿把他整個身體壓得幾乎對折起來,巨大的陰莖便緊貼著那小小的玉魚不遺余力地在他體內開疆拓土,被他吞咽咂吮了兩下只有更興奮的,在他身上一面沖刺,一面忍不住低聲嘶吼起來,道:「小琛,二弟!你的穴好緊,夾得大哥都要軟了!大哥要在你里面灑滿液,你喜不喜歡,想不想要?」

南宮琛被他這狂風驟雨般的攻擊摧殘得簡直要哭,後穴里不但有他的陰莖,那被他壯碩陰莖擠得直在肉壁上拐來壓去的玉魚也跳得格外歡實,更不用說外頭還被它的另一端扣著會陰和卵袋。他感覺既在受刑,又在承受著大哥獨一無二的百般寵愛,那「刑罰」與「歡愛」原來就是他們結合的開端,此時再次融合在一起,令他也不知這快樂中的些微痛苦,是否就是自己與大哥最完美的愛戀。

☆、part149戀戀不舍(h)

他哽咽著聳腰提臀,好讓南宮瑋能更輕松地深入腹地,艱難地從被搡得支離破碎的呻吟中湊出幾個字:「喜……歡……小琛……最喜歡……被大哥……干得滿腸子……液……啊!」

南宮瑋干到了盡頭,按著他的大腿根陰莖一跳一跳地在射。他滿足地閉上眼睛,感受那一股股熱流沖刷進肚腹的快感,一會兒,又驚醒過來,羞怯地睜開眼睛偷偷去觸碰南宮瑋的目光。

南宮瑋正看著他,一眨不眨的,他剛才那般放肆,此時不由羞得左閃右避,不知把臉往哪兒擱去。那後穴被這羞恥心一刺激,猛地緊縮起來,絞得南宮瑋剛放空了的囊又一陣鼓噪,情不自禁地半硬起來。那南宮琛本來沒有射,豈知被自己這連串害羞不已的小動作刺激到身體,只被他以半硬不軟的陰莖隨意搗弄兩下,便「嗚」地一聲噴薄出來,射在南宮瑋衣襟上,弄濕了一大片。

南宮瑋笑了起來,騰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緋紅的臉蛋,道:「小盪貨,干了你這么多次,還這么怕羞?」

南宮琛扭臉半埋在被褥間不答話,南宮瑋卻又道:「這也好,你又羞又想要的樣子最好看了,我喜歡得很。」他說著,緩緩抽身出來,明顯便覺得拔離之際南宮琛那後穴滿是戀戀不舍的挽留之態,遂捏著他兩邊粉嘟嘟的臀瓣揉搓不已,邪笑道,「既是舍不得,何不坐起來自己干?」

南宮琛「唔嗯」連聲,又不甘只被他捉弄,回嘴道:「並沒有舍不得。」

「既沒有,那我這也只有偃旗息鼓,去干些正事了。」南宮瑋抽出他體外,拿內衣擦了擦濕漉漉的陰莖,果真便系上腰帶要走了。

南宮琛先就被他拋下過一次,那趣味正濃時被晾在那里沒法滿足的難受勁兒實在令他印象深刻,此刻雖是泄過一次,但情欲仍舊旺盛得很,加上那彎曲的玉魚仍舊一頭壓著他的會陰一頭深入他的後穴,兩相刺激,更令他無法自拔了,因此急忙哀叫一聲:「大哥──」一挺腰將兩條長腿打開去夾南宮瑋的腰。

南宮瑋整理著衣衫,頭也不抬地道:「什么?」

南宮琛兩腳交叉試圖將他重新拉回自己身上,南宮瑋那下盤功夫卻是極其穩健,紋風不動地繼續捋著自己揉皺的衣襟。南宮琛拉不動他,又只好屈膝提臀,自己以大開的胯間去就他,臀肉挨著他腿間輕輕磨蹭,喘息道:「大哥,我、我還要你。」

南宮瑋的目光本來在那被他液弄臟了的衣襟上,此時順著他兩條光裸的長腿隨意一瞟,瞧見的就是他原本隱蔽而幽邃的旖旎春光。他索性也就不裝模作樣了,盡管用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盯著二弟腿間的私密地帶看個痛快。

但見那略有些垂頭喪氣的陰莖半軟地耷拉在一邊,曲卷的陰毛被打濕了,亂糟糟地伏在那嫩紅的肉上顯得格外淫靡;他那兒本來就已夠勾動人的欲火,何況如今還壓著一條玉琢的魚兒,溫潤的玉質與那胯間溝壑肌膚相互映襯,相得益彰;那皮肉輕緩地動彈,玉魚只管強橫地趴在那兒扣住他的敏感點,並不動彈,一經對照更是顯得他肉體鮮活滑嫩,玉魚冷硬無情。

南宮瑋本來沒有這過於貪圖眼福的興趣,歷來只喜歡壓在二弟身上盡情干,或是調笑捉弄。此時欣賞著二弟大膽放浪的邀約姿態,他便意外地發覺這「看」能帶來的快感竟並不亞於在南宮琛體內獲得的一場小小的高潮。

他看得夠了,胯下孽根登時又脹得老大,他卻若無其事地把手反到背後,握著南宮琛的腳要掰開,道:「你要我,我便要要你么?」

南宮琛努力做出這般羞恥的動作給他盡情觀賞,已經窮盡了所有的勇氣,沒曾想已這樣明白地邀請還被拒絕,那雙眼里不由就冒出既委屈又難過的淚花兒。他脾性是服軟了,唯獨那雙腳卻兀自絞得緊緊的,不肯松開,咬著唇權衡了一會兒,小聲道:「大哥……大哥真的不要我?」

他聲調軟軟的,並帶著一點強忍的哭音,聽起來倒比直接的抽泣更令人心動。南宮瑋卻也沒有堅決地甩開他,畢竟眼皮子底下就是二弟一絲不掛的光潤身軀,就是不想上,看著也是賞心悅目的。再聽到他那難過的腔調,觸到他試探的怯生生的目光,那胯下之物赫然跳動兩下,竟有些迫不及待。

「哼……你不是並沒有舍不得我么,這卻是在做什么?」

南宮瑋並不輕易表露自己的欲望,他的這份堅忍令他總能成為最後的贏家。果然,南宮琛聽了露出一點懊悔的神色,囁嚅地道:「我、我錯了,大哥,我其實……其實舍不得你得很……」

「小騙子,盡唬人。」

「真的,我真的……真的好想要你,大哥……」南宮琛說著盡力抬起臀部在他胯間摩擦,再也顧不得害羞了,卻是淚汪汪地抬眼瞅著他,道,「大哥不想要我,那我……我自己坐在你身上,用大哥的大肉棒來干小琛的小屁眼,好不好?」

面對著扭腰擺臀賣力地勾引自己的可口肉體,南宮瑋著實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暗暗咽下一口唾沫,只是嘴上並不松口,冷哼道:「你想要被干,也不是非我的肉棒不可。那邊廂有許多東西都可以令你被干得欲仙欲死。」

南宮琛真是要被冤枉死了,他急得眼淚都要落下來地嚷嚷道:「我才不要那些!我也沒想要那些!我、我只要大哥……」他這樣急著解釋,身軀則扭得更動人了,那嵌著玉器的下體緊貼著南宮瑋蹭來蹭去,撩得南宮瑋著實熬不住,喘息著伸手將剛才裝模作樣系上的腰帶扯開,胡亂應著聲,掏出那物就再次壓了下去,實在急色得很。

南宮琛被他壓得胸口一窒,雖說動作不粗魯強橫,卻反讓他心里有些踏實了,只覺這真切的溫度與重量正是自己可以牢牢抓住的東西。因此他毫不猶豫地摟住南宮瑋,只為感受更多這令自己貪戀的肉體觸感。

☆、part150兄弟情深(h)

南宮瑋猴急地在他股間頂了兩下,那後穴被他滋潤過一次,正半含著那條玉魚,柔軟濕潤地微張著口。他十分輕易地插入進去,接著便不動了,卻如擬定攻擊對象的毒蛇般抬起上半身盯著南宮琛,似笑非笑地道:「小琛,你剛才說是要怎么干才來勁?」

南宮琛那後穴已如飢似渴地緊緊包裹住他,正在津津有味地咂吮吸啜,忽被他這一提醒,南宮琛呆了一下隨即滿面飛紅,聲如蚊蚋地訥訥道:「我、我自己來?……」他在這事上雖說也已很是放浪,但南宮瑋的掌控欲極強,每次即使是他坐在上面,主導攻伐的也依然是南宮瑋,他不過是順從著南宮瑋的欲望,在大哥制造出的欲海波濤中上下起伏罷了。而此刻,南宮瑋一副不打算再動的樣子,倒叫他有些手腳無措了,在大哥底下聳動兩下屁股,依稀便覺著不對,偷眼看看南宮瑋,大著膽子悄聲道:「全都我自己來?」

南宮瑋輕哼一聲,圈起么中二指在他再次高翹的陰莖上彈了一下,道:「還不快些?」說著再次伏在南宮琛的身上,看樣子是打定主意要純然享受一次他的全面服務了。

南宮琛又是呆了一忽兒,他抱著南宮瑋,南宮瑋的這副身軀此刻便完全由他來掌握了。可他長久以來對大哥只有小心奉承的份,何嘗試過凌駕於大哥之上,肆意對大哥為所欲為?他不是南宮瑋,果然做不來強橫霸道的事。他猶豫了片刻,擔心南宮瑋等得不耐煩又要撇下自己而去,只好倉促上陣,笨拙地抱住南宮瑋的腦袋去親吻他的面頰。

南宮瑋確實等得有些心焦,他箭在弦上,遲遲不發當真有些苦了他。南宮琛終於動了,卻又是如此小心謹慎的舉止,如同貓兒舔食一般秀氣,怎么滿足得了他粗豪的胃口。他忍了又忍,勸說自己要習慣二弟的溫柔細致。

南宮琛從他鼻梁一直吻到下頦,那動作總算放開了些,也懂得主動伸手去解他的衣衫,手法不夠熟練地揉弄著他壯碩的胸肌,很認真地學著怎樣來挑逗他的情欲。只是,南宮瑋恨恨不已地只想將那只入了半截的陰莖猛地插進他里面大抽大弄,那情欲其實壓根就用不著他來挑逗,就已經膨脹得幾乎要爆炸了。

「小琛──」

聽見大哥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南宮琛心中一慌,手忙腳亂地摟抱著他側翻過去,那後穴里含著的肉棒被這串動作帶得幾進幾出,弄得南宮琛腰腿發軟身子發虛,好容易真的在他身上坐了起來,後穴夾得可是更緊了。

南宮瑋終於得償所願,思忖著二弟向來被自己威壓得怕了,所以才放不開手腳。自己若是想要將來時常享受他的主動服侍,那現在就該容讓著他點兒,得又將溫順的小兔兒般的二弟給嚇得不敢輕舉妄動,沒的讓自己少了一大樂趣。因此盡管南宮琛已深深察覺到自己的動作過於拖沓紊亂,偷看南宮瑋臉色時卻都沒發覺大哥有任何不悅之色,那膽子便放大了些,左手探到屁股底下去固定住他碩大的陰莖,右手在前面揉搓著他結實的腹肌,提腰聳臀,生澀而有規律地在他身上起伏著,片刻間那胯間陽物便大力搖晃起來,伴隨著他滿足的細細呻吟與肉體撞擊之聲,令雙方都漸入佳境,其樂融融,實是無法言喻的美妙。

兩人交歡良久,中途亦換了幾種姿勢,或跪或趴,不一而足。南宮瑋在他的百般侍弄下終於又一次射了出來,滿足地以兩手將他摟在懷里親來親去,兩人疊股交腿而卧,私密處還是緊緊貼在一起。他再看看這滿室的淫邪器具,雖不為父親的藏品訝異,更多的卻是對未來善加利用此處的美好籌劃。

他一面想著,一面將手在南宮琛腰臀上劃來劃去,輕嘆道:「小琛這么可愛,我真是舍不得和你分離太久。」

南宮琛乖乖地蜷縮在他懷里,聞言便以汗涔涔的乳頭在南宮瑋的胸膛上蹭了蹭,小聲道:「那便不要分離。大哥去哪里,我也去哪里。我們一直在一起,豈不是很好?」

南宮瑋卻淫笑一聲,一手環著他肩膀去摸他下巴,如逗弄貓兒似的不停地摸著那柔軟的下頦,悠然道:「我說的不要分離,可不止是在一起就了了的。」

南宮琛哪里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被他摸得心猿意馬的,卻也極願意伏低遷就於他,便迎合地道:「大哥想怎樣不分離,就怎樣好了。小琛一概都聽大哥的話,做大哥的好……好弟弟……」他說到最後不知想起了什么,聲音忽地放低,幾乎是囁囁嚅嚅地吐出那幾個字,兩只耳朵羞得紅到發燙了。

南宮瑋聽著卻有些不滿意了,捏著他的耳垂命令道:「是夫人!」

「嗚……不、不是……」

南宮瑋便摸著他的屁股蠻橫地道:「你這兒都被我得熟透了,還說不是?」

南宮琛羞赧中又有些小小的高興,只是頭卻還是搖得撥浪鼓似的,只道:「我們並不是夫妻,雖然……雖然行了這夫妻之事,但我和大哥還是兄弟。只不過是比其他人感情更深一些……」他說到「感情更深」時,忽然有些悵惘,大約是記起在十幾天之前,自己同大哥還是水火不容的樣子,那時又何曾想到竟會進展到今日這地步呢?

南宮瑋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屁股蛋上掐了一把,調笑道:「那就是兄弟好了,你乖乖的,我固然喜歡;你有時候頑皮,我也並不討厭。只要你心是向著我的,我們是兄弟是夫妻又有什么分別?」

話說到此處,南宮琛才放心開顏了,頭一次不在狂亂的情欲中毫不害羞地直瞧著南宮瑋的雙眼,又主動伸手攀住他的肩膀,湊上唇去吐出舌頭與他深深地交吻,只覺天長日久,能與大哥一直這樣相依相偎,便是最大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