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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都說安安身體沒事嘛,你就別多思了。」換位思考,白揚能理解容熹的心情,上一代兩個女孩兒都沒保住,全家對這一代唯一一個女孩兒過分擔心重視也是正常的。

想了想,白揚壓低身體,湊近容熹耳邊,小聲道:「好吧,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會看相的,雖然安安的小臉還沒長開,不過對我可沒什么影響,透過表面看本源嘛,我跟你說,安安將來會長命百歲的,而且,嗯,她二十二歲就會結婚生小孩,不過你放心吧,孩子的爸爸是她的正桃花,命中注定的姻緣,到時候你們這些長輩可要開明點呀,不要讓小年輕的愛情受到太多阻礙么。」

很多人以為看相就是看臉相,其實這是不對的,最起碼不絕對,用在孩童身上就不行了。

肯定有人聽過這樣的一些話,比如說,

「咦,我這里什么時候長了一顆痣?小時候明明沒有的」

「我以前明明鼻梁很高挺,近視戴眼鏡壓塌了」

等等等等,孩童身上變數太多,單看臉相,很容易出錯,白揚遇到此類情況,常常喜歡雙管齊下,如常安,臉相加上手相,最終看出他的命格。雙管齊下不行,那么就來個「三方會診」,如小安安。

白揚在容家的時候,喜歡帶著貓咪在草坪上散步,累了就往草坪上盤腿一坐,這個時候瞅准機會的安安就會跑過來,窩進白揚懷里跟土豆貓咪玩,偶有一次,白揚專業神上來了,就摸了摸安安的手跟腿,還順便捏了捏她的小臉,哦,千萬別往歪里想,醫生檢查身體的時候,還要按按這里,按按那里呢,白揚這是在摸骨。

「畫皮畫心難畫骨」,只有骨相,哪怕人抽條了,拔高了,其本質是不會變的,白揚可喜歡安安小女孩兒了,看過臉相、手相、骨相最終才得出這個結論的,安安命很好,為此那天他還高興的多吃了一碗紅燒肉呢!

容熹在白楊湊過來的時候就覺得一股熱氣順著他的耳朵竄進心里,撓的他的心癢癢的,知道小家伙在說好話安慰他呢,只是,容熹一推白揚腦袋,順便狠狠揉了一下,「你說話有個譜行嗎?」怎么盡胡說八道呢!

白揚眯著眼睛盯著容熹,這就是實話實說的「下場」!突然手一揚,「砰」一聲,白煮蛋與容熹的額頭來了個親密接觸,「我好心幫你額頭去皺,效果立竿見影哦。」說完,笑眯眯剝雞蛋。

容熹揉著眉心,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竟然在白揚這條小陰溝了翻了船,眼角余光看見白煮蛋在白揚形狀完美的手里轉動,漸漸褪去深色外衣,成了個白嫩嫩小圓球,正被送往白揚嘴里的途中,容熹眼疾手快,中途攔截,一把搶了過來,見白揚伸長了手臂想搶回去,容熹干脆一手將白揚反扣在身後,自己背著他,把白雞蛋整個塞嘴里了,期間還因為白揚的掙扎噎了幾下。

好容易咽下白雞蛋的容熹忘了忘天,不是看天色,而是默默嘆口氣,怎么干出這么幼稚的舉動!完全不是他作風!真是,里子面子在白揚面前都丟光了,不過也正是因為跟白揚鬧了一通,容熹心里那些沉重的東西完全消失,一身輕松,身上有使不完的勁。

他松開白揚,輕而易舉的拆掉白揚反擊的動作,最後包裹住白揚的拳頭,「小白楊,吃你一個蛋,補你一桌席,帶你吃好吃的去。」

最後兩人在一家牆壁上掛滿了干玉米的土菜館里坐了下來,點了四菜一湯,都是好料,量也很足,吃完還剩下很多,白揚就讓老板給打包了,還多炒了兩個菜,帶回去給宿舍那三個人吃,想來他們也不會嫌棄的。

車上,白揚請假,「這星期不用來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