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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兒子,挪則活,你命中無女兒緣。」

走了幾步,回頭,「再送你一句話,十年內不可再搬遷。」

容老爺子一路上沉思著回去,赴任的前一天晚上突然下了決定,帶著妻子一起上路,由於這個決定下的匆忙,而且也沒給他多少准備的時間,他弟弟一家更沒有提前安排,於是,容老爺子只能將弟弟一家暫且留下,帶著妻兒上路了。

他弟弟一家是四年後,才過去的。

第二年,他妻子果然平安生下了一個男孩,容老爺子對白揚爺爺的話更是看重,十年間,他有好幾次高升去其他地方的機會,但顧慮著容老爺子的話,最終還是留下了。

容老爺子想起那十年多事之秋,多少高位之人被拉下馬,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

「爸爸,我的兩個姐姐。」容熹注意到了容雙的表情,非常不對勁。

「挪則活,我今天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原來不是大西北跟我相克,而是身邊有人處心積慮害我一家,害我的子嗣!」容老爺子聲音沙啞粗糙,黑暗中,容熹看不到,容老爺子在無聲流淚。

第二天一早,枯坐了一夜的容老爺子吩咐司機去郊區療養院。

第21章

帝都郊區有一塊地方樹木環繞,鳥語花香,空氣極好,後來政府出資在這里建了一座療養院,專供退休官員及其家屬晚年在此休養,當年容雙的母親忽然有一天下肢癱瘓後,容老爺子就安排她在這里靜養,甚至給她請了一位護工專門照顧她。

走進療養院,遠遠就看見容雙母親正坐在花園中央的白色桌子旁與幾個朋友一邊插花一邊說笑,桌子上甚至還擺著甜蜜的糕點,茶水升騰著熱氣,一切看起來是那么的愜意、歡快。

容老爺子走到一旁的健身器材旁,讓司機叫容雙母親過來,他在這里等她。

容老爺子先是把容雙對安安做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我妻子說你在她懷孕的時候送過她一些東西,太久遠了,我記不清是什么東西了,想來是跟紅紙傘一樣害人的東西,我的兩個女兒我有哪里對不起你們嗎?二弟的工作是我給他安排的,你當年家庭成分不好跟二弟結不了婚,是我從中斡旋的,容雙上學是我托關系的,你們一家三口跟我們同吃同住,我有哪里薄待你們嗎?你今天一五一十給我說說看。」

容雙的母親走了之後,容老爺子頹然坐倒在地,什么叫把她當保姆,一天到晚伺候孕婦和孩子?他們男人都出去工作了,家里就她跟他懷孕的妻子以及孩子,她如果不願意照顧他們,為什么不說出來,他難道不能請旁人來照顧嗎?又不是請不起。

什么叫擔心他有了女兒之後,會對容雙不好?容雙再怎么說也是他侄女,又從小長在他跟前,吃穿用都跟容大容二一樣,他能怎么對她不好?

說到底,不過六個字升米恩,斗米仇。

容老爺子一身蕭瑟的回去,看上去神已到極點,卻毫無睡意,說是睡不著,一合眼就會想起往事,大家都愁的不行。

白揚一拍腦袋,他怎么忘記了猴兒酒呢!

猴兒酒,一夢到天明的最佳代言啊!

他昨天看客廳那種狀況,也不好拿猴兒酒獻寶了,便順手把它放在冰箱頂,小跑幾步,拿下猴兒酒,拔下酒塞,一股濃郁的果香味彌漫在客廳,讓人垂涎不止,開五味樓的容二最是敏銳,深深嗅聞片刻,陶醉的感嘆:「好酒。」

「小白楊,這是什么酒?」他怎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