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1 / 2)

穿戴良,服飾以及佩戴的腕表都價格不菲,壓根不缺錢,如果說是極為喜歡那幅油畫,想要自己藏的話,風險未太大了,搞不好就是賠上自己一輩子的名聲,不合算。」是的,白揚告訴他,那位老館長就是偷盜名畫的人,容熹怎么都想不到老館長這么做的理由。

「誰知道呢,不過他可能想這么干很多年了,這次聯合展覽會剛好提供給他一個機會。」

容熹感興趣的問:「怎么看出來的?」

「喏,他過來打招呼的時候,我就看出,這位館長先生是一位非常專一且長情的人,但卻非常不幸,他的妻子應該在20年前就過世了。」

「人的皺紋顯示著歲月的流逝,同時,如果一個人常年心懷某種心願,這種心願已經成為執念的時候,也是能從皺紋分布看出來的。」

「老館長先生就有這么一個幾十年的心願,且看的出來與他過世的妻子有關,但今天,老館長的皺紋紋路在漸漸舒展,表示他的心願已了。」

「結合今天發生的事,他十有八九就是偷盜那幅名畫的人。」

而此時,在二樓會議室,梁辰直接問:「老館長,那幅油畫被你弄哪兒去了?交出來吧!」

米國方負責人驚訝不已,驚訝過後,是憤怒,指著梁辰罵道:「你別胡說,陳的品性我了解,他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你們警察查來查去,就查出這么個讓人好笑的結果?」米國方負責人跟陳館長私下里是至交好友,就覺得陳館長是萬萬不會做偷盜之事的人,當下便為好友鳴不平。

一幫警員們也都看著梁辰,心說,他們的梁隊今天可能吃錯葯了,不然怎么不帶腦子的扯上陳館長這么個最不可能的人呢!

梁辰沒有說話,只是目光銳利的射向陳館長。

陳館長沉默了一會兒,歉疚的看了米國方負責人一眼,然後挺直背脊道:「是我做的。」

「陳,這、這、這怎么可能,你沒有理由這么做的。」米國方負責人結結巴巴道。

陳館長很淡定:「我當然有理由。」隨後,他把穿在外面的西裝脫了下來,從西裝內置口袋里,寶貝似的拿出一卷紙狀東西,那顏色、那大小,那古舊的氣息,毫無疑問就是:「這就是那幅瓶中的瑪麗亞,不過我不會交給你們的。」

米國方負責人道:「陳,這是我們國家的油畫,你必須歸還。」

梁辰也道:「陳館長,你已經造成了這么大的混亂了,不要再執迷不悟,把畫主動還回去,這樣量刑會輕些。」偷盜名畫是犯罪,被抓住了自然是要判刑的。

陳館長搖搖頭,問米國方負責人:「你還記得二十年前我們一起舉辦的那次展覽會嗎?」

「當然記得,」米國方負責人立刻接話,「那算是第一屆聯合展覽會了,只不過那時候舉辦方只有我們兩國,我帶過來的展品也比較少,所以是在帝都博物館騰出來的一個大廳舉辦的,那次算是試水,結果那次展覽會舉辦的非常成功,才有我們現在的合作,我們倆也是那時候認識的,互相交流過後發現很聊的來,一直保持聯系到現在。

陳,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要讓我為難行嗎?把那幅畫還回來吧,我會在警方面前為你說情,爭取寬大處理。」

「其實,我只不過是把二十年前本該造成的混亂拖延到今天而已。」陳館長說了一句大家都聽不懂的話,隨後,他給大家講了一個故事。

原來二十年前,米國方就曾帶著這幅名為瓶中的瑪麗亞的油畫來帝都進行聯合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