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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都放進一根頭發絲,隨後走到屋外的草坪上,眾人好奇的跟上去。

就見白揚將三角形黃符紙往天上一揚,隨後打了個響指,三角形黃符紙便燃了起來,冒出青煙,那煙並不分散,像是凝成一股一樣盤旋著往西邊飄去。

大家都睜大眼睛看著青煙,白揚道:「走啊,潘磊在西邊。」

幾人都坐上潘森開來的灰車,潘森情緒現在還是不太穩定,容熹開的車,白揚坐在副駕駛,容羽硬要跟上來,和潘森一起坐在後座。

車開了一段距離後,白揚再次燃了一張三角形黃符紙,重新指了一下方向。

帝都人太多了,煙火氣太重了,高樓大廈也特別多,所以每隔一段距離就要重新確認下方向。

帝都還有一個現象特別嚴重,就是堵車。

後面潘森看著長長的車流煩躁的錘車窗,但也沒有辦法,只能耐心的等。

前面容熹閑著沒事將潘森的手表拿回來仔細看,良久,長長的「哦」了一聲,「是我看的不夠仔細,表上的分針快要到四點十四分,卻還沒有到,所以你說生死一念之間么?」容熹自從跟白揚在一起之後,就對風水命理之學起了那么一丟丟興趣。

「嗯,是這個意思。」然後白揚大半身體傾過來,跟容熹講手表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之類的容熹聽不懂的話,不過容熹聽的很認真,眼神專注的看著白揚,在後面潘森敲椅背提醒道路通了,可以開車,白揚身體退回去的時候,快速在他白皙額頭上親了一口。

白揚耳朵紅了紅,看了看容熹,就見他一臉得意的笑。

磨了磨牙,也湊過去在容熹下巴上啃了一口。

容熹驚的車子走了個「s」型,路上響起了幾道氣急敗壞喇叭聲,連忙打方向盤好好開車,車開平穩之後,側頭看白揚,他將手肘架在搖下玻璃的車窗上狡黠的笑呢。

喉結上下滑動,容熹心說,這要不是在馬路上,非辦了你不可。

「你、你、你們?」潘森結結巴巴不敢相信他自己看到的。

容熹好心情的告訴他:「哦,就是你心里想的那個意思,改天請你吃喜糖。」

潘森覺得,今天真是難忘的一天!

一共有6份折成三角形的黃符紙,全部用了之後,車輛在一棟6層的老式筒子樓前停下。

樓梯很狹窄,是水泥的,欄桿上積了厚厚的灰塵,每家門前都放著一些雜物以及居民垃圾,讓本就小的可憐的公共空間更加狹小了,而且,空氣里還飄散著一些壞了的菜蔬混雜交織的味道,總之,環境一言難盡。

潘森從到達這棟筒子樓後,就開始冷著臉,見到這里的環境後,臉上殺氣都快要溢出來了。

幾人停在六樓門前,看著那扇暗紅色的鐵門面面相覷。

鐵門那么厚,靠蠻力是打不開的,而且還會驚動里面的人,靠巧力么,四人也沒誰會開鎖啊!

最後,潘森道:「白大師,你有沒有辦法破開這扇門讓我們進去?」他現在覺得白大師無所不能。

誰知白揚卻搖搖頭,「我們風水師有可為,有不可為,破壞居民財物就是不可為。」

「可里面的人是壞人啊,耽誤一分鍾一秒鍾我弟弟都可能沒命。」潘森急道

白揚望了望天,「你的智商是被狗吃了么?」

潘森那個氣,平時誰敢當著他的面這么說他?不過,形勢沒人強,還得靠著人家,在白揚面前,火氣再大他也得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