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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佯裝無奈頭疼的道:「容總,咱們的仇人,咱們公司元氣大傷,都怪他。」

陳鼎配合著王志,一臉意外道:「容總?他跟白大師認識?」

王志道:「認識,關系好著呢,我去的時候,容總和白大師正喝茶呢,本來我都進去白大師家了,可我一說姐夫你的名字,就被白大師趕了出來。」

陳鼎嘆氣:「我跟容總之間誤會太深了,難怪。」

王志道:「姐夫你別失望,白大師要關門,幸虧我把著門沒讓門關上。」

「姐夫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拼盡全力呀,我豁出臉子不要了,站在白大師家門口,冷風吹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和白大師說好話。」

說道這里,王志嘿嘿笑了幾聲,「最後,白大師態度沒有之前那么強硬了。」

他又為難的看著陳鼎,「只不過、只不過。」

陳鼎急迫的樣子,追問:「只不過什么,你快說。」

王志道:「只不過白大師說,他的價碼我出不起,讓姐夫你親自去找他才行。」

「姐夫,這個白大師肯定會獅子大開口的,咱們沒必要送上門讓人痛宰,你看,咱們是不是去拜訪一下其他大師?姐夫你交給我去辦就行,我一定給你把帝都所有的大師都請來。」

陳鼎搖搖頭,就他所知,很多大師都是空有其名,卻沒有真本事的,對風水一道一知半解,平日看風水,多是讓屬下人事先集客戶資料,再當著客戶的面一掐指,把資料內容念出來,說都是自己算出來的,這樣一來,客戶就信了個六七成了,然後拽些雲里霧里高深莫測的風水詞匯,屬下再在旁邊造勢,一來二去,客戶便深信不疑了,錢到手,名氣也打響。

當然,事後客戶若覺得風水並沒有好轉,去找這些大師算賬,大師就會問客戶有沒有按照他交代的去做,比如,有沒有日日焚香沐浴,有沒有日日用鮮果鮮花供奉神像,有沒有堅持每日三叩拜,叩拜的時候心誠不誠,總之,這些「大師」會事先設一個言語「陷阱」,客戶沒按照他說的做,那只能後果自負了。

這個白大師,陳鼎打聽過,出手從無失手,確實是一個真正的大師。

陳鼎又笑了,跟王志不一樣,他一聽就明白了白大師所謂的「價碼」的意思,無外乎是讓他親自給容總賠禮道歉罷了,如果他照辦的話,白大師就考慮出手解決九溪泰源小區的事情。

事情上,容家和白大師的關系,他一早就知道,而他派出王志這么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去請白大師出手,並不是他昏了頭,而是他故意安排的。

陳鼎年輕的時候,什么沒經歷過?那時候,他把自己的臉面送給別人踩,逞凶斗狠不要命,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可現在,他身家巨富,過了幾十年優越的生活,這時候,面子、尊嚴,這些東西便又讓他尤其看重。

「王志你先回去,這次的事情不怪你,去找財務支十萬塊錢,走我的賬,算姐夫犒勞你的。」陳鼎道。

王志大喜,「那姐夫。」

陳鼎打斷他,「不用去拜訪其他大師,剩下的事情我來安排。」

王志走後,陳鼎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他的得力助手。

電話剛剛撥出,辦公室門就響起敲門聲,象征性的敲響幾下之後,門外的人就跑進來了,來人正是陳鼎的助手金齊。

金齊一臉慌張,進來就道:「陳總,九溪泰源小區的業主又集合起來了,他們要我們給個說法,這次的人數比前幾次都多,動靜也大,剛剛好幾個網站打電話過來說,事情快要壓不住了,就算他們不報道,網上也已經是流言滿天飛了。」

陳鼎安撫得看了金齊一眼,「金齊,別著急,事情明天就能解決,你去給我置辦一些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