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拂塵(下卷)35(1 / 2)

【肉拂塵】下卷(35·討要)

2019年10月31日

「哎!醒醒,謝公子醒醒!」

謝清歡聽得聲響,簌得爬起身子,急忙問道,「阿嬸,什么時辰了。」

「剛過子時。」

黑暗中,那謝清歡被窩里的熟婦應到。

「才過子時……」

謝清歡霎時回過神來,「莫不是阿嬸今日又發了大水,要我做那大禹來治一

治大水?」

說著又轉身鑽進被窩,這涿鹿縣地處中原,深秋時節,夜里多有寒涼。

「嗯呢,想著謝公子的大bàng給治一治大水。」

熟婦也不含煳,一下翻過身子,抓住謝清歡的肉diǎo便往胯下塞入,熟婦嘴里

哎喲哎喲之聲旋即傳出,扭動肥腰,體會肉bàng美味。

「啊呀~俺的花嬸,怎的又占謝公子的便宜。」

這房子本是下人住的通鋪,足有一二十人,人多且雜,又是夜深人靜,這兩

人行這苟且之事,實是擾人清夢。

「去去去,明日都不想吃飯啦?敢壞老娘美事?」

那喚作花姐熟婦出口狂言,頗為霸道感覺。

眾人靜如寒蟬,那熟婦得意說道,「謝公子的寶貝真大,妾身真是舒爽。」

那謝清歡也說,「阿嬸yínxué才是寶貝,又緊又滑,還暖身子。」

聽得房中眾人皆是羨慕,不多時,這里,那頭都有窸窸窣窣聲響傳來,伴著

各式各樣的淺吟低誦。

謝清歡卻是啞巴吞黃連,有苦述不出。

他哪里喜歡與這潑婦歡好?實是形勢使然。

半月前,胡人圍打涿鹿縣城。

涿鹿乃是小縣,城牆低矮,被那身高體闊的妖兵一撞,城便破了。

妖兵乃是胡人帶來,模樣猙獰,殘忍bào虐,多是獸首人身,實力強橫。

破城之後便是血屠涿鹿,jiānyín擄掠無惡不作。

砍了帶把的漢子男童無算,又抓了妙齡女子無數,收斂城中財貨,呆了一日

便走。

只留下涿鹿縣城成了空城,滿目瘡痍。

謝清歡乃是涿鹿響當當的大善人,多有孝廉,被地界上推舉,朝廷嘉獎做了

縣尉。

當日城破之時,謝清歡正在山中喝那九山十八澗妖主納十八小妾的喜酒,聽

得家中仆人傳話,急忙回家一看,家中父母雙親斃命當場,仆役死了大半,連著

嬌妻,新納美妾,長子都不見蹤影。

再看母親屍首,竟是衣不蔽體,下身全是血wū。

謝清歡見著家破人亡如此慘象,當日便從後院挖出存了金條的箱子,到山中

妖主洞府,懇求妖主救人。

妖主隨即派出巡山小妖去尋那妖兵去向,不想過了三日也無回信,謝清歡又

去山中拜訪,卻發現這妖主早與妖兵沆瀣一氣,那金子卻是打了水漂。

謝清歡與發妻劉鶯鶯乃是青梅竹馬,伉儷情深,哪里舍得天人兩隔?於是變

賣家財,發散仆役,踏上尋妻之路。

沒幾日在臨縣遭遇妖兵主力,謝清歡被擄,因是會說鮮卑話,便被抓進大汗

營帳,做了翻嘴的九譯令,平時卻和奴隸一般受嬤嬤管制。

如此便有了今夜這等荒唐事。

清晨起來,謝清歡滿身wū垢,趿著爛履前去大汗別院聽用。

一路上目光游離,每有丫鬟侍女路過都要仔細端詳一二,早前謝清歡遇見那

涿鹿縣被擄來的女子,打聽之後才知家中嬌妻美妾也在此間,不過卻遲遲無緣相

見。

今日大汗行宮氣氛詭異,謝清歡入得大汗別院外的長廊,立在柱子一旁,瑟

瑟發抖。

不多時,進來幾個身高逾丈妖帥、妖將,面目可憎,身上血煞之氣駭人至極

,其中一個蛇首人身女妖將,路過謝清歡身旁,因那謝清歡俊俏過人,還多有調

戲,嚇得謝清歡幾近shī jìn。

不多時,大汗禁衛帶了謝清歡入了院中。

只見那妖帥坐在主位高坐,大汗、妖將、各部酋長分坐兩側,在那妖帥下首

,卻還有穿了法衣的乾道、坤道,也不知是何時入得此院。

過了半晌,幾方勢力喧鬧紛紛,多有爭執,甚至大打出手,但那妖帥道行深

不可測,片刻便讓打架的偃旗息鼓。

謝清歡聽得真切,這道士卻是仙道代表,今日來是為求和的,其中一位乃是

晉朝公主。

三方一直談到入暮,卻是只談出一個分而治之結局。

謝清歡xiōng中憤懣,這修仙的果然涼薄,全不顧黎民百姓被妖魔胡人當做兩腳

羊肆意奴役。

這時,大汗下令開席,門外漢人仆役將牛羊豬狗流水般搬進大廳,眾人入席。

又有歌姬舞姬魚貫而入,謝清歡看了,一時滿身冷汗,臉色煞白。

只見嬌妻小妾與那舞姬一般赤身裸體,只在身上披了輕薄飄帶,便在大庭廣

眾舒臂踢腿,隱私被這院中眾人一覽無余。

那劉鶯鶯正在領舞主位,自然看清旁邊站的落魄夫君,臉色一白又成醬紅,

卻還是搔首弄姿,討好觀者。

不想在這尷尬局面見到佳人!眾人喝酒吃肉,又有如此艷舞,都叫痛快,連

那幾個乾道也是看得面紅耳赤。

等一曲作罷,舞姬紛紛找了席上貴人,依靠身上,又是用口舌喂食,又將嘴

角油漬舔凈。

場面頓時香艷無比。

謝清歡看得睚眥欲裂,心中早就翻起驚濤駭浪,指甲刻進手掌,流出血紅大

恨。

只見那舉桉齊眉的妻子伏在丑陋妖帥身上,一邊用手喂他吃食,又用嘴巴作

杯,喝了美酒含在嘴里,抱著妖帥熊羆大首嘴對嘴得射出含了口水溫酒,引來妖

帥開懷不已,只把大手在劉鶯鶯身上捏掐,留下一片青紅,口中全是嬌呼。

謝清歡哪里見過如此無恥的劉鶯鶯,幾次想要bào起怒斥,卻又渾身無力,一

時在心中患得患失。

突然一陣碗碟落地的清脆破碎聲音,將酒席眾人驚了一驚,皆是抬頭看去,

只見一個狼首妖將將一個妙齡舞姬丟到桌上,拿起酒壺倒出瓊漿玉液自那舞姬脖

子順流而下,流過粉白酥乳,在那肚臍稍作停留,又漫到稀疏yīn毛,打濕一片,

最後全流到褐色yīn戶之上。

那狼首妖將仰頭嗷嗚一聲,一根粉紅肉bàng從那軍服中破衣而出,直接捅進舞

姬蜜xué,cào弄起來,舞姬頓時美目怒睜,口中發出又痛又快歡吟,這狼首妖將肉

bàng碩大,胯力強勁,只幾十下便讓舞姬身若飄萍,隨風擺舞。

頓時院中全是男人笑罵,紛紛對著身旁舞姬上下其手,引來舞姬嬌聲yín語,

場面一度yín糜非常。

謝清歡身子一軟靠到柱子上,那被狼首妖將輕薄的正是他新納小妾,身嬌柔

嫩,多有疼惜,也正合納妾納色正理,不想,今日卻見了如此王八之事,卻又無

力反抗。

歪頭再看那妖帥,更是心若死灰,只見劉鶯鶯不顧地上又涼

又痛,跪在妖帥

胯下,握著妖帥粗如梁柱的肉bàng,舔食正歡,旁邊還有個蛇首女妖還伸出分叉的

細舌卷住妖帥肉bàng不停纏繞,直把妖帥弄得舒爽無比。

謝清歡無聲痛哭,眼淚落到地下,噼啪作響,想一頭撞死,卻無勇氣。

而那院中已是激戰愈酣,連那乾道都抱起舞姬,肆意玩弄,其中一個竟然使

出嫦娥奔月,將女子反身抱在懷里,將飄帶在女子纏住肩膀、腰腹,凌空cào弄,

引來叫好一片。

只有那姓司馬的晉朝公主端坐一旁,臉色又青又白,還有一絲酡紅。

正在眾人宣yín不顧廉恥,異變突生,謝清歡小妾被那狼首妖將cào弄得神志不

清,高cháo迭起,連先前看見夫君的廉恥都丟了干凈。

正想繼續沉淪,卻感覺yínxué進來一個膨大軟骨,肉bàng一頭扎進花房,隨即射

進來滾燙狼慫,又是難受又是快活。

突然脖子一痛,眼前一片血紅,待反應過來只來的及發出一聲慘叫,那脖子

便嗤嗤冒出血漿,竟然是狼首妖將高cháo之際,獸性大發,一口咬掉小妾半根脖子。

「妖孽敢爾!」

異變突起,眾人都在欲海沉淪,還未反應,那晉朝公主輕叱一聲,腳下一頓

,利劍出鞘,只見院中一抹耀眼白光閃過,一個狼首噗的掉落在地,發出一聲悶

響,連著小妾半個身子都被噼開,流出肚中內臟,肚腸,腥臭無比。

頓時院中刀光劍影,喊殺震天,那幾個乾道連著晉朝公主大戰院中胡人大汗

與那妖兵妖將。

但那妖帥彷若大局在握,全部在乎,一把將那劉鶯鶯提起,坐到身上,劉鶯

鶯兩腳支開,急急落下,腫脹的濕滑美xué一下落在那粗壯無比的熊diǎo上,扭了幾

下,居然將那比謝清歡要大了三倍不止的肉bàng吃進蜜xué,一寸一分,一分一寸,

雖是慢,卻還是進了洞了。

劉鶯鶯臉上都是冷汗,卻又是莫名興奮,抱住妖帥如籮筐般的熊首,在那腥

臭鼻孔獠嘴上舔弄,又和那粉紅舌頭糾纏,xiōng前兩只巨乳被那妖帥一握,卻是激

射出米白乳汁。

劉鶯鶯正是新做了娘親,乳房正是肥滿,裝滿乳汁,不過卻是不知謝家長子

此時又在何處。

果然,不過一炷香時間,仙道眾人皆被斬殺、俘虜,那晉朝公主不復剛才神

勇,此刻被那蛇首女妖踩在地上,狼狽不堪。

妖帥卻只說,「修士全身是寶,爾等且分吃了,對修行有益。這坤道且先留

下,待吾調教。」

那身上的劉鶯鶯一聽又有女仙爭寵,不顧撕裂痛楚,狂甩腰肢,「吼~」

妖帥一聲低吼咆哮,胯下狠狠往上頂了十數下,劉鶯鶯感受花房如被鐵汁澆

guàn,身子顫栗,抖如篩糠,翻了白眼暈死過去。

妖帥一把將她甩在地上,朝那女道走去。

再看劉鶯鶯,只見那兩腿間一個可怖肉洞,原本緊致合攏粉紅肉xué被撐成圓

竅,嫩肉翻出,里面還流出夾雜血絲的乳白色熊jīng,謝清歡見了,一時心如刀割

,三步並作兩步,摸爬滾打,上前看望。

場中眾人都看著那坤道,卻不在意。

妖帥臉上露出獰笑,用腳抬起坤道俏臉,只見圓臉如月,瓊鼻小嘴,粉粉嫩

嫩,臉上毫毛尚在,眉目未開,卻還是處子之身。

朝著圍著的眾妖邊說,「這道家女修,元yīn尚存,卻是上佳爐鼎。」

眾妖都是哈哈嬉笑,紛紛恭祝妖帥得了爐鼎,必定道行大進,早入妖王。

「哦,是么?」

正當眾妖還對坤道評頭論足,一聲清冽女聲在院中炸響。

妖帥一聽往天外一看,只見那天空上一點白芒激射而來,瞬息便到了身前,

竟是一把青白玉尺,妖帥大吼一聲,「故弄玄虛。」

身子砰砰作響,肌肉虯張,身子急劇高漲,瞬間長到三丈有余,從那脖子里

又長出兩個腦袋,口中吞吐火、冰之氣。

抬手朝著那玉尺一拳打出,只聽拳風呼嘯,周遭空間都發出震耳巨響,「哐

~~~~~」

一聲綿長悶響,只見血霧飛濺,那妖帥居然見面便吃了大虧,這玉尺竟然一

下打碎妖帥拳頭,炸碎三指,只留了拇指齊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