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猝的季晟握著簡牘俊臉黑沉。
一晃便是好幾日過去了,傷勢大好的季晟已然能下榻行走了,盡管半夏這段時日與冉鳶的感情是突飛猛進,可是那女人總是礙於他的傷勢,拒絕與他親近,美男計上演了數次都不管用。
「阿鳶,本王難受……」
季晟斜卧在榻間,天氣漸涼,黑色的薄被遮住健碩完美的龍體,待冉鳶走近時,掀起半垂落的帳幔,心有戒備的准備去摸他的額頭,入手的滾燙讓她一驚。
「莫不是真的病了?我讓宮人去傳殤醫吧。」
卻忽略了那粗重的喘息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欲望,剛要起身就被季晟拽住了,略帶薄繭的大手緊緊握著微涼的纖嫩玉指,怎么扯都分不開。
「叫來殤醫也無用,本王的病只能阿鳶來醫治。」
他的目光專注的似是燃起了火焰,這幾日都是在玩暗示,今天終於變明示了。冉鳶起初來不明白,有些迷糊的看著他。
「我來醫治?」
「嗯,阿鳶來吧。」
說罷,季晟便無恥的掀開了薄被,不著片縷的壯男體瞬間暴露在冉鳶微縮的瞳孔中,連帶胯間勃起的巨柱都是格外的膨脹,他還溫柔的挺了挺腰。
「此處的難受,唯獨阿鳶能治。」
「你……你……」冉鳶漲紅了臉,手忙腳亂的去拿被子想給季晟蓋上,一邊念叨著:「死變態,傷都沒好,盡想些下流事!」
男色惑人,就季晟這般身材,換做以前冉鳶早垂涎三尺了,現在她一萬次警告自己要忍住!
季晟可不給她這個機會,捉住她的手就往腿間按去,炙硬的熱度淌的冉鳶手心立刻起了熱汗,盡管兩人已經沒羞沒恥的坦誠了無數次,冉鳶還是有些緊張的羞恥。
「你松,松手!」
「唔~阿鳶摸摸,它在想你呢。」
火熱的巨根蓬勃,詭異的肉感摩擦在冉鳶嬌嫩的掌心中,最是清晰的碩大生硬直擊心頭,她才瞥了一眼,那猙獰的肉棒頭端已經在吐出水液了。
「放放開!」
那么粗碩的巨棒看的冉鳶瞬間腿都軟了,又怕又似是在憧憬著什么,和季晟一拉一扯間,一時沒防備住被他拽的一個踉蹌,朝他身上撲去,不偏不倚,緋紅的頰畔正好貼在了他的腹間。
「嗯!」
柔軟的粉唇輕輕擦在陽具上的觸感並不是很明顯,卻足以讓季晟嘗到不一樣的刺激了,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赤紅著鷹目急促說到。
「阿鳶若是怕本王傷勢影響,那便用上面的嘴兒吧。」
作者菌ps:不改色心的大王~
再含深些h
「你想的美!」
那般粗狂的巨物,她的檀口怎么能容下?冉鳶看著都發憷,手慌腳忙的從季晟腹下爬起來說什么都不願意幫他口交,上次被他強行插入射喉的陰影還未散呢。
季晟幽幽的看向冉鳶,如狼似虎的眸中多少露著一絲哀怨,低醇說道:「本王如此難受,阿鳶忍心么?乖,就含一下下便可。」
冉鳶又瞥了瞥那挺拔的肉柱,羞煞春華的粉頰上是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