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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剩下的一半的逝仙掌,修為大大比不得從前了,我去尋她回來。」

說起這事兒,傅清寒臉色更加難看起來,越想越一肚子氣,「還有那臭小子,要是我知道他在西域何處,我定讓他挫骨揚灰,不行,我先去覓的那小子,再去找我寶貝閨女。」

紅鶴無語,這人一提起女兒的事情哪里還有一副風清道骨的樣子,也不知道當年雲遙她娘是怎么看上他的。

「回來,當初雲遙肯替那容息九受的此天罰,又心軟放他而去,且不知道他現在在西域是何地位處境,你這樣冒昧去把他給殺了,豈不是讓雲遙傷心難過。」

「那你說我該怎么辦!」

「你就先別管了,魔軍越加臨近,你好好處理著門里的事情,雲遙我去尋,你且寬心。」

傅清寒思索一會兒嘆了口氣,他怕就是怕閨女心中裝著那魔族的小子,仙魔殊途,恩恩怨怨多少年,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結果的,此次雲遙放任此人而去,已經遭受不少流言蜚語,不過他的女兒,也量不得別人有何貶詞,不過現在正是魔族興盛浩盪之時,有必要做點什么穩住人心以及悠悠之口了。

「紅鶴,覓得遙兒回來後,擇個良日將遙兒和沽道的雙修之禮辦了吧。」

千百作為傅清寒座下第一靈獸,她很清楚傅清寒心里想什么,也不多言,隨即變幻成一跡幽光消失於天地間。

西域萬年來統帥周邊仙島數千座,眾魔窮凶極惡,最為看不慣中原三洲正派作風,視其為心中梗刺,每每魔君蛻變歸來,總會帶領千萬魔徒在中原廝殺,所到之處血流成河,至死不休。

此時的魔宮,占地數千萬里,巨大的宮殿在濃密的烏雲下灰敗又恢宏。

位於魔宮正中央的寢殿也十分寬闊,從門殿起就鋪著厚厚奢華的姣皮紗,奢侈到極點。

床上邪魅冷酷的男人睡的極不安穩,周圍縈繞著生冷嗜殺的氣息,堅固寬大的床榻承受不住他溢出強大的氣,細微顫抖著。

夢中他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那段寧靜似水的日子,有她的時光。

其實他很喜歡嵐都峰的雪,飄飄揚揚安靜純潔,是她給他帶來的感覺。

練功之後總能看到她甜睡在內寢的小臉,月光落下襯托著她白凈的面容美地更加動人心魄,沉睡的眉梢都帶有一縷勾人魅惑的味道,清純和妖艷沒有瑕疵的融合在一起,無聲的誘惑著他。

他以往總是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只是此時的他好像意識自己身夢境,悄悄的往前走去,身後掠過的天地逐漸被黑暗所籠罩,逐漸這世間只剩下他和他眼前的女子。

他坐在她旁邊,輕聲的喚了聲師叔,她盈盈的雙眸就打開了,眼里滿滿的都是自己的身影。

他滿意極了,見她小嘴微微嘟起,是被吵醒的微怒嬌嗔,飽滿柔和的粉唇亮晶晶的,他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上去,如他記憶中一樣,柔軟的不可思議。

壓抑在心中蠢蠢欲動的血性吞噬大腦的思考,叼住那還未清醒的人兒的薄唇,猛地吻了下去。

如從前一般甜膩動人的味道,他動作熱烈,不一會兒便將身下的女子吻的軟了身子,只好抬起頭來抱住他的脖頸,伸出小舌頭來舔舐她,是溫柔的,順從的。

就著夢境旖旎,兩人仿若不在乎塵世間的種種,渴望的證明的彼此的存在,難分難舍。

他吻過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跟從前一般,沉溺在此刻的溫馨里,曼妙的身子和緊致的甬道一寸寸的被自己占有,吞吃入腹,讓她嬌喘的吐出自己的名字。

愛她至深,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