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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二郎都被這變故給氣哭了,他們是想要幫阿么的,怎么最後這些人笑得更厲害了。
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他們或許不懂大人說的一些「高深莫測」的話,但是他們可以直白的分辨出其他人是否心存惡意。
現在他們明明白白感受到那些人,是在嘲笑他們。
為什么呢?他們明明說的是實話啊,阿么本來就不喜歡那些太花哨的東西啊。
大郎二郎氣的眼淚直掉,但這無濟於事,有那好事者見此笑得更歡,聲音之大,刺得人耳膜疼。
刑焰聽的心頭火直冒,轉身,伸手,捻了一拳頭大小的面團,快很准的直直打入了那男人的口中,把那人的臉憋成了豬肝色。
周圍的人這才斂一些,但也有人不平,「刑焰,你干嘛無故傷人?」
刑焰故作驚訝,「我傷的是人嗎?」
刑焰陡然沉了臉,余威全放,「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怪不得別人怒打惡犬了。」
「你………」
「我什么?是誰給了你們權利,胡亂非議秀才老爺的家屬的?」
眾人一愣,這才想起柳諺秀才老爺的身份來,是啊,不管刑焰如何不著調,他都是柳諺名正言順的夫郎的。
可仍然有人不甘心,「既然你知道你是秀才老爺的家屬,就更應該以身作則。」
刑焰回頭一看,發現是個俏麗的哥兒,嘴角微勾:「以身作則?我怎么不作則了?」
「你勾三搭四,水性楊花……」那哥兒還想再說,但對上刑焰的目光,無論如何都說不下去了。
刑焰臉上唯一的冷笑也了起來,冷聲反問:「勾三搭四,那你們見我與誰勾三搭四了?就算要誣陷,好歹也把奸夫也說出來啊?我也好聽聽除了眼前這位厲公子,我還與誰不清不楚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刑焰什么時候也有了那么大的魅力了,嗯?」
「你,你,你就是與那誰,那誰來著……」眾人跟著想啊想啊,可最後愣是沒想出來一個人。
立在人群中的那名老者從一開始看到現在,臉色也是幾度變換,說實話,如果不是刑焰後來的爆發與據理力爭,或許老者也同其他人一般,人雲亦雲了。
現在聽得那位夫郎反問眾人,他與誰不清不楚,然而其他人竟然想不出來,這情況著實蹊蹺的很哪。
但,一個人說你不好,可能是說的人有問題,但十個人百個人都說你不好,那肯定是你有問題。
現在就算那名為刑焰的夫郎沒有與誰勾勾搭搭,但其他方面肯定也是有瑕疵的。
老者心里有了成算,也沒了心思再聽這無畏的爭吵,剛要轉身離開,卻聽身後傳來一聲譏諷。
「如果世上的人都像你們一樣,凡事不論對錯,只跟著人雲亦雲,那這世上還要官姥爺做甚?有什么事大家自己審了就是,家家戶戶何苦還要苦苦培養一個個讀書人,去掙那功名路,進那廟堂。」
第11章刑家有郎(十一)
「刑焰,你說的不對!」之前被刑焰堵得說不出話的俏麗哥兒皺著眉尖聲道。
刑焰扭頭看他,「哪里倒是說說我哪里說的不對了。」
對方正等刑焰這般問,立即回道:「自古以來有言,公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