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冶?」
「嗯,是這個名,沒別人了。」甘青司討好地笑著。
一把抱住甘青司,席若白心仍在打顫,「夙冶……,夙冶……,你怎么樣?」
「不太好。」
席若白急忙放開他,「哪里傷了?」
甘青司坐在地上,屈了一只腿,手捂著胸口一臉難受,「心痛死了。」
「我去找醫師!」說著便准備站起。
「別別別,」甘青司連忙把人拉回腿間,痞兮兮的笑,「席大公子親我一口就好了。」
本以為席若白會念叨他一頓,誰知席若白捧著他的臉就吻上去,混合冰冷雨水,用力席卷他的唇舌,迸發地情緒讓兩人傾盡一切情深,恨不得將心中迫切吻入骨血,全然不顧身後詫異眼光無數。
席若白氣喘吁吁低頭看他,惡狠狠道,「再丟下我試試?」
「不丟!」
「敢騙我試試?」
「不敢!」
他一下軟了語氣,靠在他肩膀,「夙冶,我怕死了。」甘青司與他擦身而過之時,他才明白席真眼中的痛,他承受不住那般刻骨的遺憾,「甘夙冶,你若不在,休想我獨活。」
甘青司一怔,摟緊他的腰,「席聽歡,不若再吻我一次?」
漫天雨霧,雪衣男子跪在紺衣男子身前極盡纏綿的擁吻,水花落在兩人身上,流淌無盡情昵。
第四十九章席若白:你好本事
雨聲漸小,殘敗不堪之景也愈發清明現在眼前,唐嶸怒形於色,目及這半零不落的山谷,憤慨而言,「尋蹤谷定不忘此仇!他日必將加倍奉還!」
尋蹤谷弟子抑郁不平,悲憤交加的心難以平復。
「唐嶸有愧諸位同仁,竟不知賊人在谷中布下這凶惡的封屍血沼,釀成如此慘劇,待找出元凶,唐嶸必將以死謝罪。」
君又嘆道,「若唐谷主真那般做了,反倒中了敵人下懷。如此不值,唐谷主需多為尋蹤谷考慮才是。」
「是啊,這封屍血沼百年間都未曾出現,敵人之高深可想而知,如今必要加緊各門人手才是,若無人鎮守,怕是又會出現丹生那般悲劇啊。」南越勸道。
唐嶸長嘆,「多謝諸位。如此想來那山鬼謠說的怕是不假,滅丹生滿門者或許另有其人。封屍血沼非通靈者不立,怕是有人暗中嫁禍於他,好讓我們轉移方向,實則暗度陳倉。」
張彥中沉思許久,「封屍血沼必要靈鎖靈屍,方才的封屍血沼中應是丹生之人。」
「可如今有幾人能布下這等陰邪的法陣?布陣之人需得靈力高深者獻祭,百家中能有幾人?」趙文斌暗嘆,「看來我們這些年過太平靜了。」
「此陣難探查更難立,先不說我多次與嶸兄在此相談百家盛宴之事都未曾察覺有人布陣,今日百家名門皆臨竟無半分感應,如此大家還是立即傳信回去讓各門咒術師仔細排查,以慘事重現。」徐慕臣提議後各門長老皆是首肯。
「唐谷主,我門定會嚴尋罪魁禍首,還請谷主寬心。」南越道。
眾門皆是雲集響應,看得唐嶸感慨萬千,「多謝諸位同仁,嶸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