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差些年歲卻是投機,早年服行屍時兩人不失一對好搭檔。西越便有名言盛傳,昭溪桑讓劍斬鬼,荊令丹楓尺破魂。施丹楓所在門派清邑不過是林林百家普通派別之一,施丹楓年少有為自小拜得名師,修為甚高,其名三國皆曉,不少名門虛位以待,可他一心為清邑從未動搖,清邑因此更是器重他,雖為三弟子但地位確是不輸各名長老。
「百宴未赴實是可惜,若能與子期師兄並肩作戰便好了。」
「不去也好,此次百宴凶險異常,大家無事已是難得。」
施丹楓頷首,「不知子期師兄可得空?丹楓有一事相求,還請師兄去一趟清邑。」
席子期剛應下後邊江溢就不干了,說什么也要跟著。最後實在無法便一同隨施丹楓離了客棧。
無聊至極的甘青司又晃到席若白門前,好半晌才得見門打開,金玉堂興致沖沖的和甘青司說了修行心得又自個兒溜回房間琢磨去了。留得甘青司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聽歡,我能進來嗎?」
席若白神靜氣,眼皮一抬,「腳在你自己身上,我管得住嗎?」
甘青司三步跨作兩步來到他身邊,話還沒說半句,就幫他擦著額前的密汗,「聽歡,小玉兒如何?」
「開靈雖是地門,但他修靈倒是不慢,我已告知他鬼力的極限,你到時把關便好。」
「我知。」
「你可是覺得有何不妥?」
「小玉兒的事你看如何?」
「不像是偶然,哪怕玉堂父母各修靈鬼,可玉堂只會隨了一方,否則嬰孩定不能承受兩力。」
「我在想這會不會是有人刻意而為。」
「丹生一事尚且殘忍,若玉堂也是為其所害,那身後之人要如何殘暴。」
甘青司低嘆,「鬼力確實牽連太多人。」
「的確。」
「我也曾想是否鬼道乃惡源。」
「夙冶,人心才是。」
「我知道的。只不過事情越多,越發感慨罷了。」
「你是好,這一點毋庸置疑。」
「你就不怕我是那個罪大惡極之人?」
席若白微笑道,「將我牽連至此,的確罪大惡極。」
甘青司一手撫過他的發,輕輕吻了過去。
「師父!師父!師……娘……,」門口的金玉堂張大了嘴,內心混亂。
「玉堂,如何了?」
金玉堂見兩人神色無異,紅著臉道,「我好像破了氣門。」
席若白大步走過手指點在他眉心,欣喜道,「竟是低階氣門,夙冶!」
「小玉兒,你繼續將靈練下去,直到瓶頸我會教你鬼力,這般才不白白浪召鬼之機。」
「大哥!你是說我……我可以召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