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怨屍或許他封印無門可這怨鬼應是無礙。」席子期話剛完,就得見封靈內紫光四射,滔滔鬼氣全被強勁的靈氣壓制。
「紫光,若白師弟他是高階氣門?」施丹楓驚訝地問。
席子期點頭,「是。」
一眾弟子欲哭無淚,我們該怎么辦?
封靈陣內,在狂暴的劍雨下席若白將應如故逼至絕境,紫華把他封印在地,元夕從遠處飛入席若白手中。
「若白師弟手下留情!」
施丹楓的聲音雖已傳到,但席若白仍是劍入靈心,魂散。
他面若寒霜的回身,眾人撤去封靈。
清邑葯師急忙趕上去給甘青司查探傷勢,人群中傳來低泣一人早已淚流滿面,席若白張開手心一個暈黃的光點在他手中閃爍,「屆時送他一程吧。」
看到應如故的命魂,雲霓更是淚如雨下,「多謝若白師兄。」
席若白只點了個頭便錯身而過,腳步匆忙到甘青司身邊,「如何?」
「還好。」
大長老來到幾人面前一一道謝,「未曾想會出如此之事,若是我們再晚些或許誰都擋不住如故。夢嶺好人才,這位甘公子也是了得啊。」看著幾人,他未一陣感嘆,「我這如故徒兒本是個好苗子,卻不料想英年早逝,當真天妒啊!若是我早些發現,也不至於讓他命喪。」
「長老是不會發現的。」甘青司一話把眾人聽得雲里霧里。
「不知甘公子是何意?」
「應公子不是走火入魔。」
這一言又得大家一驚,長老急問,「莫非甘公子知道我那徒兒變成怨屍之因?」
甘青司擺腦袋,「我是不知的,這怨屍我都是第一次見,更不可能知道成屍的原因,可有一個人應該知道些什么。」
大長老忙問,「誰?」
他一抬下巴,「雲姑娘,你說呢?」
雲霓被點名當即擦去眼中淚水,「不知甘公子何意。」
「雲姑娘明了的。」
「甘公子,莫不是其中有何誤會?我師妹她半點鬼術不通,怎會知道二師兄的事。」施丹楓問道,其他弟子也是一陣說法。
「雲姑娘可是心憂應公子?」甘青司問。
雲霓頷首,「是。」
「那為何來清邑路上,我與聽歡未曾開口相問你卻主動提了應公子之事?若是心急找我們幫忙又為何半路停下耽擱?」甘青司見她眉眼一攏,又道,「方才在議是否開門之事,答的人模棱兩可的甚少,可是一到你那兒卻點醒了他人疑惑。你看似不讓門人犯險為應如故正身,可實則告訴眾人鎮妖塔歷代無憂怨屍不明,又重提一遍門人眾多好讓長老再三思慮。我不過一介外人,你這一說,自然話勢便轉。無論哪一件你都是想讓應如故待在鎮妖塔,結果不外乎是為了讓他成為高階厲屍,如此說來,其中事由你應知一二。」
手中的命魂微光點點,雲霓低嘆,「不錯,我是為了讓他成為厲屍,所以要讓他待在鎮妖塔,隱隱提議將他關入鎮妖塔的人也是我。」
嘆聲幾許,大長老疲憊的合上眼,「雲娘,你為何如此做?如故與你兩情相悅,你怎忍心?」
「我自然不忍心,這並非我本意。」
「雲霓!誰人指使你做的?」
「莫不成是有人針對我清邑?雲霓,你竟行此叛徒之事,對得起師恩嗎?」
「師傅,師妹自小在清邑長大,絕不會背叛師門的,還望師傅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