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道,「聽歡,我疼。」
席若白急忙看向江溢,「師兄,你快看看他怎么樣?」
江溢笑道,「別理他,你問問人唐霜天,半點沒逼召鬼動手,他那召鬼就是走走過場,這人純粹是裝的。」
席若白急道,「他吐血了。」
「你就讓他吐。」江溢實在看不過一拍他肩膀,「青司兄,還沒演夠呢?」話剛完,甘青司就暈倒在席若白懷中,「他娘的,這人真打啊,若兒讓我來!」江溢手忙腳亂給他修築鬼氣又點了他周身幾大穴,一邊罵道,「唐霜天你下手怎么這么不知輕重!出了人命老子弄不死你!」
對面唐霜天也是茫然,被江溢罵一通也就罷了還被席若白死死瞪了一眼,事先可沒人告訴他甘青司有傷啊。
甘青司此時面色煞白,言文沉黑,昏迷間他又嘔了一口血。
「唐不是,甘雲歸,青司兄他為何鬼氣無幾?」
甘雲歸驚訝道,「他從被我救醒就無甚鬼力,別說御鬼就是召屍他也要去半條命啊。」
江溢擰眉,他在四更天看到他召出十鬼以為他身子並無大礙,可曾想這人半點鬼力都沒有還敢硬闖。
「我來。」輕飄飄的一句話把眾人嚇得直發怵。
只見一名陌生男子走近,大家實覺奇怪,個個亮出長劍。
他也並未停下腳步,甚至有些著急往前,甘雲歸見了立馬道,「是小三!」
白久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蹲在甘青司身旁,他手按在他心臟處結印,動唇道,「過來。」
號令一下,所有靈師都感到無比沉重的屍氣,林子傳來不一的腳步聲,隨後大批活屍趕至,就見無數鬼氣從它們身上傳出全部渡到甘青司身上。
甘雲歸一見急了眼,「他昏迷不醒無法提煉鬼氣,光是這些低階活屍如何修築?」
白久半天抬眼,輕聲道,「不是修築,是修補他經脈,這些不能助他召鬼之力。他是否幾次強用鬼力?」
「嗯。」
「活該。」
白久話完,就見他纖長的手指上布滿密密麻麻的言文,看得江溢心驚,甘青司的言文他親眼見過和此人別無二般,這人少說也有十位召鬼,並且階位不低。
「小久?」低低地聲音傳出,旁邊一眾人才松了口氣。
「嗯。」
「你怎么會在這?」
「你弱。」
「我……,」甘青司只差沒再氣吐血,他按捺下罵人的沖動,又對幾人道,「我無事了,莫擔心。」
「什么叫無事?」白久反問,「我再遲一步,你就到下面問好了。」
甘青司深呼吸道,「小久,閉嘴。」
「哦。」
顯然甘青司的話已經沒了半分重量。
白久又問,「靳諶,怎么回事?」
「你不是看到了嗎?」甘青司雙目微閉,忍去身心的不適。
手上動作未停,白久似是猶豫許久,而後問,「路路他害的?」
「尚不知曉。」
情緒有些不穩,他似是生起怒意,道,「我待會去尋他。」
「不許去,小久,聽話。」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