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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還被壓在背後,皮帶很可能被他掙得松了些,可是他的胳膊已經麻木了:「不行!不行……唔~」

室友根本無視他,這會陸鷹奕的性器已經喚醒,他自己擼了幾下,讓性器硬挺起來,把腿頂進邵健兵夾緊的雙腿中,「等等,等等~」邵健兵已經完全慌掉了,他甚至想不出一點能做什么,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自己會被其他男性強奸,但是陸鷹奕也毫不理會,從兩個人倒數第二句對話之後,校草再沒有和他對視過目光,性器已經抵住了濕淋淋的花穴,邵健兵腦子一片空白:「先做點前戲啊……」話音未落,校草粗大的肉刃已經頂進了狹小的花穴……

「啊~!!!!」驚天動地的叫聲,然後就看到邵健兵無聲地痛哭起來,他干張著嘴,眼淚嘩嘩得落下來,第一聲干嚎過去,他抽了一口氣,聲音才出來:「我操你媽,嗚嗚嗚嗚嗚,我艹你嗎!嗚嗚嗚嗚嗚,我x!你他媽的這是強奸,嗚嗚嗚嗚嗚,我艹你嗎……」

陸鷹奕的性器只進了一半,反正花膜是肯定破了,他稍微退抽了一下雞巴,邵健兵立刻像被火棍捅了一般嚎起來:「別動,我艹,別動嗚嗚嗚嗚嗚……」

雞巴其實小了一些,但是邵健兵的花穴太緊,依然緊緊咬住肉刃。陸鷹奕趴在邵健兵身上沒動,但是手摸去他身後給他解開皮帶。邵健兵哭得眼淚鼻涕,他大概從小學畢業就沒這么哭過了,疼,真疼,國家應該立法禁止處男開苞,至少要做崗前培訓,尼瑪這簡直。

等手上解開,長時間捆綁的麻木還讓邵健兵無法控制胳膊,就見陸鷹奕把他身上半脫半套的套頭帽衫脫下來這是他早上隨手套上的。然後陸鷹奕拿他的衣服給他擦了擦鼻涕眼淚,邵健兵這會緩過來了,想起來反擊,自己拿過衣服狠狠地把鼻涕眼淚一擦,仇恨地盯著陸鷹奕,仿佛下一刻就能把他撕碎。

「除了解葯者,做愛即死。」陸鷹奕說,他這會雙手扶到邵健兵的腰腹兩邊,慢慢撫摸著他的腰臀肌膚。

「啊,不是和以前做過的對象做沒事嗎?」邵健兵大驚失色,陸鷹奕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都快一個月過去了,邵健兵根本不記得審判當天是怎么說的,而且他那天迷迷糊糊的,並不記得自己聽到記憶的話是不是正確,怎么理解也是隨著自己的意願來,原來是這個意思嗎?也就是說,如果今天尹甜雨給他口交了,他會立刻死掉?「口交也是做愛嗎?」

陸鷹奕還是沒說話,邵健兵說出來又有些後悔,口交好像是算在做愛里,就算不算,他也不能真實驗去啊……陸鷹奕低下頭親吻他的肌膚,邵健兵還在回想,他的胳膊又麻又疼,陸鷹奕把性器抽出了一些,「啊~」並不是特別疼,純粹是下意識的反應,邵健兵這次想起來,他撐起身體低頭,陸鷹奕也低頭,深粉色的龜頭上,帶著明顯的血跡,從張開的小花口上,也流出來混雜著淫水的血水。

「我操,真他媽得疼啊,你丫就不能做個前戲嗎?」邵健兵單純就事論事,他覺得就是自己再年幼的時候,應該也沒干過這么慘痛的事情才對!「我是被選中的懲罰者。」陸鷹奕說著,又把性器抵上花穴口,一手還攥住了邵健兵的雞巴。

「什么,唔~~」陸鷹奕就這樣一點一點拋出問題,邵健兵原本的怒火,分批的被轉移了注意力,兩個人又一次接吻,這時的邵健兵已經沒有太大的反抗,陸鷹奕的吻技似乎隨著初吻的度過而變得好了一些。

陸鷹奕一邊親吻邵健兵,一邊幫他揉擼著雞巴,自己的性器在花穴口磨蹭,邵健兵沒有來的及問完自己想問的問題,就忍不住從鼻腔里呻吟了一聲。邵健兵當然知道別人幫忙擼管的爽感,但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的:陸鷹奕的手也很大,一把能擼住他的一半以上,他原本交往的人大多都是瘦弱型,一把也就占雞巴的三分之一,被一把包裹住的越多越爽!陸鷹奕只粗魯地揉了十幾下,邵健兵的禿毛大就站起來。

「不行~唔~不行~~」多少還想抵抗,邵健兵只是背過身去,用大腿夾住自己的大,陸鷹奕一點也不著急,他的一條腿插入邵健兵兩腿之間,性器就放在尾骨溝里摩擦著,他的手從邵健兵身後經過他的腰胯,伸到前面幫他擼管,另一只手從他壓著枕頭的頭下掰過他的頭,竭力要親吻。

邵健兵過去干得都是娘炮或者女人,陸鷹奕和他身高相當,性格也十分強硬,剛才在肉體互搏上完全處於下風,現在被對方從身後用四肢把持住,但是在兩穴還沒被侵入的情況下,只是粗暴的激吻和擼管,邵健兵居然體會到一種另類的刺激,爽得直哼哼。他給陸鷹奕舔了快一個月的,這會被校草服侍,心里突然覺得這才是和男人做愛的爽快。

作為男性中下半身動物的典型種馬先生先放下危險,貪戀一時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