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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苦苦堅挺,白曉生也知自己開口必然不會讓師兄同意,只有含淚對師兄說:「我幫你封住穴?」

邵健兵不能出聲泄氣,聞言皺眉猶豫,但轉瞬微微點頭,他盤坐在床榻,全身猙著罡氣,動也不動,師弟白曉生就上前解開師兄褻褲,露出硬挺陽物,取出銀針,在鼠蹊鎖穴位上下了兩針,邵健兵立刻感覺躥騰的真氣泄不出去,雖然更加難耐,卻讓他放下心來,不讓妖女如願。師弟又幫他系了褻褲,幾欲言語,終於還是關門離去。

邵健兵苦苦支撐,渾身毛孔幾乎被亢陽真氣掙爆,每一刻都變得漫長,渾身被亢陽出的汗打得濕透,幾次三番都想不抵抗了,干脆泄出來痛快,卻又只是思緒翻滾,終究咬牙繼續。不知過了多久,門扉輕扣有聲,不待他應念,就有人推門進來,邵健兵努力睜目定睛,來人是逸王陸鷹奕。

他正在吊氣苦撐,無法行禮,逸王一進門就擺手:「寡人特來謝邵捕頭救命之功,邵捕頭不用多禮。」

這逸王說完這句,又走得近了些,邵健兵剛堅持了一個時辰,周身皮膚沁出點點血點,牙齦也被咬得出血,他渾身濕透,昏沉不知,但是逸王看得真切。逸王也是問過了白曉生才知邵名捕凶險,有心相助,才親自來一見。

「邵捕頭且聽寡人一言,」邵健兵舉目上望,王爺站在床邊俯視,表情真摯,眼里也坦誠:「邵捕頭苦苦堅持毅力雖讓人佩服,但是妖女狠毒,必讓捕頭身體怠惰……」他停頓了一下,邵健兵知道這是王爺避重就輕為了他面子說的輕松,他很可能撐不過12個時辰,和那些咬牙力敵妖女的武林人士一樣,亢陽暴斃。

「寡人知道一方法,可讓男子用後穴泄出。」逸王說著,看著邵健兵虎目圓睜似有憤慨,立刻解釋:「寡人獨自前來,即是不想墜邵英雄威名,可保此事絕無第三人知。」邵健兵怒極攻心,想要說話,哼動即時泄漏罡氣,嘴角立刻溢出幾滴血來,逸王知道此人剛陽正氣,但是他和從白曉生那里聽到堅持久了的嚴重後果,也顧不上這許多,立刻點了邵健兵幾處穴道,把他軟軟放下躺卧在床上。

逸王今年二十有四,比邵健兵小了五歲,對邵捕頭的事跡早有所聞,也是敬重,不過再投意也不敢隨便套近稱兄道弟,他的正經兄長是當今聖上。聽聞邵捕頭追捕魔女吸入險惡春葯,命在旦夕,又看到白曉生頻頻搖頭,訴說師兄耿直剛正,寧可爆體必不會從妖女意願而垂淚,他就想來試上一試,哪怕事後拿王爺威嚴壓他,做個惡人,務必讓英雄過此難關。

這會他把邵捕頭放平,點了穴道,說聲得罪,就脫去邵健兵的衣褲,邵健兵眉頭緊鎖,虎目怒睜,著急驚慌卻不能動也不能語,逸王已然把人扒了個光,正要探手摸向後穴,手指稍錯,就摸到一個不應該出現在男子身上的器官。他面露疑惑,去看名捕,卻見名捕垂頭喪氣赤目微紅,嘴角顫動,眼睛里水汽都上來了。

把一代錚錚鐵漢逼到垂淚,是逸王如何也想不到的,但是已經至此,他總要看上一看,撥亮火燭湊近仔細查看,這名捕身下,赫然長著一朵女兒家的鮑貝,顯然從未經人,粉嫩非常,比那尋常婦人略小一圈,有著卵蛋和恥毛的遮擋,花肉外翻,蜜豆如出水珍珠般羞澀展露,被燭火注視,顫動著擠出幾滴清亮液體,逸王忍不住拿手指抹了捻了捻,聞了聞,正是尋常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