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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日嗓音如常,還是不解開為好。」

邵健兵一開始聽得他自知要挨罵,心下還覺得出氣,哪知他後面跟著得又是浪言褻語,簡直真要不顧性命聚集真力和他拼命!

王爺立刻緊緊抱住他,粘知了猴似得貼在他身上,身下陽物已經從花穴里軟滑了出來,軟塌塌也老大一根,濕膩地貼觸在邵健兵的身上,讓他暗覺羞恥,動了下身體,想要避開那話兒,偏偏王爺還往他身上故意頂了頂,邵健兵舉起手來要揍,王爺笑著滾將起身,去桌邊倒水喝水,又倒了一杯端到床邊,扶他起來喝。

讓王爺為自己服侍喂水,這想來也是極少的待遇,邵健兵掙扎要起身,不敢亂了尊卑,王爺卻威脅他乖乖讓自己服侍,不然還點他穴道。邵健兵苦苦掙扎許久,渾身都沁出過血點,剛又流了許多愛汁,也干脆不管不顧,只大口大口喝那清涼茶水,逸王看他一杯不夠,又去給他倒了一杯,足足喝了三杯,邵健兵才長舒一口氣。

喝足了水,再看逸王不著寸縷,把杯子扔回木幾上,來回走動間陽具在腿間晃動,他也不覺得羞恥。邵健兵從小知道自己身子異常,極幼年起就沒光裸著身子和人共處一室了,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王爺取了三次水,他就止不住三次被那晃動的腌器物吸引住注意。這實在不能怪他,他連自己的器物都沒好好觀賞過,解手放水都是匆匆閉眼完事,也不像尋常師門兄弟與其他同門較量過大小。更何況保護逸王腿間這器物就是他和師弟奔赴邊陲的原因,又在中葯時在妖女口內聽到了一番形容,剛這話兒又入了自己為人所不齒的隱秘地方,現在他渾身無力,那器物正在他視線平行之地晃悠,實在沒法讓他不注意!

這么來來回回看了幾次,那器物居然有些抬頭,看得邵健兵一驚,抬頭就對上逸王玩味正待的眼睛。逸王早就在等他轉目,原來是早發現他偷偷打量後故意走動引他來看。「唔唔……」若不是被點了啞穴,無恥之罵必然脫口而出!邵健兵行走江湖,也不是沒有碰到過這等無恥之徒,其他人他尚且能沖上去狠揍一番,對逸王他打又打不得,罵都不知道用何詞修飾,而且其他無恥之徒多是對容貌艷麗的女子男子如此,對他如此的還真只有逸王一個,他看著陸王爺俊逸的臉,真覺得行差倒錯,怎么都覺得自己應該是輕薄王爺的那個才是……呸呸呸,他才不輕薄別人。

逸王毫不知廉恥,這會擠上矮榻,貼近著邵健兵,熱烘烘的身子擠靠過來倒還有點舒服,邵健兵這些年和師兄弟擁抱都是幾秒便錯開身體,第一次和人肉貼肉躺在一塊,短暫地騰起一種彼此依偎的歸屬感。

王爺性起,已經轉身擁著他又尋唇齒親吻,勃起的那物直直地抵著他的小腹,和堅硬的腹肌較量,孔吐露出一些腺液,蹭的小腹濕滑溜丟。邵健兵剛剛半勃的性器,也被這晃動的紫金霸王杵碰撞了幾下,又慢慢硬勃起來,他的擎天金剛錘一點也不遜色,甚至比紫金霸王杵還長了些許,兩下硬起,邵健兵臉又紅了,沒想到自己是如此淫盪之人,竟然被陽物磨蹭了一會腹部就勾得硬挺起來。

逸王見他臉色變化,嘴唇顫了幾顫,知道他又亂想,趕忙安撫:「成康不必自責,這是淫葯作用。」又去舔摸他的耳根、耳廓、脖頸、喉結,第一回合他太急躁了,這會兒拿出幾年來學下的調情方法,都用在名捕身上。果然有用,邵健兵又一次被吻得七葷八素,再也在意不了那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