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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名捕,只一眼,就看出此人居然又犯了春情,正兀自忍耐。

房間里又安靜下來,只剩下邵健兵略略粗重的呼吸聲,他自己心跳如雷,根本聽不出自己呼吸異樣,逸王可是一聽便知。一想到自己沒有聯系的這幾個月,此人不知犯過多少次欲癮,露出多少次痴態讓人看見,又或者和其他人眾有了肌膚之親,逸王的臉頓時都黑沉下來,他拿佩劍劍尖抵上邵健兵衣下遮掩的陽具:「三月不見,名捕淫盪如此!」

邵健兵氣憤咬牙捏緊了拳頭,又慢慢松開,也不辯解,只是面容凄苦,眼圈瞬間就紅了。

這邵名捕慣來是堅韌剛強之人,別說別人,就連神侯府東里太宰門下其余五個師兄弟,都沒見過他凄慘悲戚的模樣,也不知道怎著,逸王這倒是見著了第三回(被人知道自己異樣水汽蒸騰眼圈發紅第一回,情欲翻滾迷亂不知淚流不止第二回),逸王只是發泄自己莫名的怒火,沒想到又把名捕弄哭,趕緊先把人按向自己肩頭,心里懊悔,嘴上卻不肯道歉,只用手來回撫摸對方後背安撫。

邵健兵原本並不是要委屈示弱,被他這樣一按倒察覺到自己失態,忍了忍情緒,把那水汽又逼了回去,直挺起身,不再避諱,直視逸王:「王爺何來?」

「此前不是葯性已除?反復幾許?」逸王不答反問。邵健兵無法以怨回好,王爺問得關心,劍眉鳳眸顧盼凝視,讓人躲都躲不掉,他只好低頭:「回稟王爺,一直無事,今日突發。」逸王心下安定了下來,雖然不知道為何突發,但是今天才反復讓他松了口氣,他立刻脫去披風墜飾,公服佩劍,都順條丟在桌上,只著雪白中衣,先拉起邵健兵,就吻上口舌,邵健兵要掙扎,他立刻拿話堵他:「時間緊迫,捕頭勿要推辭。」

兩人擁吻,逸王已拿眼角瞧見了床榻,推推搡搡的就來到床上,剛一揮手掃塌,就碰到了那把掛劍。王爺松開名捕,拿起掛劍,往牆上看了一眼就看出原來位置,劍柄一握上,就濕膩沾粘。「原來成康剛拿這物自瀆……」王爺捏了捏劍柄,還能帶出一點粘絲,邵健兵沒想到立刻被人發現,頭低得抬不起來。「此物可有寡人那物好?」王爺根本不知羞恥,只追問。

邵健兵自然不會回他。王爺也不著急:「既然成康猶豫,現比一下就知。」

說著便推倒名捕,三兩下除去褻衣褲,露出那硬挺的陽具和肉汁橫溢的兩穴,看那毛發粗硬遮蓋了花穴,先去水桶中絞了熱毛巾來,覆上花穴,花穴稚嫩,被熱水燙得人吸氣,幾下之後,王爺抽出利刃,只幾下就把花穴邊的毛發剔去。邵健兵在神侯府中,根本不敢大聲動作,只恐被下仆同門聽到,直到被刮凈了毛發,才覺得羞恥:「你!」他平日不善言辭,一時竟想不出一個詞來責罵,你了半天,也沒有下文。

逸王何等臉皮,早就無視他言語,寶劍歸鞘放到一邊,先俯下身子去親吻光滑小穴,穴口剛被刺棱毛繩劍柄硬捅了一捅,略略有些傷著,紅腫翻出媚肉,但是蜜水還流個不停,蜜豆有過情勃,這會也硬漲起來,圓圓如珍珠,被陰唇襯著突兀,逸王就使舌碾壓那蜜豆,左右按壓,打圈啃咬,聽到名捕止不住抽氣悶哼,用嘴包住整個鮑貝,用力一吸。「啊~」邵健兵忍不住呻吟出聲,由別人來干這羞人之事,比自己捻弄爽利萬倍,他渾身哆嗦又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