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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物垂下,便是靜伏也驚人。陸鷹奕和邵健兵都是有名之人,深知彼此大小已是極佳,偏偏那黑奴那物更是粗獷猙獰。

三至剛才懂事的並未跟隨兩位貴客,這會看戲耍了,又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和兩位貴人行禮打了招呼,帶端了茶水托盤過來。正好兩人口渴,便喝了一杯,水極甘甜,還含花香,逸王剛喝一口便驚訝道:「玫瑰露?」這是外域之國進貢宮里的東西,可外敷可飲用,所以逸王在宮中有吃過。

三至更加明白貴客身份不凡,恭敬答道:「貴人果然見多識廣,此茶正是玫瑰飲,我主人也是偶爾得了一瓶,剛囑咐我此物只有貴人才配飲用。」

王爺倒也沒有再計較,水至清則無魚,時花樓主人有心交好,他便受了好意。兩人喝著玫瑰露,繼續看表演,三至繼續為二人解釋:「此人器物若縮小一些,倒也是名戈,然而此物並不是越大越好,但凡坊間鍋兒都配不得這蓋,蓋兒便算劣品。」

那黑奴不願意表演,怡紅院奴主揚起鞭子抽打,黑奴臉上憤恨,走過了刀尖陣,毫發未傷,讓人嘖嘖稱奇。主人又讓他走暗紅炭火,這次便是抽得他背後皮開飛出血沫,他也不肯再走。底下人竊竊私語,有女客不喜歡這野蠻表演,強迫在床技里,也屬於下三路做法,哪怕有女娘不願意的,大家都有的是辦法讓人意志服從。這黑奴桀驁,在各位大師來看,便是毫無調教之意。

主人恨恨失了顏面,剛才人人稱奇的追捧轉瞬即逝,低聲和黑奴說了幾句,三至盯著那人口舌,讀出唇語:「還有一刻,你體內淫葯發作,只要你老實表演,我便讓你發作時和綠珠兒交合。」

他並沒控制聲音大小,雖然說得聲音不大,四周還是有人聽到,都搖搖頭。

不過場上主人並不知自己已被讀唇,那黑奴皺起眉頭,果然答應。鼓樂聲起,那異域女娘圍著炭火跳舞,而那黑奴也在炭火上跳著舞蹈,神奇的是腳上真無傷害,舞蹈剛陽有力,似向天祈,也是罕見。

果然跳不了一刻,男人在炭火上身形一頓,轉身跳下炭火,手還被綁縛,他呼吸沉重,目露凶光,雞巴迅速地勃起,頂起他那破爛兜檔,奴主哈哈大笑,把那旋轉的高大女子招了過來,拿了小瓶去喂她,女子目露祈求,仍被喂下淫葯,不多時也發作,黑奴白女再被放開,便如牲畜交合,雖然是最粗俗不堪的交媾,卻充滿原始動感,看得人面紅心熱。

床技必然也有低俗賓客,連聲叫好,那異域女子和中原女人不同,那黑奴也是罕見,便有許多人好獵心起,一時間倒是讓奴主獲得許多喝。

三至撇撇嘴,忍不住對貴人說嘴:「時花樓從不做這強人買賣,非自願交合,也體會不到極樂世界。」他又一嘟嘴:「不過主人說了,要雅俗共賞,世間多是去妓院尋歡的腌人等,便也有這種店子的,反正我們時花樓是絕不會有。」

黑奴和白女做了一會,便把肉棍抽出,三至還在補充:「若是用了淫葯,多是要泄出多次才算完,不要忍耐,先行射出還更好快些過去。」

就見黑奴用手擼管,白女的尻穴被干的張開無法閉合,黑奴不用那尻穴,盡然用手猛擼自己性器,然後突然向人群掃射!那液噴得又高又多,許多靠得近的人都被沾上。黑奴哈哈哈大樂:「被我這賤奴的液沾到,你們也沒有高貴多少!」主人沒想到私奴竟然如此惹事,立刻就執起鞭子抽去,可是那黑奴被抽了一頭一臉血,還大笑不止。

來人把黑奴拖走,剛才還追捧的一群人,或多或少都沾了液,此時怨聲載道,恨恨擦那頭面衣裳。出了這等大事,聚會便稍做中止,由時花樓仆從拿來衣服,讓人更衣,也端來水盆,讓人潔面。至於怡紅院的院主,這次算大丟顏面,被人嫌棄。

眾人正忙活間,就見邵健兵拉住逸王,面色蒼白,嘴唇顫抖,低聲說道:「我似也沾染液……」

第十七章

逸王心驚,立刻記起液也算體液之一,先問了三至附近哪里安靜,三至自然指點小徑。逸王帶著邵健兵緊走幾步,再回頭看三至,三至向王爺輕輕點頭。王爺便放心下來,只急忙拉捕頭順著小徑走去,等王爺和捕頭離開,三至招呼下人囑咐了幾句,獨自追過去,守著路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