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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肉 3p) 王綠化 3934 字 2021-02-22

背景介紹:受自帶媚香。3p。攻一是受原配五弟,攻二是受原配的友人兼弟婿。

這一天正是重陽佳節,齊家兄弟齊聚飲宴,玉箋被小叔們輪番敬酒,灌得暈暈忽忽,酒氣催得體香更盛。坐在玉箋身邊,血氣方剛的齊家老五最先控制不住,伸手摸了幾把玉箋的腰便順著向下揉捏起玉箋的翹臀。玉箋被捏得心神大亂,恍惚間衣物已經被扯得幾乎松脫,下擺被撩起,粗糙的大掌直接包覆住細嫩的雪臀,齊雲山很滿意手下的觸感,沿著臀縫移向深處,抵達穴口後打了個轉就直接插進了一個指節。玉箋禁不住渾身一顫,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被愛人的五弟玩起小穴來,登時又羞又惱,好在周圍觥籌交錯,一時也沒人注意到。玉箋便輕抬起身想躲開齊雲山還在不停向深處探索的粗指,不想反而便宜了齊雲山,索性伸了第二只指頭進去。大概是因為酒醉,嫩穴又濕又軟,被齊雲山這么一弄,玉箋腰一軟向下一落,反倒進得更深。齊雲山在玉箋耳邊呵呵一樂,兩根粗指更加靈活地在穴中摳挖,玉箋本就敏感,這下更是被挖出大量淫水潤滑,讓齊雲山進出得更流暢。玉箋一急,也顧不得其他,輕聲道:「五爺,你,你莫不是喝的太多有些醉了?你哥哥們都在,休要胡來!

「喲,五少怎么惹大嫂了?莫不是蠻勁發作逼大嫂喝酒了?」齊雲山還未做聲,另一道聲音突然從另一側響起,直嚇得玉箋幾乎要魂飛魄散。卻原來是嚴天麓,端著個酒杯過來敬酒。他走近正好隱隱約約聽到胡來二字,再一看齊雲山幾乎半個身子離玉箋極近,傻笑著顯然是醉了大半。玉箋則兩頰薄紅隱有怒色,但眼神也有些迷離,大約也是有些醉了,見他靠近,一雙煙水明眸登時含著求助之色望過來。嚴天麓心中一動,心想這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玉箋算得上他的連襟,可這醉後美人實在是秀色可餐啊。一邊心中計較,嚴天麓一邊上前把齊雲山上身提起,嘴里還打趣道:「雖說是長嫂如母,也沒有五少這么大年紀了還粘著大嫂的啊。」齊雲山身子一坐正,手指也順勢從玉箋穴內滑出,他打了個酒嗝,搖搖頭,看到玉箋呵呵一笑,又要靠過去,馬上被嚴天麓拉住不讓。玉箋剛安下心,穴里卻也被齊雲山撩撥得半起不落,下衫也松了,想到此處,就想趕緊整理好不要一會兒丟丑,便對嚴天麓道:「我看五爺是醉了,歇歇便好。在下也有些不勝酒力,想出去吹吹風,便請嚴爺照看著五爺。」嚴天麓笑著應了,玉箋便急忙走出宴廳,到一側的耳房整理衣裝。

嚴天麓這邊也是守著個醉鬼哭笑不得,看自家那位正在一邊灌酒一邊大聊特聊童年舊事,想著干脆也送齊雲山出去醒醒酒,便提著齊雲山往耳房去。

玉箋到了耳房,連忙看看正廳中有沒有人注意他過來。見眾人正喝酒正酣,玉箋放下心來,輕輕合上門整理起下衫,方才被齊雲山扯松下衫伸進來胡弄一番,連小衣都被扯松滑到大腿,這時要整理只有先脫下外褲再拉起底衣。正當玉箋半褪下衫,雙手提著小衣之時,嚴天麓和齊雲山進來了,玉箋因是背對著門,並未發覺。嚴天麓看到這美人衣衫半解,自行撫弄雪臀的場景,登時驚住了。只有齊雲山,因聞到玉箋身上似有若無的媚香,又是酒壯人膽,趁嚴天麓愣住掙脫了向前撲去,將玉箋撲倒在耳房的軟榻上。玉箋一聲驚呼,卻是齊雲山壓在他身上,兩根粗指以迅雷之勢再次插進穴內攪弄。玉箋方才本就被他玩得動情,此時熱度都未退,立刻被插得咬住下唇悶哼起來。齊雲山壓住玉箋不讓他逃脫,一手插得嫩穴水聲不斷,一手將半褪的下衫往下一扯,刺啦一聲,竟然撕破了,他也不在意,將破布隨手一丟便拉開玉箋一條腿,自己擠在其中好讓玉箋無法並攏,繼而上上下下亂摸起玉箋的腰臀腿跟一帶。

玉箋羞憤難忍,又是被直接玩弄最敏感的一處,能咬住下唇不浪叫出聲已經是意志的極限。此時下半身幾乎完全裸露在齊雲山和嚴天麓的面前,還被齊雲山肆意逗弄。這下腦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羞是怨還是情欲所逼,眼中噙了兩汪淚水,向前無神地望著嚴天麓。

嚴天麓也是愣得久了些,看著齊雲山壓著玉箋的所作所為,本該第一時間阻止,卻不知道為什么只是一直看著,甚至悄悄掩上了身後的門。

齊雲山此時另一只手已經游到玉箋身前,見玉箋似乎沒有掙扎之意了,便一把抓住玉箋的玉莖,感到身下美人渾身一顫,原本只會橫沖直闖,不擅長性技的齊五少嘿嘿一笑,前後動作,只把玉箋玩得嬌哼不斷,腰肢亂擺,一時間攀到巔峰,後穴一夾,射在了粗糙的大掌中。

玉箋身上無力,小穴軟軟地含著兩根粗指,想要怒斥身後的男人不知廉恥,對兄長的愛人行此荒淫之事,卻又因為自己方才的高潮無言以對。突然感到體內的粗指緩緩抽出,幾聲衣料摩擦聲響起,卻是齊雲山也松了褲頭,激昂待發的肉棒登時彈出來抵在玉箋臀上。玉箋大驚,急忙躲閃,口中也顧不得害臊,連連叫道:「五爺,你醒醒,不要!你認錯了人了!」

齊雲山停了片刻,似乎是清醒了些,上下打量了一下玉箋,喃喃道:「玉箋公子……」玉箋大喜,立刻應道:「是我,你可是酒醒了?這都是誤會」剛說到一半便卡住,只因齊雲山扶著肉棒抵著穴口便要插進來。玉箋想躲卻仍然被壓制住不能大幅動彈,只能任齊雲山大掌捧著雪臀向前推進,就連想要夾緊穴口,也因為剛才的前戲,小穴好像有自己的意志,已經認得這個讓自己高潮的男人了,柔順地順著力道張開迎接,有些吃力地含住了粗大的龜頭。玉箋無力伏在榻上,雙目緊閉,睫羽輕顫,淚水漣漣,雖不想目視,卻全身心地感到齊雲山再一寸一寸地進入自己體內。只迎接過齊雲奕的嫩穴,此刻卻被他有著同樣血緣的親弟弟侵入。玉箋只覺得這好像噩夢一樣,或許這就是一場酒醉後的噩夢吧。自己正在被愛人的親弟奸淫,卻無法抵抗,恰恰相反,自己的身體在這場強奸中竟然敏感無比,任人為所欲為。

玉箋卻不知道,這是他身上的媚香作怪,此時他自己的水,後穴里源源不斷的淫水,乃至淚水與汗液,都散發著媚香,連他自己也無法抗拒。此時媚香已經順著耳房門縫飄到正廳,而齊家兄弟和眷侶都是酒後自制力最弱的時候。所謂保暖思淫欲,有酒助興,有媚香推波助瀾,齊雲奕事先決不會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將愛人身上的體香改為媚香,本想為兩人情事助興,竟然親手將玉箋送與弟弟們和他人淫樂,更從此改變了自己全家十幾口人的生活。

玉箋此時卻也不可能想到這些,齊雲山的陽具逐寸遞進,已經整根埋進了他體內,心中半是冰涼,半是火熱,嫩穴卻含羞帶怯地緊緊含住粗壯的肉棒,期待著之後的動作。齊雲山呼了口氣,感嘆道:「玉箋……穴兒真緊……好舒爽……」玉箋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就當什么都不知道,誰知這句之後突然便無聲息,齊雲山停了片刻,便開始向外抽出。玉箋知道這是戲肉到了,悲涼中說不出哪里又好像有隱隱的期待,索性想一咬牙熬過去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可是齊雲山竟然就無聲無息地整個抽了出去,連人也離開了玉箋的身子。玉箋不明白齊雲山想做什么,穴口淫液微涼,剛剛吃飽又空虛下來的穴里不滿地抽動著,似是希望剛才那根大肉棒能夠再狠狠地干進來。玉箋失神地睜開眼,卻看到嚴天麓正將暈睡過去的齊雲山放到一邊的圈椅上坐著。

「嚴爺……」玉箋喃喃喚道,自己這是得救了嗎?但是為什么在已經插進來以後?嚴天麓不是和齊雲山一起進來的,為什么之前不救自己呢。心里隱隱有著預感,這不是噩夢的結束,只是噩夢的間奏。

嚴天麓聽到玉箋的呼喚,回身走了近來。他扶起玉箋無力的上身,聲音中有著猶豫和掙扎:「大嫂……玉箋……」抹去玉箋臉上的淚水,他輕聲解釋道:「方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五少對你這樣……我竟然沒能及時出手。」

玉箋沒有回應,方才心情激盪又絕望之時自己完全沒有想到向嚴天麓求救,或許嚴天麓也和自己一樣被齊雲山的所作所為驚呆了吧,正在思索著的玉箋,不知不覺倚在嚴天麓懷里,讓嚴天麓輕輕撫著他的長發。

嚴天麓靜了一會兒,繼續道:「五少雖然魯莽,但素來光明磊落,不愧君子之稱。他和蘇公子情愛甚篤,平時也不好美色,今日所為,即使是酒醉亂性也無法解釋得通。在下思來想去,或許是有宵小之輩對五少下了春葯。又或者……」他苦笑了一聲「春葯之能只在於激發情欲,似五少這等意志堅定武功高超之人不會全無掙扎,或者……是下了蠱。」

玉箋一震,齊五的愛人蘇汶與巫仙教來往密切,難道是蘇汶的仇人對齊雲山暗中下蠱,好叫他做出這等淫亂之事,來刺激蘇汶嗎?

玉箋越想越覺得是如此,不由做了決定。「嚴爺,今日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待我拾妥當,就請阿汶蘇公子來給五爺診治。若是不行,便讓雲奕……雲奕去找樂神醫,定能解決此事。」他想及自己平素少與人親近,來到齊家以後和「妯娌」們相處甚歡,蘇汶生性活潑灑脫,從不允許他用敬稱相稱,如今他的愛人竟然對自己……以後就算無人知曉,也不知道怎樣面對蘇汶……還有雲奕……他心中一痛……但隨即又想,雲奕最親愛的兄弟出了此事,他一定更痛苦。左右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只是被插進來一下而已……又沒有……做出別的什么事……

不知怎么的,玉箋突然想到剛才齊雲山壯碩火熱的陽物在自己體內筋脈勃動,和抽出去的時候自己體內隱隱的失望和空虛,臉一下火燒起來。他埋著頭,想掩飾自己突如其來的羞恥念頭,卻不想一只手悄悄滑入了他大敞的衣襟,捏住了他挺立的乳尖。

玉箋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驚得嬌吟出聲,一陣快感從胸前彌漫到全身,原本就還未完全降溫的身體頓時又火熱起來。嚴天麓突然輕笑了聲,低頭舔著玉箋的耳垂道:「大嫂,我好像,也中蠱了呢。」

也虧得嚴天麓酒量大,喝得又少,雖然和玉箋接近了許多時候嗅進了大量媚香,但他竟不像齊雲山一樣似乎喪失了神智只曉得干。嚴天麓本就和齊雲山這種莽夫不同,看著齊雲山一味強迫,玉箋被迫承受的樣子也別有風情,嚴天麓竟是欣賞了個夠本,才施施然點了齊雲山的睡穴親身上陣。不過讓齊雲山嘗了頭啖湯,自己也算對得起這個五舅子了。

玉箋被嚴天麓圈在懷里,渾身虛軟又渴求,一邊乳尖被嚴天麓富有技巧地揉弄,挑得玉箋心中矛盾不已。玉箋不由得抬頭哀求嚴天麓:「嚴爺,看你神色還算清明,中蠱一事還請忍耐,我立刻去外面請阿汶過來。」

嚴天麓笑著吻上玉箋,品嘗玉箋帶著淫媚甜香的口液。「大嫂,既然已經決定不讓任何人知道今日之事。不如……就先讓我操個痛快吧。」

「你!」玉箋不想此人竟然如此無恥,看來他之前也是有意袖手旁觀,害得自己被……「無恥淫徒,還不快放手。」怒氣高漲,玉箋竟然有了力氣掙扎,雖然許久不曾動武,但是昔日名滿江湖的玉公子可不是好欺負的。

嚴天麓笑容不變,目光卻更明亮,他松開玉箋的乳尖向下移去,一把握住了玉箋的玉莖,另一只手則順著脊柱往下,在還沒得到滿足的穴口若即若離地打著圈。

玉箋一聲吸氣,嚴天麓笑道:「大嫂聽,現在外面可熱鬧著呢。大嫂這么一鬧,齊家幾兄弟全都沖進來,看到大嫂這樣……這里這樣立著……還吞著我的東西……」一邊說,一邊把修長的手指插進穴口。「哎呀……沒想到這小浪穴兒這么餓了,吸著我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