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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肉 3p) 王綠化 3921 字 2021-02-22

必在這里再次受辱。

嚴天麓見玉箋學了乖,不張口反駁,只是強自忍耐,又想到一個新招數,卻是抽身將已經被干得無力的玉箋抱離床榻。玉箋大驚失色,叫道「你要做什么?」,卻是被抱到窗前的羅漢椅上,上半身撐著窗台,跪坐在椅上。嚴天麓擺弄好玉箋姿勢,沿著臀縫摸到那還未喂飽的浪穴,一挺身又干了進去。

玉箋一聲驚呼,整個人被頂著一下一下向前抵著窗台。眼前便是窗外自家院落,明月光華大作,將整個院子照得纖毫畢現,想來必將兩人交合淫態照得分明。他哪里經受過這等對待,只覺得自己赤裸裸暴露在月華之下,本想借月思人,此刻卻被旁人在月光下肆意奸淫操弄,就如讓明月及諸天神明見證了自己背著情人被人強奸,卻還被快感沖擊得無法反抗的情景。

玉箋怔了片刻,便極力想要逃開,但他被夾在窗台與男人之間跪坐著,雙腿反夾著男人的腿,更是被男人的一根陽具釘住。越是扭動腰肢,就反而像是主動吞吐套弄著肉棒一般,因此嚴天麓更是享受,並不制止,只是雙臂把玉箋圈住防他從側面脫身。玉箋心中大亂瀕臨崩潰,只想拼命逃開,哪想到自己此刻正在主動以嫩穴服侍強奸自己的男人。即便如此,這般肉肉廝磨也是將快感傳至全身,越想逃開,卻越將自己送入絕境。玉箋心中羞恥、驚怒之情與浪穴被操弄的快感混雜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開,卻匯成了更加強烈的快感直沖上腦門。再也忍受不住,仿佛腦中的弦突然一斷,玉箋渾身一顫,已是再次釋放了出來。

嚴天麓此時也是極樂之時,玉箋無意間的主動服侍比起方才床上強裝無事自是好上十倍,穴肉吮得從龜頭到陽根都滾燙舒爽,忽得玉箋浪穴猛得纏緊,一股溫暖潮意席卷整個莖身,嚴天麓本已到了邊緣,被玉箋這陣高潮夾得直等雲頂,在穴心深處暢暢快快地射了出來,這股熱強勁又綿長地擊打穴壁,惹得浪穴又是一陣連綿不絕地纏綿。

嚴天麓從背後緊緊抱著玉箋,沉浸在余韻中許久,才長嘆一口氣,只覺今夜不枉此行,忽地感到手背濕潤,卻原來玉箋已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伸手抹去玉箋臉上淚痕,卻越抹越多。嚴天麓只得退出嫩穴,將玉箋抱在懷里親吻撫慰。

玉箋心里難過得難以自制,渾身又因方才的高潮而顫抖,想掙開嚴天麓的懷抱又沒了氣力,略一動作,就感到穴內滿滿的漿液向外溢出,滴落在兩人緊緊相貼的皮膚上。嚴天麓也感到了,便用手蘸了一抹給玉箋看,道:「你看,這也不光是有我的,你前面後面都出了好多水,可不是快活極了。」

玉箋扭過臉埋在嚴天麓胸前,任淚水都打濕在男人身上,悶悶道:「我不要在這里,去床上。」嚴天麓便抱他重回到床榻之上。玉箋想到和齊雲奕也是在這張床上恩愛無數,如今無論是這張床還是自己都被別人的液灌滿浸透了。齊雲奕若是到了自己的傳信,定然此刻翹首以盼自己前去同游,哪里知道會是這番景象。

原本出行西北的計劃因玉箋再一次感染風寒高燒不斷而取消。齊雲巽封好給兄長的信,讓下人盡快送到驛站。看來玉箋身體似乎真有些虛弱?短短日子竟然病倒了兩次。還是說之前並未康復完全,只是強撐著想去追趕齊雲奕?

齊雲巽不禁有些羨慕起來。他並未刻意拒絕過他人的示愛,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便沒有考慮過情愛之事。眼見著兄弟們都一個個找到所愛,自己卻還孑然一人。雖然兄弟們都說讓他不要只顧家業未成家就立業,但這些年來,著實沒有出現所愛之人。而青樓等等,他又不屑於僅僅去發泄情欲。習武讀書,處處可以耗力,又何必浪在無情無愛之人身上?

在齊家兄弟及外人看來,齊雲巽未就有些過於自制嚴厲了,以至於兄弟們比起大哥更怕這位大家長二哥。然而齊家兄弟也知道二哥確實是關愛家人的,之所以幾兄弟可以投身自己的愛好,不必考慮家計等等,乃至於紛紛找了男性作為伴侶,都因為有二哥在背後支撐著整個齊家。

齊雲巽放下賬本,決定去看看玉箋。此時還不到午膳時分,前日玉箋再次病倒,請了大夫來看,也只說是體虛受寒,並無大礙,細心調養就能早日康復。然而玉箋卻一直高燒不斷,反反復復折騰了兩日,人也昏睡著不清醒。蘇汶說著醫蠱不分家,這兩日一直照顧陪伴玉箋。

到了齊雲奕與玉箋居住的玉竹苑,卻是奇異地寂靜。若是蘇汶在,必然是說個不停很熱鬧的。齊雲巽皺了下眉,讓小廝去尋院中下人打聽下,才知道玉箋昨夜燒退了一些,也清醒過來,但說頭痛得很,讓下人們都離卧房遠遠的不要打擾,並直到此時都還沒起身。蘇汶則說要給玉箋尋什么偏方葯草來,大早天不亮就出發去城外山中尋草葯了。

簡直胡鬧!齊雲巽眉頭皺得更緊了。本就是病人,還不讓人近身照料,萬一再次高燒昏死過去怎能及時發現。大哥既然將玉箋交托於自己,就不能放任他這樣任性。但畢竟隔了一層親,齊雲巽也要顧及在下人面前給玉箋留著臉面。於是齊雲巽讓下人們還按之前樣遠離,只是准備好熱水葯物等物,獨自徑直向玉箋卧房走去。

又跨過一進院門,葯味越發濃重。齊雲巽隱隱約約聞到葯香中還有幾絲奇異的香味,料想不知是蘇汶添加了什么獨門偏方,也不知道會不會與大夫所開相沖。卧房門窗緊閉,既不透風,也無聲息。齊雲巽不知玉箋是否沉睡,輕輕敲了三下房門,忽然聽到里面好像輕輕叫了一聲,又有些混亂聲響。他怕玉箋忙著起身開門,忙大聲道:「玉公子,在下齊雲巽。請不必起身,我這便進來看看你。」說完便推開房門,跨了進去。

一進屋內,齊雲巽抽抽鼻子,頓時發現那股奇異香味更加從葯香中凸現出來,卻並不令人反感或心生警惕,反倒覺得有些沉穩舒適。又也許是什么安神香之類?齊雲巽不禁有片刻走神,想到此物不知是否珍稀,可否由門下商鋪代為銷售。回過神來,玉箋果然聽了他的話,沒有再勉強起來。里間又安靜了下來。

齊雲巽一路走到玉箋床前,偌大一張床榻卻被床帳遮得嚴嚴實實。齊雲巽停在窗外三步,拱手行了一禮,才道:「玉公子,失禮了。聽下人說你業已好轉,不知今日感覺如何?」

床帳動了一下,又傳出玉箋兩聲輕咳,聲音很是暗啞。玉箋慢慢應道:「二爺不必多禮。我已經清醒了,只是……頭痛得很,不想吹風。」

齊雲巽又問:「我見下人都被摒退得遠遠的,這樣豈不是少人服侍,端茶倒水?不如叫一兩個機靈的侍從回來服侍?」

玉箋急道:「不用了!」又斷斷續續咳嗽了幾聲,看動靜又要掙扎著起身。齊雲巽忙道「不必起身,這般慢慢說話便是。」

這回玉箋沉默了片刻,才啞著道:「我身上乏力得很,早先下人在時,不管多小心,總有些聲響。我因此睡不安寧,這才喊他們退遠些……二爺擔心的是,只是我還想再睡片刻,不如讓下人午膳時分再過來吧。」

齊雲巽沉吟片刻,便也同意了玉箋的意見,便道:「如此也好。那玉公子先休息,在下就不打擾了。」說完又行了一禮,聽到床帳中玉箋低低謝了句「有勞了」,便轉身出了房間,又將房門如之前般關好。

玉箋聽得齊雲巽離去關門的聲音,一直吊著的一口氣忽得松了下來。整個人一軟,便陷入厚實松軟的被褥中,和男人的懷抱里。男人的陽物,正緊緊塞在玉箋的嫩穴里,只輕輕抽動,就帶出不少粘稠的液體,被被褥吸了去。穴口可憐得紅腫著,顫巍巍包住在內里肆虐許久的凶器,任其想進便進,想出便出。方才兩人在帳中幾乎一動不動,穴肉卻一直一緊一松地引誘著肉棒,此刻終於放開,男人頓時一個狠抽猛刺,將玉箋釘在床上。玉箋早就叫不出聲,仰首無聲地張大了嘴。

男人一陣失速地狂干,像是要把方才浪的時間補上,又像是要彌補雙雙受到驚嚇的損失,這一陣就直接干到了頂端,在玉箋體內宣泄了出來。玉箋本就還發著燒,全身就像小火烤著一樣暖洋洋的,嫩穴卻被粗魯的柴火棍捅得一把火熊熊燃燒,延伸到四肢百骸,讓他分不清是痛還是快。從昨夜清醒到現在,已經不知道被干了幾次,中間有些時候玉箋體力不支昏睡過去,然後又被擺弄到醒。

男人退出嫩穴,嘟囔了句:「真是好熱好舒服。」而後兩眼發直看了下什么,整個人向下趴伏在玉箋兩腿之間,還嫌不夠,便用力把玉箋兩條大腿向兩邊掰開,直至將整個被糟蹋得淫亂不堪,沾滿了白色粘液的嫩穴暴露出來。秀麗的玉莖和下方的雙丸也可憐巴巴地暴露著,卻是因為主人體力不支而只是微硬著,男人看著看著就突然埋頭舔了上去。

玉箋早就虛脫失神,方才勉強打起神應答齊雲巽已是強弩之末,此時全身都因熱潮而麻木,偏偏那最敏感的地方還有感覺,男人一舔上去,他就微不可聞地驚呼一聲,本能地往後瑟縮。然而兩條被掰開的大腿被牢牢壓住,玉箋退無可退,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感到男人的舌頭很寬厚很粗糙,遍布著細密的味蕾,先是沿著穴口繞了一圈,又一路向上,先是含住那一對玉丸用唇舌捻了一遍,又將有氣無力的玉莖撫慰了一番。玉箋哪里經受過這樣服侍,雙手無力地試圖抓緊身下的被褥,顫抖地哀求男人:「不要了……求你……別這樣……五爺!」

齊雲山無暇分神,專心含住玉箋的龜頭,像吸冰糖葫蘆一樣輕輕一吸,總算把玉箋無力釋放的水給吸了出來。他看看玉箋任自己擺弄成這般放盪淫亂的樣子,真是越看越是憐愛,低頭在玉箋小腹吻了一口,復又低頭去尋那顫巍巍的穴花。穴口本是藏在一對雪白臀峰深處,此刻卻被迫展露任人欣賞,看似羞澀地微閉,但是齊雲山知道,只要用手指輕輕這么一掏一扣,里面滿滿地流出來都是自己剛剛射進去的好東西。他看得越久,那嬌羞的嫩穴就越害羞地閉合起來,又忍不住張開一絲含著白色的小口引誘他。齊雲山便應了那邀請伸舌一點一點地品嘗穴口皺褶,又將這浪穴主人的水也灌進去,和自己的合做一處。即使如此這浪穴也還是不滿足呢,將自己的水吞了進去又張合著要更多。於是齊雲山索性把整個穴口含住,將舌尖深入去舔弄穴壁。明明他自己的味道是腥苦的,玉箋的卻有股甜香,引得他越舔越不夠,最後竟吸了起來。

玉箋被齊雲山這般舔著吸著最敏感的嫩穴,感覺比方才終於用前方釋放還要驚悚十倍百倍。無論怎么哀求,齊雲山好像什么也沒聽到,直到他整個腰臀都痙攣起來不住扭動,齊雲山才像飽餐了一頓似的抬起頭,又湊上來親吻玉箋。將些許兩人混合的體液灌進玉箋嘴里,玉箋被嗆得猛咳,幾乎以為要上不來氣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齊雲山又親了上來,一邊親一邊道:「玉箋,你怎么這么甜。」